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桂云,“那我们明天早点先报到,学校那边有一个韩星河了,再来一个学校就会把他扣下了。”
韩清韵,“明天我大哥报到的时候还是跟学校领导说明一下,别让人跑了。
天罗地网都撒开了,让他们跑了就是笑话。”
韩星河激动的搓手手,“我就想看看是谁冒名顶替我的。
当然了,也不排除通知书丢了。”
赵桂云大手一挥,“我觉得八成是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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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韩家更激动的是潇家。
天还没亮,潇家就灯火通明。
潇老爷子让家里的阿姨早早的把饭做好,全家吃饭的时候潇达下达最高指示,“我说的话都记住了吗?把自己捂严实,别人韩家人认出来听见没有?
咱们只打听他们的生活轨迹和住址即可,当然了,我也做了双重准备,学校里的人也联系好了。
你们失败还有学校里我安排的人。”
潇家子孙都各有心思的埋头吃饭,老爷子上次的“教育”还是有点成果的。
反正潇映月就特别好奇韩清韵的近况,还有她
嫁的人。
莫从之这个人她上辈子只见过一回,简直惊为天人,但八二年她被撕票的时候,韩清韵还没决定嫁给莫从之。
这辈子难道是为了弥补上辈子的遗憾,所以俩人这么早就在一起了?
还以为她这么早结婚还生了孩子,就不会再考名校,结果她还是考上了华清,并且还是状元。
老天爷亲闺女吗?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她得了,还能不能给别人一点儿活路。
她不承认比那个乡巴佬差,论出身和眼界更是天差地别。
可她到底输在了哪里?
对了,韩清韵有钱,上辈子这时候还没写书赚钱,上辈子她是上了大学才开始发展的。
在大家都看不起做生意,觉得那是走歪门邪道的时候,她就已经一边上学一边开补习班了。
然后还在学校广交朋友,跟那个唐文心狼狈为奸,开什么服装厂。
上辈子那个唐文心也是外语专业,可韩清韵不是。
但这辈子这俩人又要凑一块儿了吗?
潇映月想,要不要两年后自己也做生意呢?
想到这里,潇映月眼睛一亮,对啊!
她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她可以另辟蹊径,谁说非要考大学才出息?不是有句话叫天生我才必有用嘛!
她就要做生意,做得又大又强,就按照韩清韵上辈子的路子走,她行没道理自己不行。
她有之后好几年的记忆,这就是老天给她的资本。
韩清韵那时候也不过开了一家服装厂和一家酱菜厂,还有补习班而已。
她也可以啊!
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觉得她能重生,一定是老天看到她上辈子死的不甘心,所以给她一个重生的补偿。
韩清韵,这辈子看我如何碾压你,我要让你一无所有。
有了资本,我要嫁入高门,在圈子里让你没有立足之地。看你还能怎么风光。
上辈子自己就是太傻了,为了爱情疯狂到去杀人,明明有很多办法的不是吗?
再说这辈子重生回来,再看杜致远,也没有那么好了。
明明是很平凡很一般的人,她上辈子怎么就鬼迷心窍的为了他送了自己的命。
今天去华清是她主动提的,她要看看那女人现在到底什么样了。
“映月?你怎么不吃?吃不下去吗?这饭做的确实一般。
虽然以前那个人品不好,但不得不说,她做饭还是有点水平的,这个比以前那个阿姨差远了。”白若云见潇映月戳碗里的粥半天没吃,以为她不喜欢,这才瞪了眼厨房的方向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
潇老太太,“我看你们就是太挑剔了,我们过去都吃不上喝不上,到你们这一代有人伺候还不满意,真是不知足。”
潇映月,“不是,我在想心事。所以忘了吃饭。”
白若云皱眉,“是紧张?别怕,这辈子她不能把你怎么样了,要不妈妈去吧!?”
潇映月缓缓摇头,“不用,妈,我总得面对,难道我要躲着她过一辈子?我又不欠她的。”
白若云很欣赏女儿的勇气,“对,是她欠你的。
咱们不报复是咱们有素质有身份。
再说你是稀世瓷器,怎么能碰她那个破瓦罐儿?得不偿失啊!”
这话说的,导致潇达都吃不下去了。
这母女还活在自己的优越感里不能自拔呢?人家一家子好几个大学生,不出十年,便会天翻地覆。
真是妇人之见。
潇映月觉得她的远大计划应该跟家里人说说,让爷爷也明白她并不比韩清韵差的 ,“爷爷 ,我是这样想的。
今年我没考上大学,不等于明年我考不上,我可以明年再复考。
还有韩家发家的情况我都知道,要是我按照韩家发家的发展方向走下去,我觉得我一定会成功的。”
潇书翰放下碗筷说道,“我不同意,那不是正道。
你老老实实上你的班,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正经。
你要是真做生意了,我和你两个哥哥的脸往哪放?”
这话白若云不爱听了,她现在可是无业人员,刚才潇映月提出做生意她心也动了。
谁爱躲家里装疯子不敢见人呐!要是她跟女儿两个人把生意做大做强,手里真的像上辈子韩家那么有钱,看谁敢看不起她?
“你倒是清高,清高有用吗?能当吃还是能当喝?
你没听咱女儿说韩家上辈子都风光无限的过日子吗?
你不要用现在的眼光看,几年以后?
我支持映月的想法,并且我想我也能参与一下。”
潇映月,“……”
潇家其余人,“……”
潇老太太,“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家蹲两年,之前的风波还没过去呢!
我现在都不敢出去见人,就怕被人拉住问你的病好点儿了还是又恶化了。”
白若云瘪瘪嘴,把脸侧到一边不说话了。
潇映月站起来,“我吃完了,现在就出发。”
潇老爷子点点头,“好,多穿点儿,别冻感冒。”
“嗯!知道了。”潇映月又乖巧的跟家里其他人打招呼,这才回到自己屋里挎上军用书包出了潇家。
韩清韵这边也准备拖家带口的去报到了。
两个宝宝又包的像球,两人一人抱一个。
“今天啥都不带,只报到,等报到完有时间我就赶场子。”韩清韵把闺女头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把孩子的耳朵盖住。
赵桂云不放心呐!再三嘱咐把孩子捂好,得到闺女女婿两口子肯定答复,这才放心的把俩人送出大门。
把俩人送走之后,赵桂云也催促家里人该上路了。
韩秀芝一边棉大衣一边嘱咐孩子们,“大丫二丫,还有大虎二虎。
你们四个都大了,好好的看住弟弟妹妹,还有,有人敲门要问问是谁,千万别给开门。
自己家的人才开门,外人一律不开,谁都不行,知道吗?”
“知道了妈,你都说一早上了。”
“大伯母,我和二虎肯定帮你照顾好小拴住。”
韩秀芝这才放心。
韩家人其余大人也收拾好出门了。
这一天注定不平静,几方人马都出动了。
华清校门外的路边上,已经停了不少吉普车和某牌的轿车。
苏锦程坐在驾驶室里抽着烟,窗户开着,他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盯着大门口。
今天是儿媳妇报到的时间,也不知道他那个儿子会不会来。
那小子受伤了,他这个当爹的都不敢出现看一眼,只能期盼着远远的看一眼,只要看他没事就放心了。
这要是在军区或者在医院,他有可靠的消息来源,可到了帝京他反而没有可靠的消息了。
那混蛋儿子只出来两三回,其余时间都躲在那个四合院里。
其实他心里有数,莫从之的伤应该没大问题,要是有后遗症早就蹲医院里了,可他还是要看看。
看到人他才跟倩茹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