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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族中的长老们讳莫如深,对银月只字不提。但以银月的聪颖,又哪里会猜不出,多半就是与那几只土拨鼠兽有着莫大的关系。
一个家族拥有了土拨鼠兽,就拥有了更容易获得天材地宝的机会,家族的实力也就会迅速的得到壮大。但反过来的,若是一个家族的实力不够强大,却被实力十分强大的家族知晓了他们拥有土拨鼠兽的信息。那么被抢夺与追杀,乃至于发动灭族之战,也就是一件无可避免,怎么想也想得到的事情了。
也不知那些族中的长老们是如何想的,银月在家族里,从小就可以随意的翻阅家族中所有保存下来的典籍。只是唯独关于土拨鼠兽的,却是被他们悄悄的暗藏了起来,有意的不想让银月知道。
虽然银月也靠着与族中长辈的一些只言片语,连哄带骗的从中知道了一些关于土拨鼠兽的信息。但对于该如何豢养一只土拨鼠兽,她所知晓的也并不多。
原本将小元宝放出来时,银月也没有多想。只是有些好奇的想要看看,土拨鼠兽是否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具有着寻找到天材地宝的能力。
而在这几次的溜达里,银月都细细的观察过了小元宝的行动路线。从而的也了解到了一些情况。例如在距离某株药草只有几百步的距离时,小元宝就会从比较盲目的,四处乱跑的状态里转变为直线的奔向药草。
又在后几次的溜达里,银月更是惊喜的发现了,随着小元宝的快速成长,似乎这个几百步的距离也在逐渐的增长着。从最初的两、三百步,到后来的四、五百步。
虽然在这么多次的溜达里,小元宝最终也没有能寻找到什么太有价值的药草,但银月却是对于它的寻宝能力,不再会有丝毫的怀疑了。
而更为重要的是,银月在这段时间的观察与思索下,也是看出了许多土拨鼠兽的习性。比如爱吃什么样的药草,吃什么样的药草会成长得更快一些,等等,诸如此类的信息。从中的,也算是获得了不少如何豢养土拨鼠兽的方法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在平静之中度过。转眼间,自童远四人来到这里,已是过去了大半年了。距离童远参加那英才大赛的日子,也是不远了。
不知不觉之中,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地方修炼了半年有余的时间。童远四人在不同的方向上,都是获得了一个极大的提高,与他们来到这里之前的状态,也可谓是天差地别,今非昔比了。
鱼绒无疑是四人中变化最大的那一个。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鱼绒最大的变化其实还不是她的境界与实力,而是她的??身材与样貌。
前不久才满十四岁的鱼绒,似乎是用这大半年的时间,完成了一段她变化最大的成长。从一个还略显娇小的小姑娘,一跃成为了现在的,豆蔻初开的邻家少女。从之前与银月站在一起时,比银月矮了一个头还有多,到现在再站到一起时,已是只比银月矮了半个头的样子了。
虽然看起来还是比银月矮了一些,但要知道,银月的身材在寻常的女子之中就算是很高的了。寻常的十个女子里,也未必能找得出一个比她高的来。
能在大半年的时间里长到如此的高度,即便是以后的鱼绒不再生长了,就以她现在的身高,在人群之中也算是中等偏上的了。
童远和银月,都算是与鱼绒时常相见的,倒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劳鸿却是独自一个人的在那兽灵泉水之中修炼了半年的时间。当他在半年后修炼归来,与鱼绒相见之时,竟都是一下子的有些不敢与鱼绒相认了。由此也可以见得,鱼绒的变化是有多大!
当然,如此大的变化,也不仅仅只是表现在身高上之了。原来的鱼绒还是一副小女孩的模样,不管是在身材之上,还是在她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上,都尽透出了小女孩儿才会有的那种微胖感来。
而随着半年来她在身高之上的突飞猛进,鱼绒的脸蛋与身材也抽条的瘦削了许多。原来的那张胖乎乎的圆脸,在褪去了许多的婴儿肥后,已是变成了瓜子一般的脸蛋儿。余下的一些未褪尽婴儿肥,也只会在这张可称得上是一张全新的脸蛋上,增添了些许稚气未脱的少女感来,不至让人忘却了她的年龄,和曾经的那份可爱模样。
但在那些变化了的眉宇之间,却已是透出了丝丝的少年英姿,即将成年的初兆。偏又在一颦一笑之际,时隐时现着淡淡的妩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将她捧在手心里。
正是:美人初长成,群芳皆退避。但若携之手,此身再无虞。
如此美人,又岂止是在脸蛋之上,更是在那抽条了之后的身姿之上,玲珑妙曼,含苞待放。
可惜了这一幅仙界般的画卷,只在鱼绒蹦跳着来到了正目瞪口呆着的劳鸿的身前,跳起来就是一个爆栗,却只将将的够上了他的肩膀时,仙卷尽碎,劳鸿梦回。
一瞬间里,劳鸿就认出了鱼绒,那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的人儿。
虽然不如身材与样貌上的变化,能让人一见便知。但在实力上,鱼绒这半年来的变化也绝对是达到了质变,与她身材与样貌上的变化不分伯仲了。
境界之上,如今的鱼绒已是达到了元源境1层8星的境界,距离突破到元源境2层也是不太远了。在进入到了元源境的境界后,鱼绒还能有如此快的提升速度。并且,还没有借助任何的天材地宝。就这一点上,无论是童远还是银月,都是未曾预料到的。
更可喜的,还不只是境界上的提升。而是鱼绒在真实实力上的,巨大的提升!这半年来,鱼绒已是能将那条蛇吞蛟舞得是风生水起,行云流水了。其中诸般的绝妙技巧与种种手段,也都被她练习得鞭随手动,手随心动,可谓是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