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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明白她的欲言又止。

沾过人命的飘和没沾过人命的不可同日而语。

李爱梅这是怕她搞不定那个水鬼,反而给自己带来麻烦。

趋吉避凶,人之常情。

阿飘都是人变得,有所隐瞒很正常。

“那你知道它叫什么吗?”

这倒是条线索,桃夭不禁问道。

李爱梅这会也不急着走了,担心的道:“我不知道那个新来的叫什么,可运河那里原来有个一百多年前的水鬼住着,一百多年啊!听说没几下就让那新来的给吃了,您要是过去可一定要小心点。”

桃夭见她知道的也不多,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等阿飘们都走了以后,桃夭才撤了康欣身上的隐身功能。

“走吧,去会会那个厉鬼。”

康欣一脸的拒绝:“我就别去了吧,到时候再拖了您的后腿……”

她虽然很想替姐妹们报仇,可人类对厉鬼的恐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克服的。

更何况她都把桃夭找来了,但凡有选择她都不想去冒险。

桃夭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我又不认路,你不去我怎么知道运河在哪?”

殊不知此时的弹幕上鄙夷声和安慰声各占一半:

「还好姐妹呢,这点险都不想冒。」

「神仙之下我桃无敌,看来你是不了解我桃的手段啊。」

「桃桃就是为了你们的事情来的,你倒好,临阵退缩了。」

「把钱退给她,这事咱不管了。」

「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不是让你们去面对厉鬼。」

「就是,小姐姐能为朋友做到这一步已经够可以了,你们凭什么指责她?要换做你们,你们能为朋友做到这一步吗?」

「咱们只是隔着屏幕见鬼都够害怕了,她可是实打实面对面的见鬼,一会还要去抓厉鬼,我不是不相信桃桃,可都被称作厉鬼了,那模样能好看到哪去?」

「恕我直言,刚才那个巨人观大婶就够我减肥了,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先退出去待会再进来了。」

康欣的内心不亚于天人交战,沉默良久才答应道:“我去!如果我不幸……”

桃夭撇撇嘴,打断道:“你不会不幸,今晚但凡你掉一根头发,我私人赔你六百万。”

康欣:突然有点期待意外了怎么办。

「我去!让我去!我也是津门人,我家就在运河附近!」

「我也是津门人,我不要六百万,只给我三百万就行。」

「我虽然不是津门人,但我在津门上学,我也知道运河在哪,我只要二百万。」

「就是有你们这种破坏市场的人存在,市场环境才会被一压再压,我鄙视你们!我一百万就行。」

桃夭自然不知道弹幕上的激烈竞争,递了张瞬移符给康欣。

二人一转眼就到了一处河堤上。

康欣仍然适应不了魂在前面飞人在后面追的极致快感,脸色今晚就没好看过。

她使劲咽下肚子里的翻涌:“这就是运河北。”

其实康欣不提,桃夭也确信这次找对了地方。

河段上空被一大片诡异的红雾笼罩着,肉眼凡胎的普通人如果此时误入此地,十死无生。

桃夭施展神通,摆出和先前一模一样的阵法。

那红雾中藏匿的水鬼非但没被吸引,反而以极缓慢的速度悄悄离远了些。

“还挺狡猾。”

桃夭不屑的笑笑,屈指成剑状,无数灵气原地结成一根细长的线,最前面俨然是个钩子的形状:“那我就把你钓上来!”

鱼钩没入河面的瞬间,原本平静的水面上突然盘旋着出现一个个漩涡。

细长的鱼线在河面上快速的避开一个又一个漩涡。

哗啦~

几具腐尸从水里爬上了岸。

“本事不小嘛,还能操控腐尸。”

桃夭随手抛出几张灵网,刚刚僵硬爬上岸的腐尸身上立刻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电击声。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浑身焦黑的腐尸们一个个又跌回水面,溅起些不痛不痒的水花。

“就这点手段也敢害人?”桃夭厌恶的看向红雾里若隐若现的人影。

蘧岩面容扭曲,可恶,还是没能逃过这女人的眼睛。

还好刚才跑得快,不然现在被电的不能动弹的就是他了。

鬼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找来这么多腐尸。

在这个女人面前竟然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你就是蘧岩吧?”

津门妖妖零给的资料里上有蘧岩生前的照片。

照片上的蘧岩黑黑瘦瘦,嘴唇特别厚。

他还保持着生前的模样。

桃夭透过浓浓的红雾,一眼就认出了他。

蘧岩自认不是桃夭的对手,又不想轻易的束手就擒,死咬着嘴唇没出声。

桃夭哼了一声:“不承认?”

她让开一步,露出身后的康欣:“认识她吧?”

蘧岩表情微不可察的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原样:“没见过。”

普通鬼魂死后不走大多是凭着一股执念。

蘧岩刚才的变化没有逃过桃夭的眼睛。

可他却生生克制住了心中的执念,这在鬼怪当中实非易事。

桃夭倒要看看他能克制到几时,耐心出奇的好:“康欣,你还记得你们那天春游时都说了些什么吗?你再说来听听。”

能考上医学院的又岂是无脑之人。

康欣看了眼血色雾气中那双冷漠的眸子,暗忖这厉鬼一动不动,必定是忌惮桃夭大师。

富贵险中求,为了那六百万,拼了!

康欣咬了咬牙,绘声绘色的将春游那天的场景还原了出来:

天似屋顶地如铺。

风染花香,万物生发。

在宛如一首振奋人心歌曲的春天里,四个人却仿佛有说不尽的烦恼。

“我们导师就是个周扒皮,天天压榨我们的学术成果不说,竟然还让我们给他打扫卫生!”乔莉莉双手抱膝,把脸深深的埋进去:“可怜我们投诉都没处去,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这头一开几个人可有的说了。

王志芳立刻同病相怜的附和:“谁说不是?你们导师至少挣了钱还给你们分,我们导师可是完全把我们当免费劳动力在使唤,打扫卫生这样的小事搁他身上那都不叫事,你们去打听打听,凡是他带的学生,有几个没被他打着结交人脉的借口拉着出去陪人吃饭的?男生就算了,最多替他挡挡酒,我们女生就惨了,挡酒不说,还得忍受那些人的污言秽语,想想就恶心。”

说到陪酒康欣更气愤,首先声明:“我可不是觉得你们陪酒是好事啊,”指指自己肚子上的赘肉:“可我更惨,因为我这身材陪酒都轮不到我,他么的,那个老垃圾他搞歧视,你们都陪酒去了,我得去他家给他接小孩,接小孩就算了,我还得辅导他儿子写作业,什么藤结什么瓜,那个小垃圾每次看到我都是一副地主家坏儿子的嘴脸。”

说着她将裤脚往上掀了掀,在她膝盖的位置有一块手掌大小的淤青:“你们看,这是前两天我给那个小垃圾辅导作业时,他想玩我的手机,我没同意,他就拿凳子砸了我一下,当时疼的我眼泪都下来了,我不过就是轻轻推了他一下,事后他竟然威胁我说如果敢告诉他爸,他就告他爸说我打他!让我再也别想毕业,你们说还有没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