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迅速地结成了一个诡异的阵法,随着阵法的启动,周围的空间竟然开始扭曲起来,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进去。
这一变故让原本占优的我方陷入了极度的被动,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从天边划过,紧接着,一支庞大的军队如同一股洪流般汹涌而至。
为首的正是神王,他身披金甲,手持巨剑,威风凛凛,宛如战神降临。
只见他大喝一声:“休得猖狂!”
这一声怒吼如同雷霆万钧,震得敌人的阵法都有些摇摇欲坠。
神王的出现让我方士气大振,原本有些慌乱的队伍立刻重新振作起来。
众人纷纷响应神王的号召,齐心协力地向神秘势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在神王的带领下,我方的攻击如暴风骤雨般猛烈,而神秘势力则在我方的强大攻势下节节败退。
尤其是神王手中的摄魂镜,更是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每一次挥舞都能让敌人的灵魂受到重创。
在摄魂镜与神王神力的双重作用下,神秘势力的抵抗越来越微弱,最终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彻底败下阵来。
随着神秘势力的溃败,那诡异的阵法也随之消散,周围的空间恢复了正常。
一场关乎天下的巨大危机,终于在神王和众人的共同努力下暂时得到了解除。
就在那神秘势力如潮水般准备撤退离开之际,突然间,他们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施展了定身咒一般,不约而同地停在了原地。
这一停顿,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不仅让人感到意外,更如同一把神秘的钥匙,开启了人们对接下来事情的好奇之门。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惊讶的。
只见这些人在停顿之后,竟然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整齐划一地做出了同一个动作——单膝跪地,然后右手如同虔诚的信徒一般放在了左肩上。
这个动作看上去既庄重又肃穆,仿佛是在进行一场庄严肃穆的仪式,又好似是在向一位至高无上的神明致敬。
就在众人惊愕得合不拢嘴的时候,下一秒,一阵如同排山倒海般的齐声高呼响起:“恭迎景程王!”
这声音犹如九天惊雷,在空气中炸裂开来,震耳欲聋,久久回荡。
神王殿下听到“景程王”这三个字后,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仿佛这个名字对他来说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又好似是一把锋利的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我急忙将目光转向羽席哥哥、东方神将、苏然神将和龙锦媛他们,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他们的脸上竟然也都呈现出与神王殿下相似的表情,充满了惊愕和疑惑,仿佛他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个景程王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我心中暗自思忖着,“就连神秘组织的那些人都对他如此毕恭毕敬,那他肯定绝非等闲之辈啊!
难道说,他就是那个隐藏在幕后,操纵着一切的幕后黑手吗?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为什么还要让他的手下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取我性命呢?
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缘由呢?
还有,这个神秘组织会不会就是我在人界渡劫时,那个一直阻碍我和韩珩相遇相知相爱的组织呢?”
我苦苦思索着,仿佛要把自己的脑袋都想破了一般,可还是无法从已经恢复的记忆中找到任何关于“景程王”的线索。
这个名字就像一个被深埋在地下的谜团,无论我怎样努力挖掘,都始终无法揭开它的真面目。
这让我感到越来越困惑,同时也让我内心的惶恐不安愈发强烈起来。
突然间,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我耳边响起,仿佛穿越了时空一般,带着浓厚的年代感。
这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我心头敲响,将我从纷繁的思绪中猛地拉回现实。
“景轩,我的好哥哥,你可还记得我啊?”
那声音再次传来,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
我不禁心生疑惑,这是谁的声音?
为何会如此熟悉?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想要一探究竟。
当我的视线最终落在发声之人身上时,我不禁惊愕得合不拢嘴——眼前的这个人,竟然与神王殿下有着七八分相似!
景轩,那不正是神王殿下的名字吗?
难道说,眼前这个与神王殿下如出一辙的人,竟是神王殿下的至亲?
可为何他的声音和语气,都如春风拂面般让我倍感熟悉呢?
然而,此人说话的口吻,却全然不似与神王殿下关系亲密的模样呀。
脑袋犹如被重锤敲击,愈发疼痛难忍,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
韩珩亦如我一般,头痛欲裂,只是程度稍轻一些。
龙锦媛敏锐地察觉到了我和韩珩的异样,蹑手蹑脚地挪到了我的身旁,还是通过传音告知羽席哥哥,让羽席哥哥搀扶着点韩珩。
此刻,绝非我们昏厥之时。
小可爱此时嗑着瓜子的清脆声响,传入了我的耳畔,“原来景程王就是背后之人呀,可他不是我家主人的叔父吗?”
