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自己踢完后,感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也不去思考自己在什么时候做过这件事,从怀里拿出之前苏家的令牌,一边手里兑换出暗器。
张珩忍着疼,吐了一口血,觉得恩师下手没轻没重的,反应过来连忙大喊出:“我就算是死,也不要做苏公阳的棋子,苏公阳他给我提鞋子都不配。”
容景王府的守门守卫听见声音,连忙过来:“大胆,何.......”
两个守卫没有说完,李毓就打断他们的话了:“竟然有两个帮手,看招...”
李毓把飞镖甩了出去,没真的想打,逃走的时候,哐当一下,极其不小心就掉了一个苏家的令牌。
两个守门的守卫,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看向张珩,张珩愣了一下,然后不知道怎么办,后悔刚刚没晕倒。
两个守卫一个拿刀夹着张珩,另外一个捡起地上的令牌,对着夹着张珩的人道:“你在这守着,我去禀报主子。”
张珩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胸口有点刺疼,他也不敢动。
容景王还没有睡,翻阅着下面报来的消息,然后就听到管家来报:“主子外面.......”
李毓生怕他们追来,还让小名师在前后都看,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除了容景王下令,要不然他们都不敢擅离职守。
最后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找了个胡同踩在木板上,让小名师咬着木板回去了。
而张珩这边进展得跟李毓想的那样,丝毫不差,主要是张珩听话。
不过生性多疑的容景王还是以软禁的方式,把张珩留在府邸里面。
容景王摸索着自己剑柄上的玉佩,和张珩在发髻拿出来的玉佩,也不言语,独自坐在自己的床榻想着事。
章乯缪看着自己的主子一动不动,一直摸着玉佩,桌子上的令牌,静静呆着:“主子,可是假的?”
武景霄摇了摇头:“此质地确实是真的,只是孤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
“主子您说的是.......他倒在府外?”章乯缪狐疑询问。
武景霄点头,随即又摇头:“你把这封信秘密给齐王的旧部那查,不要声张,孤未曾见过齐王的笔迹。”
“再派人去看看孙家,可否有什么寻人的大动作,还有......肖想什么不属于他们孙家的东西?”
章乯缪拱手道:“是,主子。”
武景霄望着漆黑的窗户:“去预约下那个私房菜馆的菜,告诉他们,孤想见他们大东家。”
章乯缪头低得更低:“是,主子。”
武景霄觉得一切都太过刻意了,好像有人设计给他钻的那样。
张珩被送进一个房间里面,这里哪怕是个偏院,都比他在乡野的家好上好多。
张珩总感觉心口疼,在他们关门后,就脱下衣服,看到自己恩师给自己的发簪已经断了,有一小块戳进他胸口的肉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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