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只这些呢,之前泽霖带着淮南他们去训练,还有人说泽霖是做了赘婿,生的孩子也是随媳妇娘家那边叫的,就最后一个字不一样。”
苏珊说的这些话江青槿第一次听见,“一群老娘们闲的蛋疼。”
那孩子要不是自己的泽霖能认吗?更何况,泽霖就只有一个妹妹,淮之淮书从小和5个哥哥养一起才亲,将来长大了即便没出息这一大家子也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老娘们哪来的蛋?一天到晚蛋蛋蛋现在大花说蛋的时候最利索。”苏珊有些脾气暴躁,也不知道老二生出来是男是女,要是女娃自己还怎么张口?要是男娃,自己明年上大学的事就稳了。
“睡,明天就去医院住着去吧。”江青槿关灯上床,本来就是带着媳妇回海城生产的,没想到第二天吃过早饭刚坐上三轮车媳妇就要生了。
着急忙慌去了军医院生产,通知家里人,出院,三天就过去了,如愿以偿得的小子确实是胖,称的上大胖小子。
苏珊高兴坏了……~
到这就停,三次元有事,有心无力,6月15号一定补起来。
江城矿区拉响了一声刺耳的警报,露天煤矿下陷,坍塌。
矿区第一时间电话通知了邮局,邮局值班室的张志勇看着断了连接的电话立刻摇人,派出所的值班电话一拨就通。
陆长征早就睡下了,11月的月底,已经闲了下来,保持早睡早起的习惯,8点看完保证,洗漱,睡。
没想到睡到半夜听见了敲门声,虽然从部队退下来了,许久没有听到这么急躁的敲门声,但还是第一时间跳下了地,穿鞋,开门,开大门。
魏豹喘口气,“主任,出事了,矿区塌陷,差不多埋了120个人。”
陆长征以为自己听岔了,“这是多会儿的事了,怎么现在才知道?”
“15分钟前。”魏豹站在门口没有动。
陆长征回屋拿衣服 ,没管因为自己起来动静闹的有点大,吵醒的老小和媳妇儿。
出门,出了巷子,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出发矿区。
好在因为修桥铺路,现在已经不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了,只需要等到25分钟。
陆长征一下车听到的就是男女老少撕心裂肺的哭声,顾不上这些,“底下有多少人,生产主任死哪去了?”
“2班人。”生产主任早就软成一片了,马上到来的寒冬,生产主任前天才下了死命令,要提高产量,要提高效率,胡建华已经彻底吓傻了,一个家庭,一条命,120个家庭,足够自己死的透透的。
半夜睡觉都得留一只眼睛看门的程度。
陆长征看看那些拿着铁锹挖人的人 ,眼里无悲无喜。
夺过一个已经看起来就精疲力尽的大爷手里的铁锹,陆长征也开始挥舞起来,从出事到现在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终于挖出了一个人,一个死人。
一名普通的矿工,叫老张,每天天还没亮老张就从狭小昏暗的宿舍里起身,简单洗漱后,穿上那身洗得泛白却满是煤灰痕迹的工作服。他的脸因长期与煤灰打交道而显得粗糙黢黑,额头上深深的皱纹记录着工作的艰辛。
明明今天,来到矿场老张熟练地戴上安全帽,拿起工具,和往常一样和工友们一同下井。
井下潮湿又闷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巷道狭窄,只能猫着腰前行。老张挥动着工具,开采着煤炭,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工作中的老张全神贯注,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有煤的地方。每采出一块煤,他脸上就会露出一丝朴实的笑容,仿佛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下班后,老张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地面。他先去洗澡,那股煤灰随着水流慢慢冲掉,但手上、身上一些顽固的黑色印记却怎么也洗不干净。
老张有个幸福的小家庭,妻子温柔贤惠,孩子懂事可爱,他每月都会把工资寄回家,照片上家人的笑脸对于老张来说,是他守护家人生活的坚实力量。
老张是外地人,因为什么原因才到了这边的呢?
原因简单的很,老张一共娶了两个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