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已了。
尽管没有得到清家人同意跟清妍交往,可也没有反对,尤其是清妍父亲直言看好他。
要想娶清妍,后面的路恐怕还很长。
现在得到清卓尔和清雅男,而且得到清家不再派人上门股战的骚扰,算是进一步扫清障碍。
至于如何达到可以决定清妍婚配之人的要求,目前一头雾水,需要从长计议。
因此,待在玉秀峰已经没有意义了。
郑康携着清卓尔和清雅男,抬头环顾玉秀峰山顶一周,深吸一口,希望下次不要再来这里。
一口气窜上了迈巴赫后排。
时间尚早,清雅男和清卓尔需要回家族作别,由清江开车送去支脉居所。
郑康在酒店睡觉等待他们回来,飞机票是傍晚,可以吃了晚饭再离开。
观自在推开郑康房间,坐在他的旁边,郑康仰躺在床铺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玉秀峰股战告一段落,没让你失望吧!你可以说下所谓的让我无法拒绝的条件?”郑康稍微侧过身,仰躺着面对女子,极为不雅。
尤其是孤男寡女单独在一起。
再怎么说,他现在是有妇之夫,而观自在是老姑娘。
“上头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尽快去魔都,执掌股市,跟恶意做空的外资交战。我选定你为助手,需要你的帮助。一般的条件,比如金钱、职位,肯定无法打动你,所以,我会针对你的情况,开出条件。”观自在说出心中所想。
一直以来,见过太多的股市妖孽,但没有一个人如郑康这般天马行空,肆意碾压对手,轻轻松松,没有丝毫压力。
希望他带领奇兵,掏空对手,迫其自乱阵脚,最好的结果是不战而退。
“嗯,关小姐你请说!”郑康感受到她说的条件非同一般,必定对他极为有利。
钱,的确不是第一位考虑。
2万5千亿的资产,说捐就捐,还有什么钱比这个数字大?
职位,温城大学给了他一大堆的头衔,无论是虚职还是实职,尤其是佛学院院长,此乃实职,职同市委副书记,等同于市长级别。
当此之时,只是在读大三学生,21岁年纪,其他职位并不能让他心动。
所以,郑康默认了观自在的说法。
“你觉得我怎么样?”观小姐坐直身子,左手抱胸,右手弯曲手肘,手肘枕在左手小臂上面,右手手掌托着下巴,脸上泛出少女坨红,“我做你妻子,一辈子忠于你一个男人,你认为你能够拒绝这个条件吗?”
轰!
郑康脑袋瓜子嗡嗡响。
31岁八大财团之江观财团长女,位高权重,娉婷婀娜的老处女,主动向他抛出橄榄枝。
观自在的话犹如一颗炸弹,直接在深水区炸爆炸,炸出一道漩涡。
不就是炒个股吗,怎么还钓出一条黄金大鲤鱼!
脑袋里迅速充斥各种信息和各种可能,她,观自在,绝对不是轻佻的女子。
要是轻佻,不用她主动提出,肯定在十多岁开始就有人上门追求,亭亭玉立之年,绝对家门口都会踏破!
即便是现在31岁的年纪,韵味十足,用半老徐娘来形容都显得掉价,严格来说,无论是气质、身材、言谈举止、打扮,不输于认识的任何一个女子。
她真的只为了邀约他成为助手,而甘做牺牲?
况且,她也知道郑康现在是清卓尔、清雅男的夫君,将来肯定要娶清妍,必定是妻妾成群!
在华国地界,娶多少个老婆都不会触犯法律,不领证就可以了,至于怎么生活,那是人与人之间的事情,上升不到法律层面。
郑康心动了。
郑康犹豫了。
世界观和价值观,开始动摇。
“说话啊,别傻乎乎看着我发呆!”观自在伸手推了一把郑康肩膀,“把我娶到手,是无数男人的梦中理想,我主动靠向你,不需要你有任何为难,只是辅助我干翻恶意做空的外资,对你来说,举手之劳罢了!”
“我感到是在做梦,不真实的梦。”郑康不敢相信眼前之事。
她太过于高高在上,像是天际一般的人物,和陶之夭、清妍一样,处于身份的云端。
而他仅仅是刚脱离屌丝圈不久的暴发户,离她们这种贵人身份的圈子十万八千里远。
观自在伸手摸着他的脸蛋,慢慢的往下深入体恤……“我认定的男子,一定是最优秀的炒股人才,你就是我想要托付终身的男人。”
郑康浑身一颤。
股圣之誉名不虚传。
“别,我不是你认为的最优秀的炒股人才,只是对股票有一点兴趣的韭菜罢了。”郑康没有托大,不完全明白观自在的动机,先拒为敬。
刚新婚没几天,背着清卓尔和清雅男回家跟家族告别的空档,与观自在媾和,无论如何都没道理。
郑康抓紧体恤胸口,另外一只手将她的手拔了出来。
轻轻推开她,“我对成为你的助手没兴趣。”
“可是对我这个人有兴趣!”观自在笑着说道,身上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这让郑康每一寸肌肤都紧张起来,每一个器官都开始跳动不安。仿佛她是飞行空中风筝的线,只要她拉一拉线,郑康不可避免的要抖一抖。
诱惑力实在太大。
不明白眼前女人的动机,虽然对她有无尽的占有欲望,但是绝对不能胡乱作为,否则有官家身份的女人,分分钟教他做人。
观自在不同于跟他经历过生死的清卓尔、清雅男,也不同于在学校中成长起来的青涩爱情,譬如清妍、陶之夭、西棠、韩雅、翟卿家馨,更加不同于前世亏欠今生必须弥补缺憾的杨万媛,顺带杜飘飘,以及在事业上对他进行初始投资的南嫣、安悦男、向晚彤。
动机不明,无确切感情,这样一个女人主动投怀送抱,要他出战股市,多少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不否认对你这个人感兴趣,不过,我不是下半身决定脑袋的两脚动物,对于你的邀请,我很遗憾的表达爱莫能助。”
郑康起身,在房间里踱步,以此来减低对她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