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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快穿:最强工具人出征,寸草不生 > 第629章 大冤种小皇帝(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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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大冤种小皇帝(10)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只要成功绕道鹰愁崖,我们南北夹击,困也能困死他们!”

“到时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拿下镇北关,然后便可长驱直入太平城。”

帐内陷入死寂,唯有图木尔粗重的喘息声。

耶律烈盯着图木尔掌心不断涌出的鲜血,想起耶律熊幼时骑在自己肩头射猎的模样,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半晌,沾满酒渍的披风猛地甩在图木尔身上:

“准了!若拿不下镇北关,你去给熊儿陪葬!”

“鹰愁崖么?” 华清从千机那里得到消息后,便盘算起来。

他叫来传令官,带上自己虎符前往东线,那里有镇东将军萧凛带领十万大军驻守。

这萧凛出身将门世家,作战经验丰富,但为人傲慢。

传令官快马加鞭赶到东线军营,进了主帅大帐后,缓缓开口:

“萧凛将军,传圣上口谕。”

“圣上已得到线报,敌人五千精兵轻装上阵将绕道鹰愁崖,命你派一万大军前往鹰愁崖于半道截杀。”

萧凛接过虎符核验无误后,表面上恭敬地弯腰领命:

“臣遵旨。”

可待传令官一走,他便嗤笑了几声,对身旁副将道:

“小皇帝懂个屁的鹰愁崖,那里终年积雪,道路险峻,稍有不慎就会雪崩,谁上谁死,根本不用我们出兵。”

“这情报肯定是假的,不知道是谁在糊弄他呢。”

“他像得了宝贝似的,居然要本将出兵。”

“战场岂是儿戏?本将真要听了他的命令出兵,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副将犹豫着开口:

“将军,这毕竟是圣命……”

“慌什么?”萧凛打断了他:

“我们在那里本来就设有密探,等有情况再说也不迟。”

“本将听说了,小皇帝是齐王一时宠幸丫鬟生出不受待见的儿子罢了。”

“不过是扶上位的替死鬼罢了。”

“文臣在朝堂上胡闹,我们可不能大意,要让大匈知道,我们宛国有能人,可不是随便好欺负的。”

千机偷听到他们的对话,赶紧告诉了华清。

华清得知萧凛对自己的命令如此怠慢,怒不可遏:

“等有情况就晚了,看来得我亲自去走一趟了。”

他果断辞别秦战,带着仪仗队便出发了。

三天后,传令官中午刚到,下午华清便紧跟着到了。

皇帝亲临,萧凛心中暗惊,但还是强装镇定地慌忙出来迎接。

华清翻身下马,目光如炬地盯着萧凛:

“萧将军,你是否已派一万大军前往鹰愁崖埋伏敌军?”

萧凛额头冷汗直流,硬着头皮回道:

“陛下,刚调完兵,正在整备,很快就会出发。”

华清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

“等你的兵到了,恐怕大匈五千精兵已经下崖了。”

“速速点一万将兵,朕要亲自带兵去鹰愁崖!”

萧凛大惊失色:

“陛下万万不可!”

“鹰愁崖太过凶险,您万金之躯,怎能涉险?”

“由副将带兵前往,足以伏击敌军!”

“不必了。”华清眼神坚定:“你们既然不把朕的命令当回事,朕又如何放心你们能全力阻击敌军?”

“点兵吧!”

随着一道道命令下达,一万精兵迅速集结。

华清换上玄铁铠甲,手持苗刀,骑上战马,威风凛凛地站在军前:

“将士们,大匈贼子妄图绕道鹰愁崖偷袭,此役关乎大宛存亡!”随朕出征,必让敌军有来无回!”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万将士齐声高呼,声震云霄。

萧凛看着远去的军队,心中冷笑:

“真是小孩子过家家,竟敢质疑本将的判断,到时看你怎么被打脸?”

北边,大匈的五千精兵骑马赶到了鹰愁崖脚下,图木尔扯住缰绳,仰头望着直插云霄的雪岭。

狂风卷着冰晶掠过上方崖壁,将终年不化的积雪吹成白色旋涡,在峭壁间呼啸盘旋。

“下马!”他猛地甩下披风,露出内衬的锁子甲。

五千精兵翻身下马,战马的嘶鸣混着兵器碰撞声。

送行的将士们接过缰绳时,掌心都沁出冷汗,鹰愁崖光看着让令人胆破心惊:

下方还有绿风的藤蔓,越往上山便变了色,最上面便是雪。

图木尔弯腰抓起半块牛肉塞进皮囊,粗粝的手指拂过腰间弯刀。

登山的路比预想更险。

他们先是攀爬藤蔓,然后小心地借助山表嶙峋怪石往上爬。

之后,便见到了冰棱如利剑垂挂在岩缝间,积雪下暗藏着随时可能崩塌的碎石。

一名士兵刚踩上看似平整的雪面,整个人突然被吞没,雪坑深处传来令人心悸的闷响。

图木尔拽着绳索的手青筋暴起,将半截身子陷在雪窟里的副将拖上来时,对方靴底结满冰碴。

“别停!”他踹了踹冻僵的小腿,弯刀劈开挡路的冰瀑:

“雪崩不会等我们歇脚!”

夜幕降临时,队伍在岩洞里蜷缩休整。

火把照亮岩壁上斑驳的冰纹,宛如无数双泛着冷光的眼睛。

图木尔啃着硬得硌牙的麦饼,听着洞外呼啸的风雪,突然想起耶律熊被箭射穿胸膛的模样。

他猛地将拳头砸在冰壁上,血珠溅在雪白的冰面,转瞬凝结成暗红的冰晶。

花了一天半,队伍终于抵达山顶。

残阳如血,将众人的影子拉得极长,投射在破碎的冰原上。

图木尔数着散落在雪地里的行囊和断剑,喉咙发紧——出发时的五千人,如今只剩四千五百余。

有人跪在结冰的血泊旁无声哭泣,有人用弯刀刻下死者的姓名,刀刃与冰面碰撞出刺耳的声响。

“哭什么?”

图木尔一脚踢飞块冰棱:

“太平城的金银还等着我们去抢!”

“下面的路也未必好走,踩着碎石滑下去,谁要是滚到悬崖下,就当是给小皇子献祭了!”

队伍继续前行,靴底与冰面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图木尔走在最前,腰间的酒囊早已冻成硬块,他却感觉不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