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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都已经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了吗?”

听到林溪的话,站在她面前的林鸢月瞬间换了一副面孔,也不端着她郡主的身份,直接摘下面纱,饶有趣味的看向面前的林溪,眉眼盈盈开口询问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

听到她的声音,林溪唇角微弯,笑着对着他说道:“你现在委屈在这个陈府,我都替你委屈。”

说着,她又站起身,走到林溪的身边,双瞳剪水看向她,接着问答:“你怎么就不喜欢他吗?”

“你怎么现在这么关心我?”林溪见着面前的林鸢月已经像是换了一个人,无论是她的脸,还是她现在的身份地位,都和往日都不一样了。

她是故意到林溪这里来做客的,只是想瞧一瞧她现在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把我斗赢了,能有什么好结果,没想到也是被困在这个小黑屋子里面,样他人鼻息生活,真没意思,枉我还是从小就打算算计你。”

“没想到,现在我不考你,也能成功,想来,应当是我的运气比你好一些吧。”

听到林鸢月说的话,林溪的脸上忽然换了一副深情,她的心里面泛起阵阵涟漪,在她最疑惑不轻的时候,竟然是往日最讨厌的人,来自己的面前说这些话,现在都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了。

陈氏没想到自己被老太太罚了,她真是气得只想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不想出门。

丢脸,太丢脸了。

“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陈氏见到面前的人,心里面就堵着一股撒不出来的气,她早就知道林溪现在的身份不一般,也不能按照往日那样去算计她。

但是心里面更是担心,她会把自己的权利分走,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小瞧她了,竟然敢去老太太面前乱说话。

陈氏抬手直接把棉签桌子前的茶具横扫在地上,刚进来的陈楚生从来没见过母亲发过这么大的脾气,面带惊讶,对着陈氏弯腰作揖:

“儿子,见过母亲。”

说着,陈楚生就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对着他说道:“母亲,为何动怒?”

见到自己的儿子,陈氏真的心里面有苦说不出,有些话她不敢告诉儿子,生怕他担忧,可是现在都已经到这个地步,若是她不作出些什么,现在怕是后面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楚生,你可知道,林溪成为你的叔母之后,会如何?”她忧愁地开口说道。

陈楚生见到母亲的愁容,淡淡地说出她心里面的想法,道:“不过是因为她的身份,又嫁给小叔,若是小叔与她生了一子半女,整个陈府都是他们二人的囊中之物。”

见到陈楚生这么说出来了,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儿子竟然能说出来,便拉着他的手,泪眼婆娑:“你知道,今天······”

说道这里,她就没有再说了,若是把女宅的事情,都告诉儿子,也没法解决现在的事儿。

“母亲,不用着急,这件事,说起来也简单。”说着,陈楚生搀扶着陈氏的手,一路走到太妃椅上,顺势把陈氏的烟具递道她的面前,拿出火折子。

顿时,屋内白色青烟袅袅升起。

在陈氏吞云吐雾之间,隔着朦胧的白雾,陈楚生双眸漆黑,波澜不惊地开口说道:“母亲,若是他们二人情感不和,又如何生下孩子?”

“没有孩子,又如何能继承陈府呢?我才是陈府这一辈唯一的男丁,难不成他们还能从旁支继承一个孩子过来到他们的膝下吗?名不正则言不顺。”

听到他的话,陈氏吐出嘴中的烟雾,头靠在椅后,“我的儿子真的是长大了,竟然能想到这么多事情。”

听到陈氏已经暗暗同意自己的想法,便又趁热打铁,开口对着她说道:“母亲,小叔当日能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跑了,现在都没有回来,后面定然也会因为别人跑了,不回来,不是吗?”

陈楚生本来也没有想到会出现如此的变故,可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变故,让他立马明白了,他现在的处境,只有他们二人的关系越不好,他的未来,才会越好。

两个人若是感情真的很深,他到时还没有插手的机会。

“你着手去办,务必把人找到,送到府中。”

······

春华见到陈氏吃瘪,心里面就高兴,可是一回到院子里面,林溪便让她跪下。

流云本来想替她求情,没想到姑娘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两人本来还在院子里面,一个人站着,一个人跪着。

忽然,院门外响起一阵轻飘飘的敲门声。

流云为了不让春华这个大丫鬟在院子里面丢面子,特意吩咐人都去后院,现在只有她能去开门,没曾想见到了风尘仆仆的陈珣。

她面上闪过一丝惊诧,然后便依照礼数朝着陈珣行礼。

“见过,姑爷。”

“你家姑娘如何了?”陈珣一路从外面疯赶回来,自然也知道,现在府内上上下下谣言传成什么样子了,他心底内疚,但是也觉得林溪定然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流云低着头,给他引路:“小姐今日去见了老太太,不久便回来歇息了。”

陈珣在路过春华的时候,便停下了,在他的印象之中,林溪从不会对自己身边的丫头太过严苛,瞧着她这丫鬟是一直跪在这个地方的,她的心里面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流云知道,陈楚这是在问春华的事情,便开口回道:“回禀姑爷,这丫鬟一进陈府便与人期冲突,小姐觉得她性子不冷静,特意让她在此处磨一磨。”

春华本来就心底不爽,现在看见了陈珣回来,也是低着头,即使他是罗刹,也不能欺辱了小姐。

“先让她起来吧!”陈珣一听到这话,便明白了弦外之音。

在屋内,林溪早就知道陈珣会回来,只是没想到他就这么回来了。

两人面面相觑的坐着一言不发,什么都没说,但是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林溪在他的面前放了一杯茶,眸光平淡:“不能说?”

