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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便看到张成卓已经阔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站在几人跟前双手抱拳,“见过太妃。”

“免礼吧,”太妃揪起心来,“哀家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太妃的话,”张成卓缓缓从袖口中取出来一物,“臣在现场搜查许久,并没有发现设么重要的东西,只有这个,不知道有用没有?”

小小的帕子打开,只见里面摆放着一个翠绿的手镯,干净通透,一看便知道价值不菲。

太妃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眼眸中不自觉的带了几分痛苦之色。

而旁边的白诗柔正好见缝插针道,“太妃娘娘,这镯子看上去和摄政王妃手上的那个一模一样啊?难不成这原本是一对?”

示威是的瞥了一眼沈枝枝的方向,悠悠然接着开口道,“听说摄政王妃和孟姑娘的关系并不交好,怎么如今也到了送镯子的地步了?还是说这镯子,是你不经意间留下来的?”

不经意间留在案发现场?这不就像是正在指认她是凶手一样吗?

此时就连太妃的目光之中也闪过几分不可置信,“哀家本以为你是个识大体的姑娘,嫣然的事情哀家也没有任何的包庇。这镯子要是你的东西的话,你可能够解释的清楚?”

沈枝枝玩弄着手中的镯子,像是正在看着什么稀罕物件是的。

“太妃娘娘,您可要想想这嫣然去世的时候是如何的凄惨,难道您真的忍心看着她承受不白之冤吗?您可以一定要给嫣然做主啊?”

白诗柔仍旧不肯放过沈枝枝,即便拿手帕想要擦着眼泪,却也掩盖不住微微上扬的嘴角。

把这一切尽收眼底,沈枝枝这才躬身解释道,“回太妃的话,自从我带着手上这镯子开始,便不知道还有和这一模一样的。往日里也都只是带着一只,难不成我偏生的要跑到孟姑娘遇害的地方,扔个镯子逃走?那我大可光着手过来岂不是更好?”

这话反驳的颇有几分道理,一时之间到是让太妃没了主意。

从心理上来看,她也不愿意相信沈枝枝是凶手。可是.......

“太妃不必着急下结论,”张成卓忽的开口,又从袖子中取出来另外一个手帕,“这也是在现场找到的东西,如果这件也能和摄政王妃的东西不谋而合的话,那便是王妃自己都不用辩解,真凶已然袒露!”

没想到张成卓也有拉踩自己的一天,沈枝枝的眼中难掩几分诧异。

而白诗柔听到这话更是兴奋,恨不得现在就让太妃直接定了罪。亲自上前把手帕拿了过来,放在手中轻轻打开,一下子又像是见到了鬼似的直接把手帕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

太妃面色不悦,到是沈枝枝轻轻捡起,从新递到了太妃的面前。

“这翡翠耳坠?”太妃的目光直朝着沈枝枝的耳边打量过来,却见她今日只是简单的带了一个银边珍珠的坠子,看上去简单朴素,到是不好判定。

正准备开口相问,哪知道头一转竟然看到白诗柔捂着自己的耳朵。

“你挡着自己做什么?”太妃直接出口问道,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言辞也变得狠厉下来,“放下手!给哀家看看!放下!”

白诗柔被这突然拔高了的音量吓了一个哆嗦,直接松开手跪在了地上。

“太妃娘娘,这东西着实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啊!这耳坠的确是我的,但是我......我昨晚还在好好的在王府里面休息着,怎么可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孝成王妃在好好的休息,难道我就没有吗?”沈枝枝此时到是找准了机会。

看着地上一脸震惊的人儿,不免多了几分好笑。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白诗柔大概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再者说了,”沈枝枝轻轻的转动着手中的镯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诗柔的模样不禁更觉得好笑,“我这镯子可以保证只有一个,但是你孝成王妃的翡翠耳坠,难不成打造的时候,也只做了一个出来?那还真是稀奇了呢!”

这话瞬间让屋中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就连沈枝枝都能够感觉到旁边太妃的脸色变化。

的确,相比于镯子来说,自然是耳坠更加具有信服力。再加上白诗柔这幅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像是已经认罪了一般。

太妃冷哼一声,狠狠的把那镯子和耳坠都摔在地上,顺便变成碎片到处乱跳。

宫人们适时的都低下头跪了下去,白诗柔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伸出手来拉着太妃的衣角,满脸祈求道,“太妃娘娘,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才刚刚解了禁足,又和嫣然素日没有什么仇怨,怎么会做出这么心狠手辣的事情来!一定是这个贱人陷害我,一定是!”

说着话的时候,白诗柔就要站起身来朝着沈枝枝扑了过来。

沈枝枝早就已经注意到了白诗柔的小动作,快先一步侧身躲开,而后则像是看着笑话一般看着倒在地上的白诗柔,真是可怜!

她也相信这件事情和白诗柔没有关系,反倒是白怜晴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可证据就在眼前,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管不着了!

“太妃娘娘,”白怜晴上前两步扶起白诗柔来,“妹妹做事一向疏忽大意,也许是把这耳坠落在了什么不知名的地方,被有心人之人捡到了也说不定呢!怎么能够盖棺定论,直接说成是妹妹的错呢?”

“孝成王妃昨天还在禁足,如果是被有因人之人捡到的话,那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要不远这么长的距离,把东西送到案发现场,真是有意思!”沈枝枝轻哼一声,此时显然已经调转了局势,“没有证据证明清白,便要说成是别人泼的脏水吗?”

这话一出,让白怜晴都说不出来辩解的话来。

太妃的脸色阴戾下来,抬脚朝着棺木的方向走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是的。

“孝成王妃的话并不足以当做辩解,所以哀家——”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