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徐母经过警察带路也来到了羁押室,看到徐腾飞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徐母瞬间就哭了出来。
徐腾飞听到声音看了过去,看到是自己的爸妈,心里有一丝波动,“你们怎么来了?”
“腾飞,这到底怎么回事?”徐母哭的梨花带雨的问。
虽然徐腾飞与他们脱离了关系,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看到他如今一个样子,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徐腾飞没有正面回答徐母的话,而是说:“是徐腾山告诉你们的?哼!我就知道他会怎么样迫不及待的看我的笑话!”
一听徐腾飞如此偏执,徐父顿时一股火气窜了上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徐腾飞坐在那里冷眼看了徐父一眼,“如果你们也是来指责我的,现在就走吧!”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妈一听说你出事,就赶紧来看你,你呢?就是这么对你妈的?”徐父怒声说道。
“我妈?我们已经脱离关系了,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走吧!”徐腾飞冷漠的说道。
“腾飞!”徐母攥着栅栏的手,使劲的摇晃着,两行泪水模糊了视线。
而徐腾飞看也不看夫妻两人,一副决绝的样子。
看着这个时候依旧油盐不进的徐腾飞,徐父也不想和他废话,既然那么冥顽不灵,就让他继续在里面了待着吧。
“我们走!就当从来没养过这个畜牲!”
徐父拉着攥着栅栏不愿离开的徐母向外面走去。
全程徐腾飞对于自己妈妈痛心的哭泣都无动于衷。
夫妻两人来到大厅,正好遇到了鲁峰与樊可欣。
徐母一把拉住了鲁峰,“警官,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事?”
鲁峰看着激动不已的徐母,心里一阵无奈。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只是徐腾飞却不明白身为父母的心情。
“您先别激动,坐下来冷静一点!”鲁峰安慰着徐母,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对于徐腾飞的爸妈,鲁峰是认识的,上一次他们来给徐腾飞缴纳保证金,这还没多久,这次又进来了。
而且,这次徐腾飞犯的事谁都帮不了他,除非唐赟开口,不然谁说都没有用!
徐母在期待中坐了下来,一直看着鲁峰,想听他说徐腾飞到底是谁怎么回事。
“可欣,给徐先生夫妇倒两杯水!”鲁峰说道。
“是!队长!”樊可欣立马去倒水了。
“两位,徐腾飞这次犯的事很严重,谁也帮不了他。
你们大概也看到新闻了,教师节那天,他联合R国人在东华大学进行了绑架劫持了自己的老师!
而且那名R国人还是一名华国的逃犯,现在已经被抓送回了京都监狱!
至于,徐腾飞为什么这么做,他一直都不肯开口。但证据确凿,我们会根据手上所掌握的证据对他进行起诉。
所以,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鲁峰直接说了徐腾飞的事,前因后果虽然说的简单,但重要的信息都告诉了夫妻两人。
夫妻两人错愕,没想到他居然勾结R国人,绑架自己的老师!
“那名老师现在怎么样了?”徐父迫不及待的问道。
如果那名老师真的有什么事,那就是自己教子无方,理应去道歉赔罪!
“徐先生,别着急!因为那名老师是唐赟的老婆,当时受到了惊吓差一点早产,现在正在家里休养,唐赟也因为这件事双腿受了重伤。
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鲁峰之所以告诉他们这些事这件事徐家人必须给一个态度。
徐腾飞那里是不可能浪子回头,可如果徐父徐母一直蒙在鼓里,有一天如果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内疚一辈子的。
他看的出来,夫妻两人都是本分的农民,纯朴善良。
只是不想他们一直内疚下去。
“唐赟?和他老婆?”夫妻两人震惊不已,怎么又是他们?
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偏偏喜欢和他们杠上,况且唐赟帮了他们那么大的忙,他为什么就要和唐赟过不去?
鲁峰点了点头!“徐腾飞受R国人的指使,在那天送了一束带着炸弹的花给他的老师。他的企图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但我们查到,最近徐腾飞的账户上突然多了一千五百万,我想这应该是徐腾飞与他们做交易所得吧。”
一千多万!夫妻两人惊骇的忘记了反应。
怪不得他突然扔下八十万就和他们断绝了关系,他们还在想他怎么突然有那么多钱,原来是非法所得。
原来他早就踏上了这条路!
徐母突然笑了,又哭了!“我们眼里认为的好孩子居然一早就走上了这条路,我们一直被他蒙在鼓里,真是可笑!”
“两位,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也劝过他,但他执意不愿意说出背后的动机,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按照正常程序办案!”鲁峰说道。
徐母又抓住了鲁峰的胳膊,“警官,如果判刑,他会怎么样?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吗?”
鲁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他不愿意配合,谁也没有办法。况且受害人坚持追究到底。这里面还涉及了R国,那名逃犯曾经是军事监狱的逃犯,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控制住的情况了。
即使唐赟不追究,徐腾飞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徐父此时明白了,那名军事逃犯才是关键,只是涉及到军事,谁也说不了情。
徐母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对于这个儿子,他们寄予厚望,从来没有让他受过一点委屈,即使家境再不好,也尽可能的满足他一切的要求。
就连徐腾山每个月寄回来的工资都是给徐腾飞上学中用。
可到最后,他还是让他们失望了。
是什么让他变得那么阴沉恶毒,不惜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人性命!
“徐腾飞,今天就会被送到拘留所,等待法庭开庭宣判结果。”鲁峰只是告诉他们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如果他们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他也不要求。
毕竟这是他们的家事,他不需要参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