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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这人爱装杯不假,实力却也不容小觑,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被特情局列为重点“关照”对象。

英子话音未落,他就率先跳起了姿势怪异的舞蹈,一支可笑的秃毛拂尘从他背后缓缓升至头顶。

如果在平时,魏博文肯定会驻足欣赏一下这怪异的舞姿,此时他却不敢有丝毫大意。

拂尘上的秃毛如涨潮般蓬发涌动,尖啸着在空中四散飘飞,那拂尘的毛极细,不仔细看的话简直和透明的没什么区别。

“大家小心,毒羊最擅使毒。”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魏博文与特情局的队员们飞身后掠,谁也不想以身试毒。

可随着青鸟老头扭的越怪,拂尘蔓延的越加刁钻难缠,耳边不断响起“滋滋”的腐蚀声,特情局这边很快就倒下两人。

“我挡住他,你们快救人。”

何家兴话音一落,无数根骨刺破土而出,在双方中间的位置组成一面白森森的骨墙。

魏博文和一名队员打扮的跟个艺术家一样的队友把两名中毒的队员拉回来时,二人的脸色已经黑的泛青,身子不停的抽搐,嘴里还时不时的往外冒沫子。

英子从腰包里摸出两支血清,一边一支扎进二人脖子里,二人这才停下了抽搐,嘴里的沫子也渐渐少了。

“没想到一个毒羊就这么棘手,这血清只能暂时抑制毒素,不能彻底解毒,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先干掉他,”何家兴脸色有些苍白,一次性支撑上百根骨刺对他来说也很吃力。

更何况骨墙另一边不断传来腐蚀声,他必须不停的补上新的骨刺,这样下去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魏博文凭着江山图里的灵气蕴养,短时间内就激活了天眼,可目前他只能用天眼发动单体攻击。

看着手中的万里江山图,他心里隐隐有了想法。

“谁有笔?”

大家都摇摇头,只有刚才那个打扮的跟个艺术家一样的队员递过来一支圆珠笔:“这个行不行?”

从桃夭讲了万里江山图的作用后这人看他时眼睛里就透着股狂热,他依稀记得这人有个绰号叫画家。

魏博文深深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接他的笔。

画家却不松手,犹豫着说了句:“你行不行?要不我来画?”

魏博文心知他没憋好屁,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连犹豫都没有就把画轴递了过去:“画个会喷火的火焰山,烧死他。”

画家激动的“嗯”了一声,他接画的手都是抖的。

可真当他下笔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披了层光华般耀眼夺目,只寥寥数笔,一座活灵活现的火焰山便跃然纸上。

魏博文正要把画接过来,画家却直接无视了他的手,一点把画还给他的意思都没有。

只见他把有图的一面朝外,深呼吸一口气,神圣而又虔诚的抖了抖画轴。

什么都没发生……

画家的眼中露出不甘的神色,又掐动法诀抖了几下,依旧没有用。

大家都看出了他想把画据为己有的意图。

魏博文更是阴沉着脸直接把画夺了过来。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他握住画轴的一瞬,他的另一只手本能般的平摊在了身前。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火焰山嗖的一下就从画里钻了出来。

“快看,画上的山没有了。”

有队员惊呼出声。

魏博文身随心动:“家兴,快收了你的神通。”

随着骨刺刷刷刷的收回土里,魏博文往前一推,山体离手,越变越大,直到临近黑市天花板才停止了变幻。

青鸟眸底闪了闪,还没来得及停止扭动,摧枯拉朽的火焰如同火龙般窜了过去。

随着火焰过去的还有不祥的危险气息。

青鸟眸底闪过一抹狠绝,几乎是眨眼间就决定了舍弃他修炼了十几年的法宝,这法宝已经初聚灵性,已经算得上是下品灵器,他肉疼之余只能跟着另外三人一起躲进地下暗河四周凸起的山体缝隙里。

魏博文等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盖因这江山图里出来的东西竟然有时效限制,三分钟一过,地下通道里温度陡然急转直下,那火焰山虚了几虚便没了影子。

对面四个人从山体里探头探脑的走出来,除了形容狼狈了点,脸黑了点,其余并无什么致命伤。

如果说先前只有青鸟一人动手是存了轻视之意,那么现在……

“有点意思。”

说话的这人在道上的绰号叫宰相,只因他的肚子大的像是直接搁在腿上。

宰相的脸上露出抹亡命徒独有的疯狂神色,朝另一个肩膀宽似一扇门的人挑挑眉:“别藏着掖着了,这几个后辈扎手的很。”

肩宽如门那人脸色始终沉稳不变,听了这话也只是转转脖子动动胳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神情波动。

不说上,也不说不上。

那边英子、何家兴等人已经冲了过来,余下几人则趁机抬着那两名中毒的队员往外撤离去寻求治疗。

魏博文没什么动静,只拿着笔在画上涂涂改改。

宰相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个巴掌大小的铜镜,讥笑一声:“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一只手举着铜镜亘在身前,另一只手像是要去铜镜里掏什么东西。

远处两个背着伤兵的队员眼看就要跑到暗门处,他们的身后突然出现一只大手。

那庞大的手掌使劲一扇,几名队员立刻被拍出几十米远。

尤其是那两名中毒了的队员,他们意识本就不甚清晰,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撞上山体,落地就彻底晕了过去。

青鸟和画家对上了,他的法宝被毁,只剩下一把胡须上下翻飞,画家则不停的用手指在空中画出些小怪和他缠斗。

那些小怪都没有实体,却胜在数量够多,也在一定程度上无视了青鸟的毒素。

青鸟一不留神,一只脸上只有一只眼睛两个鼻子三只嘴巴的抽象小怪不知何时摸到了青鸟胯下。

小怪三只嘴巴齐张,往上一跃,正正咬在青鸟不可言说的地方。

“啊!”

青鸟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在场的男人们都不自觉的捂了下裆部。

青鸟也顾不上攻击了,一手掐住小怪的脖子使劲一捏。

噗~

那小怪竟然被他捏成一团白烟消失了。

没有了胡须的阻碍,其余的小怪们七手八脚的趁机一拥而上。

咬脖子的、后背、胳膊、肩膀,更有甚者竟直接抱着他的头咬在了他的眼眶上。

青鸟左支右绌,脚下一绊竟然摔倒在地。

他也是倒霉,他脊椎着地处正好有一处突起。

青鸟这把老骨头疼的眼睛都瞪大了,气急败坏的拍打着身上的小怪物们。

他每一手都用上了灵力,再这样下去他非精疲力竭而死不可:“胡老六,你还不出手!”

胡老六就是那个肩宽如门的大汉,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童颜未泯的矮小少年,那少年只有一米五左右,他一直站在胡老六身后,以至于大家一直忽略了他。

咻咻!

几声破空声传来。

青鸟头脸上的小怪们被五枚高速旋转的铜钱打成了白烟。

铜钱所到之处,有的小怪尖叫一声被打碎了灵体,有的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化成了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