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在纸上悬空移来移去,就是不落下,墨点稀稀拉拉的,落在纸上,模糊了几个字。
“怎么回事,有这么难回答吗?能或不能给个准信啊!”
白颢吐槽,喜欢难道笔仙只能回答“女神会不会我”的恋爱问题吗?
阮闻慈开玩笑道:“也有可能你是薛定谔的猫,处在死与不死的界限间,笔仙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好不动了。”
杨琼:“你说的很有道理啊!可是死又不死是个什么状……”
杨琼话还没说完,毛笔就落到纸面上,圈了一个“是”。
三人面面相觑,白颢搓了搓手臂,道:“我还真是半死不活啊!”
阮闻慈已经认定是白颢在自导自演吓他们了,但还是配合白颢演出,咏叹道:“天呐,太诡异了!”
白颢看向阮闻慈,不是,知道你不害怕,但这样也太假了吧!
顾玉余看了一眼白颢,时刻关注顾玉余的阮闻慈也将视线移了过去,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就继续玩了。
这个问题被抛之脑后,第二个问的是杨琼。
杨琼迫不及待道:“我的守宫能变成人吗?”
毛笔上下抖了抖,本来快要干的墨水被都下来两滴,洇湿了纸面,最后毛笔毫不犹豫地落在了“否”上。
自己一生的夙愿被否定,杨琼更是没了兴致,玩都不想玩了。
但他们两个都问过问题了,只有阮闻慈还没问过,勉强握住了笔。
阮闻慈思考了一小会儿,实在不知道问什么,干脆道:“宿舍二楼死的人是谁?”
看了一下午的寝室小群,他实在很好奇二楼尸体主人的情况,不然他真的会以为那是个被论文逼疯了的学长的。
哦,也有可能是学姐。
这栋楼前几年给了女学生住,这两年变成了男生寝室。
小道消息说,这栋楼里死过人,所以需要男生的阳气才能压下去。
这些都是每个学校都会有的鬼故事,要是都是真的话,学长学姐都可以在地下排排睡了。
但是只留下头和手指头这个就很让人好奇了。
二楼的下水管道并不粗,根本无法塞下一个正常人的头,就算能塞下,臭味也应该早就传出来了,而不是等到水管爆了才有味道。
而且人头保存完整,不像是放了几年的样子。
毛笔毫不犹豫落在了“闻”字上,之后移动着来到了“阮”和“慈”上画了圈不了。
白颢杨琼看向了阮闻慈,阮闻慈睁大了眼睛,觉得有点荒谬。
他?
可是他还好好的在这里呀!
“是不是同名同姓?”阮闻慈问。
毛笔落在了“否”上,阮闻慈能够感觉到一股很大的力气压着毛笔,要让毛笔落下去。
“别开玩笑了!”
“卧槽,我手没有动!”
“白颢,是不是你!这不好玩!”
“不是我!艹!这笔粘手!甩不掉!”
阮闻慈看向白颢和杨琼,他们两个人也是一脸惊诧,不明白为什么毛笔自己动了。
在毛笔即将落到纸面上的时候,顾玉余抓住了毛笔,阻止毛笔继续下落。
“你们是蠢吗?”
顾玉余是真心提问的,不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