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地,严兴则是感应到自己与这噬魂枪之间,产生了血肉相连之感。
这当然是因为枪内的器识已经变成了他自己的器识。
“呼!”严兴随手抡了一下,明明重达一吨的长枪,竟然轻飘飘如空气。
“重一些!”严兴的意念对器识命令道。
旋即他就感觉到手中的枪变重了不少。
“再重一些,不然太轻了,手感有些飘。”严兴对器识说道。
“好嘞!”器识开心地叫道。
最后,这杆长枪的重量到了一吨半左右,这是这杆枪本身的重量。
但在严兴的手里,仍然觉得有些太轻。
“主子,这枪的极限重量就是一吨办。
我可以让它变轻,但是变重的话,最重也就是一吨半了。”器识小心翼翼地汇报道。
“嗯。”严兴早就感应到这一情况了,所以也没有苛责器识。
“不过主子,这杆邪枪确实上限不赖,是有希望成长为邪器皇的存在。”
器识对严兴说道。
它现在就是这杆噬魂枪,噬魂枪就是它。
严兴闻言,心中一动。
“邪器皇?”
严兴有些不太明白这是啥。
“就是邪兵中的皇者。
并不是所有的邪兵,都能够成长为邪兵皇者的。
但这杆枪,有希望。而且它还是少有的能够进化的那种。
不过,它需要吞噬生灵的灵魂,才能够完成这种进化。
这似乎与主人你的道,有些相悖。”
器识说道。
“无妨,恶人的灵魂,随便你吞。”严兴说道。
“哇哦,那可太好啦。
主子,这枪我保证能给您成长到邪兵皇者的层次。”
器识拍着胸脯保证。
严兴没说什么。
不过,这柄大枪,确实很让他满意。
这还是他第一次得到一柄自己能够进化的兵器。
最关键的是,以他如今的力量,这柄大枪勉强可用。
当然,前提是他不用过分用力,否则光是捏就能够捏断这柄邪兵大枪。
“兴儿,求求你回去救救你八妹!”
四姨太此时娇滴滴的带着哭音请求严兴。
“怎么回事?”这个八妹,说实在的,严兴还是有印象的。
不过,四房的孩子极少与以前的严兴交往。
他们平常都是与二房走得更近。
在严兴穿越过来前,原来的严兴就是个吃喝嫖赌的废物,被各房都很是厌弃,瞧不起。
但现在,严兴却是成了各房眼里的顶梁柱,救世神。
“严玉洁怎么了?”严兴问道。
“她……她被魇住了,我们逃出家里来的时候,她死活也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走,非要等她的夫君。
但她哪有什么夫君啊,那就是鬼啊。”四姨太说到这里的时候,老脸也是跟着一红。
四房今年的年纪才三十五,在这个年代属于是半老徐娘,但放在蓝星上,反而是正处于一个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再加上严员外这个人的口味,就是这种超大碗类型的,这样孩子不会饿着。
所以,这四姨太的身材,那是连清心、洛青狐都稍逊一筹的。
说实在的,以前的严兴,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这些姨太太。
但是这个四姨太眉眼间含着桃花,时不时偷偷眼角上撇用崇拜的目光偷看严兴,却是让严兴莫名的有些心跳。
严兴赶紧甩了甩头,这特么都哪跟哪啊?
自己身边这么多大美女,也不至于说对这种残花败柳有兴趣吧?
说实在的,严兴自己也早就发现自己的口味有些怪。
在他的眼里,他发现自己内心竟然更喜欢这种半老徐娘的类型。
虽然知道这是不对的。
严兴无视四姨太的献媚,一脸严肃正经地答应她道:“我回去一趟。你们是跟着我还是怎么说?”
楚天道见严兴竟然还不愿意走,一时间张嘴想要提醒严兴。
可是,一想到刚刚严兴那神乎其神的手段后,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恐惧朝廷,导致他看轻了自己的兄弟呢?
事实上,严兴的自信,也在无形中感染着他,让他隐隐地不再那么恐惧和紧张。
严兴带着人回严府。
而与此同时地,他秒杀了玄甲将领,还有其带来的上百名甲士的消息,自然是火速地传到了府衙那边。
街面上围观偷看的群众,最后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严兴离开。
当然,更多的人则是觉得严兴胆子太大,捅出了天大的窟窿后竟然还不知道逃。
“这人好厉害啊爹爹。”药店里掌柜的女儿抱着父亲的胳膊,小声地说道。
“哎,是厉害。但是,这人也太狂傲了,竟然敢杀朝廷的人。
他现在不逃,等过段时间他想逃都逃不掉了。”
掌柜的摇了摇头,小声地说道。
和他类似想法的人,占大多数。
“严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大计划?”清心跟在严兴身边,小声地问道。
严兴闻言,点了点头。
“嗯。我准备这样做……”严兴用传音入秘的方式告诉了清心他的计划。
听完了严兴的计划以后,清心俏脸上一阵潮红,这是激动的。
她双目闪烁着明光,兴奋又期待。
“严大哥,你的想法好大胆,要是真的让你做到了,那咱们玫瑰会怕是直接起飞啊。”
清心开心地回道。
严兴点了点头。
“不过,严大哥,这青江府既然要举办邪神祭祀,那么这里必然已经有许多强大的老怪蜇伏。
严大哥,你有把握吗?”
清心问道。
说实在的,她虽然知道严兴的强大,但是就这样大大冽冽的站在明处,还是让人有些觉得不安的。
毕竟,超凡的世界,各种阴人的手段可太多了。
严兴安慰了她一番。
“清心,你帮我看一下我的家人。我去里面救人。”严兴带着人回到严府门外说道。
“嗯。好。严大哥你尽管放心吧。”清心说道。
“对了,这个给你。”严兴让雀阴还有尸狗化成两枚玉佩一样的牌子,交到清心的手上。
“这是什么?”清心看着两只玉牌。
这两只玉牌,一只是鹰,一只是一头双头犬。
虽然只是玉牌,可是却惟妙惟肖,观之让她有一种神魂都恐惧的感觉。
“你就放在身上,不用管。若是有人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偷袭你们,这两个玉牌可以让他们有来无回,吃个大亏。”严兴笑道。
“好。”清心闻言,攥紧两枚玉牌,心中有一种强烈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