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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的声音瞬间消失,只剩下男人匍匐在地拼命呼吸的声音。

猛虎看他气刚喘顺,拎着他的后颈,粗暴地将御寒衣扯下来。

褪去御寒衣的男人,身上穿着黢黑的薄棉衣,一股难以形容的臭气在空气中散开。

那味道甚至比大风带来的硫磺呛鼻的味道更重。

猛虎嫌弃地看着手上的防寒衣,啐了他一口,将防寒装备放在一旁。

被扒掉防寒衣的男人抑制不住地打颤,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从牙缝里挤出变态的笑声。

“哈哈哈,你们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得不到的。”

他只知道重复这句话,身上开始痉挛,极度的寒冷让他的皮肤赤红。

精神系统的紊乱,他开始用仅剩的体力撕扯身上的衣服。

旁边那个一声不吭的男人更是认定眼前的几人拿他们没有办法,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陈大勇对苏浅的办事风格不太熟悉,就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

苏浅从胸前的便携口袋中取出一支药剂,迈步走向几乎脱得一丝不挂的男人。

猛虎看到苏浅手中的药剂,一把拦住她。

“你要给这种垃圾用这么昂贵的药剂?”

苏浅满不在乎地拿着「修复剂」,冷冷道“与那些死去的战士相比,这药剂还是太轻了。”

猛虎的眼神闪了闪,收回阻拦的手退到一边。

苏浅踩着男人的手腕,另一只脚随意地一蹬,将蜷缩的男人踢翻。

她毫不留情地将药剂直接刺向他胸口的位置,将药剂注入三分之一。

拔出针筒时,苏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现在好了,即便是把你扔到外面也能硬扛几个小时,接下来我们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修复剂注入男人的身体,药效迅速流淌过全身表面,将被低温冻伤的皮肤进行修复。

男人此刻的感受万分折磨,仿佛数万只蚂蚁在啃食,他控制不住地在地上打滚。

苏浅懒得多看他一眼,将视线放在沉默寡言的另一人身上。

她晃着手中的药剂,抬眼看向陈大勇,“戏好看吗?说他没说你是吧?”

陈大勇一抖,无比丝滑地将手伸向那人的颈后。

正当他要将那人头盔摘掉时,苏浅开口“我有的是手段来逼供,但显然没这个必要。”

“留下你们一条命,不过是为了节省一点时间,你以为你们的手段有多高明,这么短时间内反水,将驻军控制已经是你们的极限了吧?”

“豁出一切放手一搏可见还是对活着抱有希望,跟着车队转移一样可以安稳地活着,这个关键时候有什么理由足以让你们舍生忘死?”

被注射修复剂的男人趴在地上,身上的疼痛也终于缓解不好,他呜咽着抑制不住地哭泣。

他拼命地摇头,“你们什么都不懂,也永远不会懂,圣女会降下恩泽,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他咬着牙关,说完依旧忍不住地痛哭呜咽,像是再哭自己。

即便口齿再不清晰,在场的三人依然能够分辨男人说的是什么。

苏浅的手一顿,“圣女?”

陈大勇控制的男人眼神一颤,情绪发生波动,被抓后一直保持的淡漠消失一空。

“蠢货,闭嘴!”

只可惜,被脱光的男人没有佩戴耳机这样的通讯设备,与还穿着防寒服的男人完全无法沟通。

苏浅与陈大勇和猛虎对视一眼,本以为就是地堡内部产生内讧,小团体一时贪念对地堡进行控制,殊不知随便诈几句还真问出点新的线索。

苏浅给陈大勇一个眼神,陈大勇手脚麻利地将他控制的那人头盔和防寒衣脱下。

问话的这会工夫,通道内的温度受点燃火盆的影响,已经缓慢地上升。

男人有所准备,但仍是被冷气呛得说不出话来。

他被陈大勇用力压着,想要殴打旁边的男人却无法反抗,气得他不住捶着地面。

苏浅勾着唇角,蹲在注射过修复剂的男人跟前。

“什么圣女?你是电视看多了还活在幻想的世界吧?”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不着边际的东西来拯救你,你这种人连现实和幻想都分不清,怪不得只能混到个炮灰的位置。”

“你口中的圣女真要像你说得那么厉害,你身为信徒,恩泽怎么没降到你身上?”

苏浅故意挑起他的情绪,晃动着手上的修复剂,继续迷惑着。

“你还不如改改观念,尊我为圣女,我手中的药剂能让你即刻免除病痛,甚至活过百年。”

苏浅的语气轻佻,形容夸张,专挑对方在意的点挑衅,猛虎和陈大勇都忍不住笑起来。

真当他们这些人末世前不看电视,这说的都是电视里的词啊。

被嘲讽的男人感觉受到了侮辱,此刻属实算是身体和精神承受着双重折磨。

他根本不顾旁边男人的阻止,歇斯底里地大吼“你懂个屁!不许你诋毁我们的圣女,圣女才是这世界的答案。”

他露出诡异的笑“你们恐惧的那些虫子,根本不敢伤害圣女分毫,不是圣女我们早就死了,哪还轮得到你们装好人。”

他继续怒吼着,双眼赤红“虫族才是未来,你们这些人把虫族的甲壳穿在身上,一定会遭报应的!”

“迟早有一天,圣女会将你们一个个处死,像那些杀害虫卫的蠢货一样,曝尸荒野给虫族当养料。”

男人恍若癫狂,脸皮下似乎还有东西在游动,他笑得放肆,抱着苏浅的小腿试图剥下甲胄。

“你们会像白条猪一样,赤裸地献给虫族侍卫,洗清你们的罪孽,用你们的血肉温养整个虫族!”

“放心吧,圣女会朗诵圣经,送你最后一程,哈哈哈哈哈!”

苏浅被他中二又诡异的表情震得汗毛竖起,一脚将其踢开。

“他疯了。”

被踹翻的男人两眼一翻,嘴巴张的老大,胸口不住地起伏,仿佛喉咙被塞住呼吸困难。

猛虎急忙凑上前查看,这人好好的,连殴打都没有承受,不可能仅仅被低温冻得窒息。

接着,他就看到令他头皮炸开的一幕。

一只黑棕色类似蜈蚣的虫子,从男人的口中钻出,差点顺着猛虎的手爬到身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