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这才止住笑声,解释道:“今天我们不是出去买车了嘛,在那里人家说有免费的茶水供应。
后来夫君就过去点了好几杯,还以为都是免费的呢,结果最后却要收钱,把夫君给心疼坏了,直说一杯咖啡就要几十块,这钱也太好赚了吧!所以夫君就想着,要不我们也开一家咖啡店。”
白鹿听完,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夫君啊,你是想在这边开呢,还是在那边开啊?”
霄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是都开啦!他们的咖啡一杯几十块,我们可以用空间水来做,就算价格贵一些,肯定也会有人愿意买的。”
长乐一脸狐疑地看着霄云,质疑道:“夫君,你这咖啡真的靠谱吗?你看这边,一文钱就能买到一大碗茶,谁会花高价来买你的咖啡啊?”
霄云却不以为意,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怎么会没人喝呢?贵自然有贵的道理,就像我们的蔬菜水果虽然价格比其他地方高,但还是有人愿意购买,因为购买的人群不一样啊。”
白鹿在一旁附和道:“我也觉得夫君说得对,而且这边现在还没有一家专门的咖啡店呢,就算有,也大多是奶茶店。如果有人有业务要谈,连个合适的地方都找不到。”
霄云连连点头,接着问白鹿:“那你觉得让谁来负责这个店比较合适呢?”
白鹿想了想,说:“我觉得陈欣挺合适的,她整天不是跟明达混在一起,就是和城阳、野在一起,也没个正事儿。让她来负责这个店,说不定还能让她收收心。”
顾倾城插话道:“话虽如此,但还是得先问问她的意见吧。”
霄云转头看向外婆,询问道:“外婆,您觉得怎么样呢?”
外婆笑着摆摆手,说:“这什么生意的,外婆我可不懂,你们年轻人自己商量着安排就好啦。”
霄云见状,便拍板决定道:“那行,那就这么定了!”
顾倾城一脸为难地对霄云说:“夫君,那我们到底要安排谁去帮忙呢?最近他们几个可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啊。”
霄云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啥安排谁?直接交给陈欣自己解决就好了嘛。”
白鹿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道:“啊?找地段、找装修、招人这些事情都让陈欣一个人来做?这也太难了吧!”
霄云不以为然地说:“不然呢?如果都给她安排好了,那还要她干什么呢?对了,还有陈志,也得给他找点事情做。”
白鹿似乎明白了霄云的意图,问道:“夫君,你是打算锻炼他们吗?”
霄云点点头,说:“嗯啦,不仅是陈欣和陈志,还有白幕也是。我出资金,他们自己想开什么店都可以,所有的事情都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顾倾城听后,赞同地说:“我觉得夫君这样的想法很好啊。”
霄云接着说:“那晚上等可欣回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看看给他们多少资金比较合适。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就给一样的吧。”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听霄云安排事情。
霄云不仅把今天提到的几个人算进去了,还把其他的几位大小舅子也都考虑在内。只要是有想法自己开店的,霄云都会给予资金支持。
陈欣面带疑惑地看着霄云,说道:“那个,表弟啊,你怎么都没有问过我一下呢?就这样直接替我做决定了?”
霄云一脸无所谓地回答道:“问你干啥?”
陈欣有些不满地说:“这可是我的事情啊,你们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决定呢?”
霄云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反问道:“那我就问你,你愿不愿意吧!”
陈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回答道:“愿意啊。”
霄云见状,立刻说道:“既然你都愿意了,那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陈欣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继续追问道:“可是,难道你们就不怕亏本吗?”
霄云自信满满地说:“不怕,大胆去干吧!反正你们的资金都是一样的。”
陈欣看着一大家子人都在偷笑,心里越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然而,她却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座的人当中,只有可欣和倾城心里最为清楚。以霄云这样的身份,如果直接帮他们,恐怕有些人会不服气;要是给钱的话,给多了,又怕会养出白眼狼,不给的话,又实在说不过去。
所以,只有用这个办法,给他们一些资金,让他们自己去发挥,做好了,不仅对公司有好处,他们自己也能赚到钱;做不好的话,就当是给他们的零花钱,顺便积累一些经验。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在这一周里,外公外婆一家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不过,外婆还是常常念叨着想家,很想回去看看。
好在经过几天的空间水调养,外婆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看上去已经不像生病的样子了。
其实,自从那天白鹿化蝶为外婆治疗之后,外婆的病情就已经好了一大半,只是霄云一直忙于其他事情,没时间带外婆去复查。
今天,当收到外婆的检查报告时,全家人都非常高兴。
不仅外婆的身体状况良好,就连外公也去做了个体检,结果显示他的身体也比以前好多了。
说起这次体检,霄云可是相当用心呢!他不仅带着家里的一群老人去做了全面的检查,就连村长、陈老伯、姑婆,甚至连管家都被他一起带去体检了。
今天,大家都聚集在大舅这边的别墅里。大舅妈和三舅妈两人为了这顿丰盛的晚餐,可是忙得不亦乐乎。
毕竟家里的人实在太多了,要准备这么一大桌菜,还真是不容易呢!
而现在的明达呢,似乎变得有些腼腆,都不太敢跟大人们说话了。
家里人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一些亲戚的称呼我都叫不出来,即使有人给我介绍,我也很难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