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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时代就这样,哪怕他们是存了私心的,可说出来也是看柳拂音无依无靠可怜,是为她好。

说白了还是她出身不好,旁人决定什么也无需询问她的意见,就连问她也只是问问罢了。

柳拂音自然知道这点,所以在柳母做说客时她只顺势蹙眉,做出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可是母亲,我只心悦阿渊。”

沈母也不强硬,说出的话似是为她着想:“我也不想做这种强迫人的恶事,可是阿音,你如今年岁不大,总不好一辈子这样了,阿羡他对你一向敬重,若是兼祧你和孩子也是有了依靠。”

“小叔他也是这般想的吗?”柳拂音面露难色,眸中带着几分纠结,牙齿紧咬着下唇。

见她动容,沈母心放了几分,毫不犹豫的点头,“昨日他便应了,外面那些流言你也不必介怀,你自来我沈家阿羡他什么性子你心里也有数,也不是和那沈煜一般有什么不轨之心,他只想名正言顺照顾你。”

名正言顺?

什么时候兼祧变成名正言顺的事了?

柳拂音心底冷笑,面上到底没说什么,不过也不能直接应了,只模棱两可的说要思考几日。

沈母也不再劝,只一个劲的说着同意这事的好处,说姩姩也需要父亲陪伴,虽记在长子名下但明面上可由沈羡鱼教养长大,如此也不算缺了父亲。

如她所料,作为母亲的柳拂音果真更犹豫了,“母亲,您让我好好想想,这事……儿媳便未遇到过这种事。”

“好,你若是不愿我也不会逼迫你,只是觉得这样对你和姩姩都好,毕竟这个世道孤儿寡母的总是不好生存。”沈母叹着气拍了拍她的手背。

兼祧一事沈母不是听了旁人的事一时兴起,不过是被沈羡鱼刺激到了,二者一联想觉得不错,既能给长子留个后,次子和女子接触后指不定就绝了那断袖的癖好。

没看嘴上说着有心悦之人,她三言两语的劝了劝还不是应了。

沈母稍定了定心,便安排着底下人开始准备了些成婚用的东西,兼祧又不是真成婚,她不过是为了安柳拂音的心做做面子功夫,日后次子心思转回来还可再相看高门大户。

至于柳拂音如何想,沈母还真不在意,也不是不把她当人看,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对她也算是谋了个出路。

沈羡鱼已经不装了。

光明正大的去了柳拂音的院子,进了门就指挥着底下人做事,简直把自己当主人了。

柳拂音一进门就见人熟稔的坐在桌前,还吩咐着午膳添两份糕点,怀里更是抱着她女儿斗得笑眯眯的。

真是副温馨的场面啊,如果眼前这人不是小叔的话。

难怪她刚进了院子就有婢女犹豫不决的看她,吞吞吐吐好一会儿最后只说二少爷来了。

她这院子里伺候的人不多,除了特定的世界打扫屋里伺候的更是只有如意一人,平日沈羡鱼来不是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避着人。

今个儿真是不装了。

“你这会儿来做什么?”柳拂音皱眉上前捏了捏女儿的脸,姩姩便咿呀咿呀的看着她笑。

柳拂音立马松了手,再逗该流口水了,果然就看沈羡鱼慌忙拿出帕子给姩姩擦,最后是乳母将孩子抱走这才笑着和她说话。

“母亲说你平日里总闷在府里,让我无事来同你说说话。”

“不怕惹人非议?”

“母亲已经同意了。”沈羡鱼底气十足,确实是沈母交待过让他平日多关心关心柳拂音,这不,昨日刚应了兼祧的事今儿就算过了明路不再隐瞒了。

这后院沈母操劳着也算是治下有道,平日里嚼舌根的有,但也不是什么事都敢往外说的,能传出去的都是没那么在乎的,何况沈府给的月例确实高些,都不想离开自然要管好自己的嘴。

“先前装的和楚二郎不清白,如今又上赶着,也不怕母亲怀疑。”

“阿音,我和楚二如何您还不清楚吗?昨日我都忍着未来寻你了,还不够隐忍吗?我都要想死你了。”沈羡鱼在她面前也不伪装一开始的君子模样,小动作不停,说上两句就要抱她,靠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柳拂音没有动作,含着笑故意问,“有多想?”

“想的茶饭不思,看到你才能松懈下来,和你在一起总是不由自主的开心。”

从前还是她说这些哄人的话多,如今反了过来,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柳拂音听着确实心里舒坦,嘴角的笑都是不自觉的。

也难怪男人们都喜欢嘴甜又善解人意的女子,这换了谁不喜欢。

听人说了这似吐露真情的话,柳拂音也不扭捏,直接拽着人的领口亲上了他的唇,笑容明媚的补充:“我也开心。”

她笑的时候眼底总是亮亮的,情意绵绵好似满眼都是你,这谁能受得了,本就故意说好听话的沈羡鱼反手扶着她的腰加重了那个吻。

添的糕点是和午膳一起送来的,如意等拎着膳盒的奴婢们过来就清了清嗓音,“少夫人,午膳好了,这会儿可要用?”

声音落下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句气息不稳的“嗯”。

如意犹豫的推开了门,两个主子离的中间都能再塞下个人了,衣衫整齐发丝略微凌乱,定眼一看少夫人今日擦的胭脂格外红。

还好还好,这大白日的没做什么过火的事,如意这才放心的让送膳的人进去。

青天白日的自不可能做什么,只是亲的狠了点,她嘴唇有点疼。

她警告的盯着人看,沈羡鱼心虚的转了头帮她布菜,“你前两日不是说想吃点辣口的,府里请了个新厨子刚好擅长就做了桌,你尝尝。”

辣子鸡吃到嘴里,柳拂音依旧不忘盯着人。

“不,不好吃吗?”沈羡鱼不自然的放下了筷子,也盯着她看。

“你是说菜还是……”

“都有。”这问题真是嘴比脑子都快,甚至不等对方说完。

“食不过三的道理不用我说,小叔也该听过。”柳拂音微笑。

“我不懂。”沈羡鱼真的很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咬牙切齿但又不能做什么,只能抓着对方的手委委屈屈,“我不懂,阿音教我。”

目光交汇时呼吸重了几分,眼底的水波撩了又撩,至于教人,自然要实操。

这后果就是,没被一桌的辣菜改色率先肿了唇。

某人还笑眯眯的递来糕点,“用些甜的解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