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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当尸体变为数字,杀人变成散步 后篇

在法庭上亨利一直精神恍惚没有说过一个字,但是他的邻居和老师都能够证明,亨利从小就受到来自亲生母亲的身体和精神双重虐待,精神状况十分堪忧,加上案发现场的残忍和变态程度,就连控方律师都不得不承认,亨利在精神方面有严重的问题。最终法官和陪审团接受了辩方精神病专家的意见——亨利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判处亨利进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四十年。亨利在精神病院中经历了各种药物治疗和电击疗法,这些手段不但没有治愈他的精神病,反而促使他本就到达极限状态的精神和肉体得到了进化,亨利变得不怕电击、不怕殴打,他丧失了痛感,并且学会了一种极强的自我心理暗示,通过对自己施加心理暗示,亨利可以改变自己身体和精神的状态。在精神病院住了十年后,亨利通过自我心理暗示让自己相信自己是健康的,这也很好地骗过了医生们,于是他们批准了亨利的假释,从此亨利开始了他疯狂的杀人生涯。

亨利开着他自己的汽车,在美国各州的公路上游荡。对于他要下手的目标从来没有任何限制,从十岁的孩子到七十九岁的老人,只要是孤身一人在公路上遇到亨利,就几乎逃不过被他杀死的命运。亨利最喜欢的猎物是汽车抛锚的单身女性,她们弱小无助,几乎没有抵抗能力,这些特征和年幼时的自己一模一样,而且几乎每天都能遇到。亨利会假借帮忙接近受害人,用刀子将她们杀死,再玷污她们的尸体,就如同向他的母亲复仇一样。

1976年亨利结识了另一个魔鬼——奥蒂斯·艾尔伍德·图尔。奥蒂斯比亨利小十一岁是一名同性恋喜欢杀人,两个人一拍即合成为恋人结伴一起杀人。奥蒂斯不但喜欢杀人,还偏好吃人,他劝说亨利尝试吃人,但在尝试过之后,亨利很肯定自己不喜欢吃人。奥蒂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而亨利由于小时候的影响,在性方面并没有性别上的限制,不久他居然爱上了奥蒂斯的侄女贝奇并与其同居,奥蒂斯又嫉妒又气愤最终与亨利分道扬镳。但是亨利和贝奇的关系也没有维持太久,不久警方就在荒野中找到了贝奇被肢解后塞进枕套中的尸体。此后亨利继续一个人进行杀戮,据后来警方统计,在1975年到1983年间,亨利先后在美国各州以及欧洲和日本,可以查证的最少杀害人数为一百五十人,而根据亨利的自述,他杀人的数字最少在三百六十人以上。而如此传奇的一位杀人狂魔,被捕居然是因为一次谁也没有想到的意外。

1982年10月,美国德州警方正在致力于寻找一个失踪的寡妇。不久之后,在公路边的灌木丛中发现了寡妇的尸体,但没有发现她的手袋。据最后见到那个寡妇的证人说,受害者随身带着一个手袋。警方推测,那个手袋一定是被凶手拿走了。巡警在盘查过往车辆的时候发现了线索,在一个白种男人的汽车后座上,巡警看到了一个相似的手袋,于是对车主人进行了例行检查。车主名叫亨利·李·卢卡斯,身体非常强壮,要不是他左眼明显的残疾,可以说是个相当英俊的家伙。除了那个可疑的手袋,警方没有其他收获,不过他们在亨利的汽车后备厢里发现了十分危险的刀具,警方随即以携带危险武器的罪名扣留了他。

