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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朕就想修仙! > 第82章 向上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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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寡妇的软磨硬泡,以及略带表演性质的亲身反馈之下。徐功曹很快就体会到了“歪门邪道”(干柴烈火)的恐怖之处。嘴上不承认,身体却很诚实:真香(老子真虎)。

虽然拉不下脸来承认错误,不好意思放下身段亲自指点云蔚然。却是每晚都要和寡妇一起深入研究穴位的力道和手法。然后以身试法,亲自验证试验结果。很有神农尝百草,普世济民的圣人情怀。

这些天,徐功曹似是找到了初学医时的热血豪情,每天都红光满面精神奕奕。害得云蔚然每次扎营时,都得亲自为他选址。

特地吩咐给徐功曹住的地方,得安排到不容易打扰到别人的僻静处。最好是旁边有条河啊,或有个土丘啊什么的,免得杂音太大,大晚上的,别人不好入睡。

当然杂音也不全是撩人躁动的靡靡之音。有一晚不知道寡妇把哪给按岔了,害徐功曹大笑了一整宿。那带哭腔的笑声,笑得人心里发寒。云蔚然赶过去后也没办法,不懂穴位啊,让寡妇死马当活马医,全身各处都给戳遍了还止不住。

要不是后面他自己笑累了,一口气没提上来,把自己给笑晕过去,这事都不知道怎么收场好。

吓得云蔚然赶紧叫停了刚偷师成功,正处于推广期的新事业。

醒来后,顶着黑眼圈的徐功曹收到消息,第一时间就把云蔚然叫去,当众臭骂了一顿。

骂他蝇营狗苟因噎废食,为后人趟路必然筚路蓝缕。这是伟大崇高的事业,怎可因为一点小挫折就放弃?更何况吃苦受累的又不是你,“我都没放弃,你怎么敢放弃?谁给你脸了?”

被喷了一脑门口水。云蔚然刚开始还有些愧疚,觉得自己起的这个头害到人了。越听却越觉得不对头,难不成徐功曹是在借骂人扬名养望?

但是他没有证据,这老阴逼装得太tm道貌岸然了,霸着道德制高点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人聚得越多,他骂得越响越兴奋。只是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是怕别人记不住么?

倒是符合传播学的精要“简单,重复。”

徐功曹踩着云蔚然做垫脚石的扬名秀效果很好。傍晚刚扎下营盘,苏定方的亲兵就又在营中奔马了。不止是他,被拉着一同狂奔的马上还驮着紧抱马脖子,吓得脸都白了的寡妇。

中军大帐的热水才端出去不多久,就从挂下的帐帘里传出

“啊!”

“呀!”

“哦呦呦!”

“疼疼疼,轻点轻点!”

“嘶!舒服。。。还要。。。要。要要。。要死要死!”以及“啪啪啪啪”的声音。

不过匆匆跟着赶来,候在帐外的徐功曹可一点都没被戴绿帽的自觉。反而盘着手指满脸兴奋,来回踱着步。几次听声音不太对,差点没忍住冲进去。

可不,苏定方这情不自禁的喊叫声,以及拍打床榻发泄痛楚的自然反应。正说明平日实践到位,寡妇出手后大都按对了穴位。只是力道嘛,似乎有点用力过猛了。嗯,对猛将使猛力,好像也没啥不对。

正所谓痛则不通,把痛处按通了,病痛不就解了么。

不扎针,不吃药,就靠按摩把病给除了,这条路眼看着有机会趟通。徐功曹感觉自己开宗立派,开创一套新医术,成为祖师爷指日可待。

就这么痛并期待了好几天,苏定方和徐功曹还没受不了,云蔚然倒是先跳出来掺了一脚。

他是会替自己上官着想的,觉得苏定方老是当着徐功曹的面,招他老相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帐不好,特别是相处时还总是发出容易让人误解的异响。

便主动拍马屁请缨顶替寡妇给苏定方按摩。苏定方狐疑得看了他一眼,勉为其难得试了下。然后,就果断把云蔚然给一脚踢了出来“滚!就你那点鸡都撵不动的小力气还按摩,抓痒呢?还越挠越痒!屁用不顶。。。滚!。。。唉!先别走,再去找个健妇过来,两只脚一起按才舒服嘛,我咋没想到。哦!三个!手也要!”