陈珣端起杯子,点了点头:“嗯。”

听到这话,她就已经明白了,陈珣的意思,但是她从未想过,他回来了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给自己,一想到这些,她的确失望了。

等到这情绪蔓延到浑身,她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也将希望放在他的身上,或者说,她喜欢了他。

可是,现在看来这份喜欢已然不值得,她笑了笑,又帮他杯子里面续上水,接着问道:“不需要我帮忙吗?”

陈珣淡淡地摇头:“不用,这件事,很棘手。”

“家里面,是不是有人想找你麻烦?”陈珣眼神都带了些许的狠意,接着又安抚她轻声说道:“此事,我来吧。”

林溪早就明白,陈珣他面冷,可真的要对陈家的人下手,却又是舍不得的,她直接回绝了,“后宅的事情,你若是插手帮我取做了,只能说明我的无能,罢了,我会注意下手轻重的。”

听到林溪对自己说这些话,他的心里面说不出来的滋味,但是事情都已经做了,现在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只能接着在做下去了。

陈氏的娘家那边又来人了。

巩家人又没有钱了,陈氏一瞧见娘家来的侄女,头都大了一圈,连语气都不似往日那般和善道:“你怎么又来了?我哥哥没钱了?”

“姑妈,父亲他说,他想捐一个官来做。”巩家这次来的人,是巩云柔长相很美,可是家里面父亲和弟弟都不是能撑起来的性子。

他们总是喜欢骄纵男性,从来把一切事情都落到女儿身上,到头来又埋怨女儿不能传宗接代,养老送终。

“你也是,就仍由你爹说来找我,就来找我了?”陈氏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巩云柔终究是心软,她擦了擦嘴,放下糕点,对着她挥挥手,让她来自己的跟前,又把糕点给她低声说道:“巩家那些人是什么样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若是不为自己考虑,他们能把你生吞活剥了。”

听到这话,巩云柔也忍不住掉下眼泪,哽咽地开口:“姑母,他们给我说了一门亲事。”

陈氏一听到这话,怒不可遏,看着她的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亲事,怕是又想着拿她的亲事当成巩家的梯子,更何况她的长相,在满京都都是独一份的。

“他们那群人,能说得了什么好亲事,左右不过是,把你卖给别人,这都还不够,恨不得吞了你的肉,饮尽你的血,听姑母的话,你这段时日就留在陈府,哪都不要去。”陈氏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就闪过一丝暗痛。

“别去想那么多,有姑母在,钱这次也不会给他们了,人你也不能回去,等他们求过来再说。”

听到陈氏的话,巩云柔的眼泪才稍稍止了些。

翌日,整个陈府的人都忧心忡忡,毕竟现在林溪的身份,可不必往日,在她的身后,可是还有皇后在。

现在,皇后和阮贵妃之间的争斗早就落下帷幕,平日里面不声不响的皇后,竟然能直接把阮家搬到,甚至连一点损伤都没有。

现在,无人再敢轻视,久居在深宫之中的皇后。

可是,谁能想到,陈珣竟然能在大婚当日做出抛下新娘的事情?

但凡这件事落到别人的头上,现在,对于他们陈府来说,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去对待林溪。

只是昨日晚上,林溪竟然能镇定自若的处理这件事,也到底是没让他们觉得什么。

陈府的人各怀鬼胎,大家都静若寒蝉,不似往日那般热闹。

没过多时。

林溪就带着自己身边两个丫鬟,到陈府东厢院给陈老太太请安。

这毕竟是陈珣名义上的母亲,皇帝又特意让他们在陈府本家里面成婚,这都是有这位老太太的意思所在。

她自然知道,自己今日得去。

林溪一进入大门内,便十分规矩地蹲踞身子请了安,说道:

“见到母亲。”

出了昨日的事情,陈老太太自然也不敢再怠慢林溪,特意教自己的陪嫁嬷嬷去把人扶起来,对着她开口便说道:“爷们不懂事,到底是苦了你了,你心里面也别计较,外面有什么花红柳绿,怎么都不得到你的头上来。”

听到她说的话,林溪也只能点头答应:“是,明白老太太的意思了。”

春华本就是因为昨夜愤怒,现在见着老太太这态度,更多是为了大小姐伤心,所有人都不为姑娘考虑,谁都没有想过,昨晚上她遇见这事,在外面的脸面可是没了。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面

“今日的事情,是别人故意给小姐做绊子,定然是要告诉小姐的。”听到她的话,春华神情内疚,拉着流云地手,“好姐姐,这件事是我错了,待会小姐那边,你的帮我开口说说话。”

“那是自然,现在小姐身边真正得用的人,就我们二人,还是徐嬷嬷,我昨晚上瞧见徐嬷嬷她昨晚上因为小姐的事情,还偷偷摸摸抹眼泪,我们俩现在更加不能再这个时候给小姐惹是生非。”流云手里面端着给林溪的吃食,还一领着春华往里面的屋子走。

“这件事,不是我不想替你瞒下来,实在是这件事,现在都在陈府闹开了,本就是别人故意给小姐设的套子,若是我们真的隐忍不发,还真的落入别人的圈套了,你明白了吗?”

流云把话一句句掰碎了,讲给春华听,她本来就是个讲道理的人,现在听到她这么一说,心里面更是内疚,两个人绵绵想去。

春华忍不住说道:“我是不是,只会给小姐闯祸?”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面更是难过,自己怎么能只会给小姐惹祸呢?

两人见到林溪的那瞬间,都低下头,还是她看出异样,便出声问道:“怎么了?”

本来她的确要按照规矩去侍奉公婆,但是现在陈府这些人和陈珣的关系不大。

“小姐,我做错事了。”

“做错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