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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之间,这群人便落在地面。

以夜将离为首,身边是其胞妹夜如萱,身后是整齐的整整十八人,加上他们俩,长夜国竟然有整整二十名尊者落在地上。

三大宗门脸色剧变,万万没想到,长夜国明面上行走的尊者只有五尊,不声不响间,竟然隐瞒了如此实力!

而且这些人或男或女,样貌大多有几分相似之处,一看就是出自同一血脉。

在场之人,只有极凌月和浮空岛四尊面上毫无变化,不仅如此。

极凌月当然不会意外,他若有所思的打量着眼前之人,突然勾起嘴角,漫不经心道:“夜将离,听你此话,恐怕是早已对我有所不满了。”

“的确。”

夜将离信步而来,身上衣袍随风鼓起,面上冷酷更胜,盯着他道:“我时常在想,这世上为何有一个你,明明出身微末,得罪之人众多,面对强敌环绕,却不肯归顺任一实力。”

“偏偏在这般严峻挑战中,竟然叫你成就极天。”

他突然桀然一笑,阴森道:“我自知非你对手,但当年大日仙宗恨你入骨,你又焉知其余三大仙宗之人,未曾对你下手呢?”

“如今你偏帮他们,恐怕......”

“休得胡言乱语!”

作为含光仙宗与极凌月最为亲厚之人,范游率先骂人,吹胡子瞪眼道:“夜将离,你好歹是夜峋之后,身为一国之主,又是逐日尊者,竟行那挑拨离间之事,与小人何异!”

见他急了,夜将离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我的确不应该一杆子打死所有人,范游,你的确是其中异类,但不如问问你身边那位,我可说了假话?”

话音落,众人眼神复杂无比。

虽然纷纷将眼神落到孔归身上。

老者沉默不语。

见状,夜将离挑眉,嘲讽道:“怎么,因为过于心虚,不敢说话了?”

“小子。”

孔归终于开口,脸上表情平淡,随后道:“我承认,当年对君上我的确起过杀心。”

“原因却并非你所想的那般,含光仙宗没有容人之能。”

听他承认,范游已经已经大惊失色,道:“师祖,君上当年不过初入逐日,这这这,这是为何啊......”

“呵,”夜将离持续冷笑,“有过便是有过,怎么,难道你还要为自已开脱不成?”

眼前的一幕像是一场闹剧。

极凌月看在眼中,脑中闪过当年往事,他当然知道眼前的孔归对自己动过心思,至于原因么,想来还是出在......

“我为何不能?”

老者脸色并无太大波动,两万多年的风风雨雨,早已让他看透一切。

他对着极凌月道:“君上当年成尊,初来含光仙宗便引起了仙剑异动,想来,您应该还记得。”

“什么!”

范游惊呼出声,不仅是他,就连含光仙宗其他人也是一样震惊。

“师祖,此事是真的吗?”

这是何等的天资,要知道仙剑的前两任主人可都是赫赫威名般的存在,因此器物有灵,若非真正的用剑天才,怎么会自降身份对一逐日表示青睐。

“当然是真的,”孔归露出一丝苦笑,“作为护剑人,我如何能看错这点,这正说明了君上天资不凡......”

说着,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平静:“可偏偏千好万好,唯一不好之处便是君上并非我含光仙宗之人,因此,我当年的确心生此意。”

含光仙宗的众尊脸上顿时精彩极了,称之为五颜六色都不为过。

这件事设身处地的来想,要是放在他们身上,可能也会有一样的想法,毕竟仙剑含光不仅是含光仙宗的象征,也是剑山核心,一旦落于他人之手,后果简直不堪想象。

可这件事若是他们自己私下知道便罢了,偏偏被夜将离挑破摆在了明面上。

现在该如何是好。

但孔归却远比他们想的更要干脆,对着极凌月长长一鞠躬道:“君上,此中千般之错全在在我身,与含光仙宗他人无关,如今我自知罪孽深重,望君上怜惜,切莫迁怒他们。”

说罢,手中元气顿现,竟然想当场自裁于前。

“师尊!”

“师祖!”

“不要!”

来不及细想,含光仙宗众尊者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动手,想将对方解救下来。

但他们的境界都不如对方,只能眼睁睁看着。

老谋深算!

夜将离看在眼里,心里却有些恼怒,孔归这招看似凶险,实则为兵行险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极凌月不蠢,怎么可能任凭他自裁于众尊者眼前。

果然就在这时,一声叹息响起,伴随着眼前一花,孔归已然安然无恙。

现场鸦雀无声,在场之人都被震住了。

那样快到巅峰的速度,竟然是武者能够拥有的么?

他们甚至还未看清,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定。

怪不得当年大日仙宗竟然毫无还手之力,逐日和极天之间,看似咫尺之遥,实则差之千里。

极凌月捏了捏手指,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尊者倒是有些冲动了,为何不问问我之想法再来行事?”

孔归十分上道,立马顺坡下驴说:“是我之过,此事君上才是苦主,自然应当由您来决定。”

“此事暂时不谈,待我归来再行商议。”

“是,一切听君上安排。”

于是这件事便这么虎头蛇尾般结束了。

直到这时,极凌月才好整以暇看着夜将离,漫不经心道:“可还有话说,若是无话,便自行离去吧。”

夜将离僵硬的脸色顿时更加僵硬,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面对曾经想杀自己的人,竟然这般轻描淡写。

但好在他还有个妹妹,夜如萱上前一步,脸上与平时大不相同,满是笑意,行了个礼道:“君上,家兄惯来不善表达,他不过是对君上多有佩服罢了,并无其他意思。”

她转过头,对夜将离说:“兄长,我说的可对?”

夜将离:......

变得更加僵硬的点了点头。

众尊者:好一个睁眼说瞎话,当君上这么好糊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