亨利被带到了警署,警方对那个可疑的手袋进行了仔细检查,他们失望地发现这个手袋并不属于受害的寡妇。亨利的加油站收据也能够证明,在寡妇被害的那个时间段,亨利还远在二百英里之外的公路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根本没机会作案。亨利和这个案件没有任何关系。但他汽车后备厢里的凶器还是让警方心存疑虑,警方没有立即将他释放,而是暂时把他关押起来,准备继续盘问。令警方大吃一惊的是,还没等他们新一轮的盘问开始,亨利已经显得不耐烦了,亨利把自己这些年来的杀人经历向警方娓娓道来,并且还供出一个叫奥蒂斯·艾尔伍德·图尔的同伙。于是,一个疯狂的杀人犯的传说震惊了整个世界(也许亨利的本意就是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最终,奥蒂斯病死在监狱里,亨利被执行了死刑。而亨利给人们留下的,除了对人性阴暗的深刻反思之外,还有那段惊世骇俗的发言:“我喜欢杀人,这很普通,就像很多人喜欢出去散步一样,我们只是嗜好不同而已。如果我有这种需要的时候,我就上街随便找个人……”

“看来你就是号称‘史上第一杀人王’的亨利·李·卢卡斯,干掉你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内疚。”周喜缘振作精神准备攻击。

“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杀得了我。”亨利终于开始攻击,他拿出一把菜刀疯狂地向周喜缘冲来。

亨利发疯似地大笑着冲向周喜缘,手中的菜刀上下翻飞砍向周喜缘。周喜缘一边向后躲闪,一边命令特种兵攻击亨利,但无论特种兵的军刀砍在什么地方,亨利就像毫无感觉一样不理不睬,仿佛他的眼中就只有周喜缘。眼看着周喜缘就要避无可避,这时周喜缘看准时机,一拳将亨利手中的菜刀打落在地,并示意特种兵绕到亨利的身后,将军刀刺进了亨利的头部,随着一声闷响,亨利应声栽倒在地上。虽说他身上不怕刀砍,但是脑子被破坏了就死定了,周喜缘以为已经分出胜负,怎料忽然听到有人说话:“还是应该先解决了这个碍事的东西。”周喜缘闻声看去,只见亨利已经站起身,用捡起来的菜刀劈向特种兵,亨利的菜刀居然能够击中鬼魂状态的特种兵,只见菜刀从头顶向下将特种兵劈成两半,被劈开的特种兵慢慢化作无数光点消散而去,扎在亨利头上的军刀也随之消失。

“Unbelievable!你居然没有死,而且他是灵体,你的物理攻击怎么可能砍到他?”周喜缘大吃一惊,眼前发生的事让她难以置信。

“哈哈哈哈,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天天被药物和电击折磨,早就没有了痛感。不仅如此,药物和电击使我的精神进化出了一种能力——自我心理暗示。我暗示自己我的伤可以恢复,伤就会自动恢复;我暗示自己我能够砍到鬼魂,我就能砍到灵魂。”亨利得意地说。

“你还真是史上第一大变态,连能力也这么变态。”周喜缘讥讽道。

“还不止如此,让你看点更刺激的。”亨利回应道。

只见亨利紧闭双眼,好像在默念着什么,不一会儿他原本瘦小的身体开始逐渐地膨胀,纤细的手脚也变得满是肌肉、粗壮有力,整个人好像增大了三四倍。变强壮的亨利随意将手挥向身边的大树,只听一声巨响,大树生生地被打成了两段。亨利再次扑向周喜缘挥拳就打,好在变大了之后,亨利的速度有所减慢,周喜缘一边躲闪一边攻击亨利的空挡,可是她的拳头就好像打在石头上一样,丝毫没有作用。普通攻击行不通,周喜缘只好使出杀手锏。周喜缘躲过亨利的一记重击之后,迅速绕到亨利的背后,快速地打出一套组合拳并且不断加速,改良后的手套产生火焰的速度也有所加快,不消片刻手套已经燃起熊熊火焰。周喜缘继续加速出拳,就在几秒钟之后,亨利整个人都被熊熊大火包裹住燃烧了起来。虽然亨利没有痛感,但出于动物惧怕火焰的本能,他还是惊慌地大叫起来。周喜缘退到安全距离观望,不一会儿,亨利整个人被烧得漆黑倒在了地上。周喜缘慢慢走上前查看,见亨利已经没有了动静便放松了警惕,突然烧黑的亨利飞起一脚踹向周喜缘,周喜缘躲闪不及只能用双手抵挡,只听砰的一声,周喜缘被踢出十几米远撞到了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