“给你找五个,够你五马分尸!”云蔚然揉着屁股轻声骂骂咧咧。娘的,谁他娘踢人屁股用脚尖踢的?疼得很。

军中讲究令行禁止,要听上官命令。同时,也是将上行下效演绎得最为彻底的所在。

听闻主帅苏定方日日洗脚按摩,养生保健。虽然每次都被按得惨叫声不断,却跟着了魔似得一日不肯停歇。高级将官带头,一路往下,也想尝试其中魔力。

他们可不敢把妇孺叫入营中,只敢得空了跑云蔚然营地试试。

这些个带兵打仗的,多少都受到过些内外伤。再加上常年眠霜卧雪辛苦劳累,有一个算一个,都有些或重或轻的慢性病没跑。胡人妇孺手劲又重,骨头都能给你按断掉,一时间营中鬼哭狼嚎声此起彼伏。

不过吧,怪就怪在一个个明明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听闻按的部位对应的内脏器官后,还紧抓扶手握把,撇着脑袋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催促着“按!可劲按!不要怜惜我!来吧!”

云蔚然探头看了眼脚底穴位对应着肾脏。摇摇头,能体谅,但不支持“轻点,哪有这么造的,你想直接把那给摁爆掉么?这要分疗程慢慢恢复的,神药吃多了也能把人给吃死,急什么急?还跑了不成?”

跑么,妇孺一时半会是不会跑的,现在整天吃饱喝足还有钱拿,跑个屁。

不过将官们如果不跑快点,脚底按摩的席位可就真没了。毕竟白天赶路,能按的也就晚上睡前那一小会,一晚上按不了几个人。高级将官还能提前预定,再往下,特别是普通小兵就只能碰运气领号等了。

脚底按摩虽然没什么太大的技术含量,却也不是大多数都瓷笨的胡人妇孺能轻易学会的。云蔚然虽然组织了多次突击培训,按摩手法是勉强凑合着学会了,不再顶着指甲盖狂揉。可这穴位辨识,却还是学得一塌糊涂。

没办法,因为排队等的人越来越多,怨言也越来越大。那些讨嫌的将官还老是“以德服人”霸着最早学会脚底按摩,有经验的几个妇孺。搞得母鸡带小鸡这种手把手教学都因为母鸡太少,普及速度太慢。

害得云蔚然只好再次祭出流水线大法。

待按摩的兵士十人一组,洗好脚,让腿伸直。有经验的妇孺就会按捏试出叫声后,拿炭笔挨个在他们脚底圈出“心,肝,脾,胃,肺,肾”等对应部位。

然后专按“心”的十个妇孺就过来,只对着“心”的脚底部位狂按一刻钟。

接着换“肝”的十个妇孺,依此类推。全部轮完,换下一波。

效果很明显,几天下来,就不用再画位置了。瓷笨的胡人妇孺拎起一只脚,就能精准按到自己熟悉的对应穴位上。特别是刚按上去如果马上听到被按者一声痛呼,她们还会得意得向周遭姐妹昂起头颅。一边继续偷偷使劲顶,一边在那傲娇得轻轻晃荡身子。

这新业务跑通后,被新塞过来的妇孺可就都有活干了,还隐隐缺些人手。

不过云蔚然是会未雨绸缪的(主要是被坑多了),知道开发新岗位需要时间,而且低垂的果实摘完后,再往上会越来越难。又怂恿寡妇找徐功曹趟身体按摩和拔火罐的路子。

不得不说,和有对口专业技能的人配合,在开发上就是快。徐功曹一听结合身体穴位按摩加拔罐,只听了一个概念和大致手法,立马就窥见其中妙处。无师自通得开始抓人搞实验。

兵士“头痛脑热”来看病,都会被扒了衣服,顺手附送个身体按摩加拔罐服务。

那火罐也是越玩越离谱。

刚开始还只是一个个小竹杯,把背上吸得红一圈,紫一圈。不知道是背上吸满小竹杯让徐功曹犯了密集恐惧,还是嫌竹杯小,效率太低。反正后来换了陶碗,再后来又扛来苏定方喝空的酒缸给叩上。

