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步的时候,陈最别过头,满是欲火的喘息全扑在洛一脖颈处。
平缓了呼吸,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洛一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发浸得乱七八糟,她红肿的嘴唇不自在的抿了抿,怯生生抬眼,“三爷,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陈最动作温柔的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勾唇道:“我若是要你,你得在床上躺几天....”
“今天就先到此为止,”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服,淡淡开口:“回去休息吧,”
洛一回过神,是啊,她明早就要离开了。
她唇瓣动了动,却没出声,想起刚才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她脸颊再次染上害羞的红,心脏一瞬间悸动的控制不住剧烈跳动着,她把被推高的裙摆放下,胸前的扣子也整理好。
对上他的视线,紧张的都不敢呼吸,“三....三爷,那我先走了,”
“晚安,”
她鼓足勇气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拎起裙摆跑了出去。
“穿这个出去不方便,披上我的外套,”
洛一没有回头,羞涩的开口:“我在您书房对面的偏房住,”
“哦,”
就几步路,陈最也就不多言了。
他的视线下瞥,看了看身下的帐篷,想起刚才用手丈量过的窈窕腰线。
他扶额叹息:想凿...
“这小妮子,真能磨人啊,”
陈最走到门口关上房门,脱下衣服走进浴室,洗澡也冲刷不了满心的燥气,他闪身进入牧场,看着木床上睡得正香的阿奴,翻身压了上去。
掀开她的裙子,直接进入了主题。
“啊,不....”
陈最按住她的双手,无奈的轻哄,“阿奴乖乖,你忍一下哈,”
这火撒不出去,他会睡不着的。
......
翌日,陈最走出房间时,木楠和洛一已经离开。
他去饭厅吃了早饭,骑着自行车去单位上班,来到办公室,敲了敲李易的办公桌,“让财务部带着人来一趟,”
李易应了声,把桌面上的文件简单整理了一下,跟在陈最背后走进办公室,“书记,这是昨天送上来的文件,”
“嗯,放那吧,”
李易给陈最的茶杯续上水,转身走了出去。
陈最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第一份文件,是公社送上来的报告,看完所有内容,他拿起笔指点了几句不足之处,把这份处理好的文件放在一边,又拿起另外一份。
财务部门的人过来的时候,桌面上的文件,他已经处理了一半。
听到敲门声,陈最把文件合上,抬眼看向走进来的几人。
“先坐,”
他从抽屉里把自己的笔记本掏出来,来到沙发前,坐在首位上,看着其中一人,笑道:“我手里有一份策划,麻烦你们帮我核算一下大概成本,”
“书记您说,”
陈最把笔记本打开,缓缓开口:“我有意,在辛县开一个茶叶加工厂,”
“这几个村,”
他指着地图上的几个山区位置说道,“在这里种植茶树,”
财务部的干部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书记,您之前不是说,明年计划修路吗?”
“对,跟修路的计划不冲突....”
“书记,县里没多少资金了,开茶厂,县里估计给不了多少支持,”
陈最点头,“我知道,”
县里财政局的账本,他不知道翻了多少次了,能不了解这个情况吗。
“你们核算出一个大致的成本给我,我去省里开会的时候,会想想办法,”
财政干部点了点头,拿起笔大致的核算着。
陈最:“回去算,还有,全县修路的成本也算一算,”
他指着辛县的地图对他们说:“以县城为中心,周边往各公社延伸的几条主路,还有这边....”
“好的书记,今天下班之前给您,”
“嗯,下去忙吧,”
财政有个工作人员走到门口,回头,“书记,若茶厂被纳入“老区建设”或“扶贫项目”,可以享受一些贴息贷款,”
陈最笑着摆摆手。
人都离开后,他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一句话。
资金啊,陈最不想贷款,他想趁着这次去省里开会,往省级农业开发项目款上使使劲。
但是要申请这个,好像还需要....
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推开,丁学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沓资料,“书记,这是砖窑厂的所有来往明细,”
陈最详细的看了看,他敲了敲桌面,“把这个砖窑厂的扶持金给停了,”
丁学强点了点头,“好的,”
“之前交代给你的事,落实了吗?”
丁学强:“民政部门有几个干事,弄虚作假,”
“只是干事弄虚作假?”
“暂时只查出这么多,”
他双手递给陈最一份文件,上面已经对每个人的责任有了认定。
看完了里面的内容,陈最的眉头紧皱,语调严肃, “直接责任人,撤职处理,另追回冒领的津贴,并罚款....”
“上级领导,未尽到监督管理职责,承担纪律处分....你去找一下县纪委,让他们责定一下处分...做一下纪律审查....”
“还有,让民政部上门,向老兵及家属公开说明情况,消除不良影响....”
丁学强在笔记本上记下他所述内容,随后说了另一件事。
“伤残军人的特殊津贴,都是由原所在部队申请,次年才转由地方民政部门负责的,可...这些老兵,没有人给他们申请,他们民政部门,只有津贴的记录,没有特殊津贴的....”
陈最若有所思,“联系一下民政部门,让他们把几位老兵的情况往上报,看看是不是漏了,”
丁学强:“已经上报,”
“但民政的干部跟我讲,这个最后的结果,是要看部队那边....”
陈最点头,“好,我知道了,”
“先下去忙吧,”
部队上的事,陈最还真不了解,具体规定民政部门应该才是最清楚的,他想了想,决定找家长,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我找白司令,”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