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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客栈屋檐上,星罗班的成员们像往常一样忙碌着修缮工作。

“……”

白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挥舞着扫帚将灰尘扫成一堆,突然停下动作,挠了挠头: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那些家伙居然没来找麻烦?\"

“哼……”

武崧擦拭着手中的哨棒,闻言冷哼一声:

\"安静不好吗?省得天天提心吊胆。不过...\"

他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

\"确实安静得有些反常,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小青停下手中修补窗棂的动作,秀眉微蹙:

\"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从昨天开始,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

大飞扛着一大块木板走过,憨厚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要不我们去问问老板娘?她在打宗待了这么久,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此时,客栈内,老板娘正坐在柜台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破旧的玉佩。

玉佩表面布满裂痕,却被她擦拭得异常干净。

“……”

她的眼神时而温柔,时而哀伤,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屋檐上,墨紫依旧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冰蓝色的眼眸凝视着远方某个方向。

“这股疼痛感究竟是什么?”

她的内心翻涌着莫名的疼痛,那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她远去。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又让我这么难受……”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暗处隐藏着不止一股势力,而其中有一股力量,让她的冰魄扇都隐隐产生共鸣。

\"墨紫姐姐!\"

白糖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糖双手抓着屋檐,探出脑袋,

\"你都坐了一整天了,不累吗?\"

墨紫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柔和了几分:

\"我在感受周围的气息。\"

她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

\"打宗的平静只是表象,暗流正在深处涌动。你们最近一定要小心,不要单独行动。\"

白糖吐了吐舌头:

\"知道啦!不过说真的,今天真的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对了,老板娘今天也很奇怪,一直盯着那块玉佩发呆,好像...\"

他皱着眉头思索,

\"好像在等什么人。\"

墨紫的瞳孔微微收缩,若有所思:

\"那块玉佩...我曾在身宗的古籍中见过类似的记载。据说,这与当年打宗和身宗的一段秘辛有关。也许,老板娘的身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般笼罩打宗,客栈内烛火摇曳。

墨紫轻手轻脚地将星罗班众人召集到一间堆满杂物的偏房,随后警惕地扫视四周,才缓缓关上房门。

屋内的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油灯的火苗在风的吹拂下微微晃动,在众人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影子。

“今天一整天的平静太不寻常了。”

墨紫率先打破沉默,冰蓝色的眼眸中透着忧虑,

“那些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这种安静更像是暴风雨前可怕的预兆。”

白糖咬着棒棒糖,皱着眉头说道:

“而且老板娘今天一整天都在对着那块玉佩发呆,感觉魂不守舍的,肯定有什么秘密!”

武崧双手抱胸,沉思片刻后说道:

“我也觉得老板娘不简单,她在打宗经营客栈这么多年,却能在那些势力的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力量。”

墨紫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们注意到老板娘的玉佩了吗?那块玉佩......我曾经见过。”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温柔起来,脸上浮现出憧憬的神情,

“小时候,哥哥带我外出游玩,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在身宗的古籍上见过类似的玉佩。那上面的纹路和雕刻手法,与老板娘的玉佩极为相似。据说,这种玉佩在当年打宗之间的一段重大秘辛有关,很可能涉及到能改变猫土局势的关键线索。”

说到这里,墨紫的思绪仿佛飘回了遥远的过去,眼神中满是对往昔与哥哥相处时光的怀念。

小青见状,轻轻晃了晃墨紫的手臂,小声说道:

“姐姐,姐姐,我们在讨论事情呢,别想哥哥了。”

墨紫这才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哦,抱歉。总之,老板娘的身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我担心,明天她或许就会向我们摊牌,揭开我们来到打宗的真正目的。”

小青若有所思地说: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那些势力虎视眈眈,一旦知道我们的意图,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从现在起,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墨紫神色严肃,目光依次扫过众人,

“海漂这几天就留在客栈里,性格温和,不擅长战斗,待在这里相对安全。我们其他人则要时刻保持警惕,提升戒备。不管是那些心怀不轨的势力,还是老板娘背后隐藏的秘密,都可能随时让我们陷入危险之中。”

大飞挠了挠头,憨厚的脸上满是认真:

“放心吧,墨紫姐!我们一定会小心的,绝不让那些坏蛋得逞!”

白糖也握紧拳头,眼神坚定:

“没错!不管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们星罗班都能应对!”

武崧则默默握紧手中的哨棒,点了点头。

……

老板娘躺在吱呀作响的旧床上,月光透过糊着补丁的窗纸,在她手中玉佩的裂痕上流淌。

那些纵横交错的纹路像极了打宗这些年布满疮痍的土地,也像极了她心底被岁月割裂的记忆。

她将玉佩贴在心口,指尖抚过边缘一处凹陷的刻痕——那里本该有另一半与之契合的纹样,如同她和故去宗主未竟的约定。

\"明天...明天一定就可以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什么,却又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十年前带着典籍和信物逃离时,宗主染血的手将玉佩塞进她掌心:

\"活下去,等星罗班...\"

这句话成了她在暗巷中讨生活、在势力夹缝中周旋的唯一信念。

玉佩突然在她手中微微发烫,老板娘猛地攥紧,浑浊的眼眶泛起水光。

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如同当年宗主倒下时翻飞的衣袂,而此刻,那些蛰伏的势力、突然造访的星罗班、还有始终隐藏在暗处的第三方,都像是命运齿轮咬合时迸发的火星。

她翻身将玉佩按在枕边,粗糙的掌心贴着冰凉的玉石,喃喃自语:

\"这次,我不会再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