我强忍着如潮水般汹涌的头痛,在脑海中向小可爱发出疑问:“小可爱,你是否知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主人,小可爱所知晓的,亦是众人皆知的,不过有一件事,却是旁人都无从知晓的,那便是你这位叔父,竟然在见到你母亲的第一眼,便如痴如狂地坠入了爱河。”
小可爱无奈地叹息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一般,“哎,只可惜,他迟来一步,待他想要表露自己的情意时,你母亲已然与神王殿下喜结连理了。”
“那后来呢?感觉他们现在的关系可不是很好呀。”
“原本是还凑合的,但是主人你的母亲为了神界的封印牺牲的事,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斩断了这两兄弟之间的情意,让他们彻底闹翻了。”
听完小可爱的话,我心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大概猜到了一些,原来这背后竟是一段因爱生恨的故事。
景程王因爱不得,而母亲的牺牲让他如堕魔道,所以才会迁怒于我,妄图通过各种手段来破坏我们的生活。
这时,景程王向前踏出一步,他的眼神如寒冰般冰冷,死死地盯着神王,“景轩没想到吧,我在十八层地狱中浴火重生,如今我回来了。当初你夺走了我最爱的女人,夺走她却不懂得珍惜她,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神王眉头紧皱,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景程,我没想到你在地狱的十八层都没有将你的性子抹平,现在你因一己私欲,挑起这场纷争,伤害无辜,实在是天理难容。”
景程王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的一般,“天理难容?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安宁。”
就在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之时,我强忍着身体的剧痛,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景程王,我虽不知你们之间有何误会,但伤害无辜之人乃是大错特错,你若继续执迷不悟,必将遭受天谴!”
景程王的目光在与我对视的瞬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顿了片刻,我清晰地感觉到他似乎是透过我在凝视着我的母亲。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凶狠。
正当他准备有所动作时,天空突然变得阴沉如墨,乌云如滚滚黑浪般汹涌而来。
一道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从天而降,犹如一条无形的绳索,将景程王紧紧地束缚住。
一个仿若外婆的声音,犹如黄钟大吕一般,在天地间震耳欲聋地回荡,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恩怨就此了结,胆敢伤害我的外孙女,休怪我六亲不认!”
“诗韵可是你的女儿呀,当年你就不愿意与我一起将她献祭给诗韵,现在又来阻拦我。别以为你是诗韵的母亲我就不敢动手。”
那景程的脸色和眼神瞬间变得阴狠毒辣,宛如地狱中走出的恶鬼。
“诗韵当然是我的宝贝女儿,可是诗韵当年出征前也是与我请教过的,我虽然舍不得,但是神界百姓的安危更重要,而且当时是那魔头临时起意,不然以诗韵的修为定然可以安然归来,你不去怪罪魔族,反而责怪自己的亲哥哥,还要伤害诗韵唯一的女儿。”
只有声音在天地间回荡,并不见人影,仿佛那声音是从无尽的虚空之中传来。
“那魔界我定当全部剿灭给诗韵陪葬,但是要不是景轩他让诗韵上了战场,诗韵怎么会牺牲。至于乐乐嘛,我不会伤害她,我会在砍掉景轩的头后,好好对乐乐好的,就如亲生父亲一般。”
景程的表情更加的疯魔,仿佛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
“你确定现在还能打得过我再说吧。”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天而降,宛如九天玄女降临凡尘,竟然真的就是我的外婆。
随后,便是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威压,如泰山压卵般直接压在了景程王和他的手下身上,仿佛要将他们彻底碾碎。
实力稍逊一筹的直接趴在了地上,如死狗一般吐着血,稍微好一点的也是双膝跪地,如捣蒜般磕头,也只有景程王弯了一点腰罢了。
景程王虽气得七窍生烟,但也只能如泄气的皮球般无可奈何地暂时屈服。
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似乎又在这神秘力量的干预下,暂时得以平息。
就在我头痛越来越痛的时候,摄魂镜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痛苦一般,突然间散发出一道微弱的光芒。
这道光芒如同一股清泉,径直朝着我的头部流淌而来。
当这股能量触及到我的额头时,我立刻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穿透了我的皮肤,渗入到我的大脑之中。
这股能量就像是一只温柔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那疼痛不堪的脑袋,逐渐缓解着我的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清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头痛也在这股能量的作用下逐渐减轻。
没过多久,我原本剧痛难忍的头部竟然完全恢复了正常,不再有丝毫的疼痛。
然而,就在众人都认为危机已经解除,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景程王却突然发出了一阵仰天大笑。
那笑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其中透露出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哈!”
景程王狂笑着,“你们这些愚蠢的家伙,居然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嘲讽和不屑。
话音未落,只见景程王猛地一用力,竟然硬生生地冲破了那股神秘力量的束缚。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撑开一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原本被压制的气息也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比之前更加恐怖和强大。
众人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恐惧再度被点燃。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景程王在地狱十八层不仅没有被折磨致死,反而还获得了如此恐怖的力量。
外婆的脸色变得极为凝重,她显然也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她立刻再次加强了自身的威压,想要阻止景程王的疯狂行为。
然而,此时的景程王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对外婆的威压毫无反应,他的眼中只有神王,只有那股要将神王置于死地的执念。
景程王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朝着神王猛冲过去。
他的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便已经冲到了神王面前,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神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挡在了神王的身前。
景程王的拳头在离我只有几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地停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