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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可以母乳喂养的,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儿了。”江宇若淡淡的说道。

徐哲远点点头:“我知道,但是还是备着点吧,万一要是需要喝奶粉的话,到时候我走了你们又买不到,很麻烦的。”

看着如此体贴入微的徐哲远,江宇若似乎觉得他其实没有那么讨人厌。

徐哲远看着灶台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米缸和橱柜,皱了皱眉头,他一点一点的将散落的碗筷又摆了回去,将米缸的盖子盖严。

----“徐家人真的是太过分了,以前我不在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吗。”徐哲远心疼的看着江宇若。

江宇若思索片刻,心想着:“也是这样,只不过那时的江宇若原主是一个窝里横的主,在外面没能耐,只会摇尾乞怜,没皮没脸,人家骂两句也好,说两句也好,她本身就是一个无赖根本不在乎。”

江宇若的记忆里,徐家人基本上也不会到家里来抢原主的东西,因为原主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了娘家,徐家人每次也拿不走东西。

而且原主没皮没脸的,有时徐家人抢她的东西,她恨不得跪地祈求,只要徐家人别碰她的东西怎么都行。

但这些话江宇若不能告诉徐哲远,徐哲远本来就对以往的原主心生厌恶,眼下想必对江宇若好,也是出于对两个孩子的责任。

所以现在的江宇若是说什么都不会将以往的不堪的过去讲给徐哲远听的。

想到这儿,江宇若点了点头:“反正之前的日子不好过,也经常让人瞧不起,不过以后不会了,我已经跟林大夫协商好了,以后我们两个人共同赚钱。”

----“你这次回部队,把离婚报告申请下来吧,然后我们就离婚吧。”

----“你跟我过着也累,我跟你过着也一样累,咱们彼此放过彼此吧。”

江宇若说的很平静,徐哲远看得出来,江宇若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不想和自己过了。

以往江宇若千方百计的讨好自己,不惜用一些下作的手段对付自己,甚至以孩子相要挟,丫蛋为此多受了多少气,多挨了多少打。

如今可倒好,江宇若居然一改往日那死皮赖脸的模样,已经不止一次提出离婚了。

可江宇若越是要离婚,徐哲远越是不愿意了,尤其现在丫蛋和江宇若相处的这么融洽,徐哲远更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不是没了爹,就是没了妈。

对于江宇若的过往,徐哲远开始给江宇若找起了借口:“或许她是真的无奈吧,想想也是,一个女人爱而不得被冷落,被抛弃,任谁时间久了都会变得癫狂吧。”

----“或许江宇若就属于那一类的,她爱我,爱而不得,所以变得癫狂不能自已,说到底是我的错。”

徐哲远心里暗暗想着,自己不能这样无情无义,不管江宇若曾经做错了什么,她毕竟是自己两个孩子的妈妈,已经是两个孩子了,什么爱与不爱的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份责任自己必须肩负的。

----“我都已经说过了,离什么婚离婚,我们是军婚,你以为离婚报告那么好打吗?以后不要再提这些无聊的事了,我不可能跟你离婚,永远不会。”徐哲远说完便开始生火做饭。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江宇若生气的问道。

----“还永远不会跟我离婚,怎么着啊?你现在是赖上我了是吧?你不是不想和我过吗?你不是觉得和我过是耻辱吗?这怎么现在还赖皮赖脸了呢?”

----“咱们俩身份对调了是吗,你现在怎么了,还比不上我一个女人了吗,我告诉你徐哲远,我。。。。。。”

江宇若急的冲着徐哲远大喊起来,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徐哲远打断了。

----“你嚷嚷什么?消消停停的在家里给我待着,好好养着,有吃你就吃,有喝你就喝,别一天到晚想那些没用的事情。”

----“当初我不想和你结婚,是你非得死皮赖脸,现在你一句对不起,让我们放过彼此,以为就完事儿了吗?”

“我们是军婚,你闹呢。我告诉你江宇若,你不要想着离婚的事儿,现在想离婚了,早干嘛了,晚了。”

----“我这辈子还就赖定你了,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你的报应。”此时的徐哲远反而变成无赖一般,让江宇若瞬间无语。

----“我的妈呀,这男人要是无赖起来比女人还可怕,他,他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呀。”

----“也罢,先不和他一般见识,反正现在我还没有出月子呢,而且我还没有经济实力呢。”

----“刚和林文达成了第一项兼职收入,可是这项收入现在有多少生意还不知道,一切还要等着我出了月子再去找一些别营生再说。”

----“在这个时代不犯法,又可以赚钱的营生还真难找。”

想到这儿,江宇若也不想再过多的和徐哲远掰扯,见他生火做饭,自己也确实饿了,那就先享受眼下这一切吧。

想到这儿,江宇若靠在炕沿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可头刚碰到墙,一阵疼痛袭来。

----“唉呀!”江宇若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叫。

刚刚她被崔玉芬薅着头发,此时应该是拽破了头皮。

江宇若伸出手,摸着自己的头顶,果真,掉了好大一块头发,头皮上湿湿的,想必是破了皮。

----“怎么了?”徐哲远见状立刻走了过来,他伸出手,扒开江宇若的头发,赫然看见血淋淋的头皮上被薅掉了一大块头发,头皮上渗着血,看上去便很疼的样子。

----“崔玉芬这个人真是太过分了,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消停呢,一直这么心狠手辣,她是真不怕遭报应呀。”徐哲远一边扒着江宇若的头发一边骂道。

听着徐哲远居然如此说自己的母亲,江宇若还是好奇心又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