要不是找不到更大的缸,云蔚然怀疑他还会逮更大的水缸试,主打一个压不死人不舒服死鸡。

虽然云蔚然严重怀疑徐功曹的恶趣味是想把人吸进缸里去,并坚持小罐才是拔罐的正道。但是不得不承认,徐功曹双臂舒展,运着酒缸在患者涂了药酒的背上流转,还挺有那么点大师风范。有种在螺蛳壳里开道场,老道士画阴阳五行那味道。

人那,真是种奇怪的生物。这种奇怪不仅体现在徐功曹身上,在苏定方身上更是尤为明显。

你建立起信誉之前,你给的好东西在他眼里都是狗屎。

认可你的好口碑好信誉之后,你还吃不准东西好坏,不敢给他。他却会觉得你这是私藏了好东西,你是狗屎。

刚开始和苏定方接触的时候,云蔚然只觉得这是个固执的糟老头,不喜欢新鲜事物。云蔚然拍马屁敬献的新鲜玩意,往往看都不看就先贬低拒绝。你特么骂人也先试过之后,不好再骂不是。可老头不管,就那么任性,自己骂爽了再说。

被骂过几次后,云蔚然也懒得再献新鲜玩意,没找虐那癖好。

苏定方也是欠,云蔚然不送了,他反倒自己凑上来。打从不小心听亲兵碎叨“肉串配酒,多喝多有。”勾起馋虫,让亲兵跑来顺走所有新鲜出炉的羊肉串。

之后又听八卦顺带迷上脚底按摩,就一发不可收拾跟转了性子似的。

听闻云蔚然又在搞什么“拔罐”,也不管搞没搞成,直接招来先骂上“有好东西也不知道孝敬老夫!活腻味了你们?赶紧给老夫整上!”

徐功曹不紧不慢得去挑酒缸,准备用酒缸给苏定方拔罐。苏定方一看是酒缸,别说对新鲜事物的抵触心理了,那就跟看到亲人似的,不停催促“就知道你们这些混账玩意私藏了好货,这是怎么个喝法?快点快点,先给老夫满上!”

“唉唉唉!这是药酒,抹的,不能喝!”那捞酒喝的动作快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云蔚然都来不及拦。

“呸呸呸!净糟蹋酒。把老夫的酒拿来,洗洗嘴。”

不一会,本就有淡淡酒香的帐内酒味更加浓烈。

云蔚然看着徐功曹用酒缸拔火罐的熟稔手法时,这才顿悟。这老军医不简单啊,向上管理做得好那。多半是试不同杯子拔火罐时,就想到要投主帅所好,开始有意尝试和刻意练习了。

果然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云蔚然性格上有点好:学得高,同时有自知之明,务实。知道徐功曹显眼在前,自己要有机会,就得下次新品出来后再早做打算。在新品出来前,只能深耕现有产品,做出亮点。

说白了就是清楚当下自己最优解,是实打实下苦功夫把事情做好,而不是差不多应付完事就得了。

既然知道,那就干呗。

之后的行军日子里,虽然白天赶路辛苦,晚上常规业务结束后,组织培训的同时,就会引导有经验的妇孺们互相讨论分享心得,打磨这个服务产品,并制定标准。虽然忙得要死,却是帮妇孺们实打实稳固了存在的价值。

令蔡总管都没法用处理掉吃干饭的没用废物来要挟绑架云蔚然。

日子就这么忙碌得过着,以为就会一直这么下去。却在之后遭遇了最开头的曳咥河之仗。

至此,古典美人才从记忆中挣脱出来。或者严格来说,才被从记忆中放了出来。

她虽然已经清楚了云蔚然的弱点和软处,却也无法再对他做什么。因为已经完成了记忆融合,严格来说,他们已经是同生共死的一体,伤害云蔚然,就是伤害她自己。

但是,她很不甘心,心中有极大的怒火需要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