那张颜值不错的俊脸深情望来,铃木园子瞬间脸红。
黄色郁金香的花语,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开朗乐观、纯真高雅吧?难道在他心里,我就像海风中身姿摇曳的郁金香一样惹人喜爱!
换句话来说,这是在搭讪吗?对我?!
园子甩甩头,有色心没色胆地挽住小兰,支支吾吾:“小、小兰,这是你的好机会...”
“不。”年轻人将鲜花交付到她手里,“我真正想询问的是小姐啊。”
“诶——”
“绝对不可、唔唔唔!”
黑门遥夜揪着柯南的小嘴,挥挥手笑道:“没事没事,你们继续!”随后耳语,“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手!”
双唇被解放,柯南瞪来一眼抗议,沉下脸十分严肃地争辩:“黑门哥,你不懂这件事的严重性。”
“当她们俩凑在一起时,不可能有人只对园子感兴趣,这实在太奇怪了。我想,在这个男人伪装的表皮下,一定潜藏着别的目的,一定是这样的!”
黑门遥夜:...你说这话良心不痛吗
“没记错的话,你和园子也是青梅竹马吧?”
“对啊!”柯南义正辞严道,“正因为我们从幼稚园开始就是朋友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见过了,我才觉得更罕见啊!”
“这,”黑门遥夜一时间无言以对,觉得说法是损了点,但有些道理。
就连他自己都是,因为全篇真心对园子搭讪的男性实在太少,立即就想起了这个节点——超级赛亚人京极真的初次登场!
“对吧~”见他不再反驳,柯南得意地挑挑眉头。
另一边,铃木园子确认对方搭讪的是自己,反而有些措手不及了。
如果是平常遇到帅哥搭讪,她高兴都来不及。但毕竟昨天刚刚好佐见店长打好关系,哪怕对方和自己并没有表现出要超出朋友关系的意向,突然答应对方也怪失礼的。
见园子有些踌躇,男性收手插兜调节道:“哈哈哈不过这样有些突然!我是道协正彦,不如我们先交个朋友好了。”
“可以哦!”
...
又过了十分钟,道协正彦已经靠口才顺利和大家打成一片,麻生成实才姗姗来迟。
“抱歉来晚了,犯泽先生那边有点事情,让我们下午再去汇合。”引人注目的是,麻生成实怀中,捧着整整两大束和道协完全同款同品种的郁金香花束!!
人与人之间就怕对比,相较之下,道协正彦的那一单枝花就显得格外小气。
“好漂亮的花束,中间还交错插有粉嫩的百合诶!”毛利兰惊呼,“这是店主你买的吗?”
“不。”麻生成实朝突然沉默的道协看了眼,坐在黑门遥夜旁边,“犯泽先生上午在帮亲戚卖花,就在沙滩南侧入海湾的那边。这是他们上午收摊剩下的,我想你们俩个在就特意带了两束。”
“看来犯泽先生回家过得很开心啊,下午要好好谢他!”
黑门遥夜眼尖地发现,道协默默捏紧了水杯。
啊,这么看来,难不成真的是在真人那边买的?从熟人那里买花再送给熟人,还只买一支...好逊的把妹手法啊。
柯南坐在他腿上,抛去一个能说话的眼神:好逊~
道协正彦捏住水杯的力道逐渐加大。
“所以真人到底去干嘛了?”黑门遥夜悄声问道。
麻生成实沉吟片刻,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又扬起意味不明的笑容,摇头:“他有个惊喜要给大家看看,语言转述就没那么激动了,黑门你还是亲眼看看比较好。”
对自己造成的内卷浑然不知,他环顾四周。
“话说毛利先生呢,他不在这里,是去调查事件了吗?”
“不知道,他刚刚接到电话就很严肃地离开了。是发生在铁道边的吗,具体怎么样?”
“我路过时听到当地人的说法,但并不全面。”
指尖以某种旋律敲打着桌面,他开始回忆:
“距离今天正好一年前,在离这里不远的海滩边,有位茶色长发的女性腹部中刀身亡,因为缺乏目击证人,案件到现在也没结论。这边近几年才开始发展旅游业,外来人口不算多,杀人事件更是罕见,所以居民们对每一起案件的印象都特别深刻。
而今天被发现的被害者也是茶发女性,腹部中刀,案发时间大概在昨晚的八点至九点。”
“那个时间我们不是刚好路过吗?”毛利兰有些担忧。
“没错。”麻生成实点头,“所以我想着毛利先生是名侦探,会不会是去调查案件了。”
茶发,总感觉在听说前就注意到过。毛利兰陷入沉思,到底是哪里呢,当时似乎还为此有点生气...
“对了!”她拍案而起,和刚好跳下桌的柯南对视一眼,对大家喊道,“难怪爸爸今早老是盯着茶发的女性看,他一定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我要去现场找他!”
她拎起凉鞋,跳下餐厅的平台,勾脚穿上,快步朝远处的树林跑去。柯南也如同守护公主的骑士般,忠诚守护在她身后。
“小兰,柯南,你们等等!”
缓缓放下挽留无能的手,园子搓搓汗毛倒竖的手臂,后怕地嘟囔着:“真是的,一个人跑那么快干嘛。”
她眼含水光,小脸煞白,齿关不停地打颤。
“我也是茶发的美女,昨晚又刚好路过,下一个该不会就是我吧...”
道胁正彦掐准时间拦住她的肩膀:“没关系,在此期间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没错。”黑门遥夜拍上他的肩,笑眯眯道,“小兰的父亲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你身边还有我这位名摄影师在,一定没问题的!”
“既然如此,大家就一起去看看吧。”麻生成实帮忙拿起花束和遗落的包包。
“嗯!”
......
窃窃私语。
提前出壳的夏蝉结实扒在树皮上,震动翅膀,电锯般嘈杂的噪音从共振腔中刺出。
黑压压的一片围绕在树林间,那些曾经熟悉的故乡面孔们,窃窃私语,如同夏蝉般贪婪吸食着新芽的汁液。
“这不是那个人的儿子吗,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就是案发的昨天晚上。”
“刚回来就发生了事件,你说,世界上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一年前的犯罪嫌疑人,不就传言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