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对不起,小姐伤到哪儿了?”
“你没看我膝盖都出血了吗?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第一次开车上路啊?那你倒是挂上个实习啊。”
听到这话那人不禁嘴角一勾,竟然偷笑了。
这个白痴的女人,有功夫跟他讲这些大道理,早就被送医院包好了。
“我看你伤的不轻,还是到医院去看看吧。”
“不用了,也就是膝盖磕破了,也不严重……”
“走吧。”连翘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竟然直接抱起了她上了车。
上了车许久之后连翘几乎都搞不清状况,她怎么就稀里糊涂的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呢?
连翘突然想起来了,就在那天她错上了三哥的车。
三哥?汗,这么不好的记忆赶紧掐掉。
到了医院之后,男人陪着连翘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医生说这不过都是些皮外伤,过几天就能好,花了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男人扶着连翘从医院里出来。
“小姐,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你这样不方便。”
男人再次的将她扶到了车旁,连翘有些不知所措,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着实让她受不了,完全就是个受虐型的男人嘛,怎么就那么愿意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
“那个……”
连翘的话刚开始说男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对连翘很是恭谦的一笑:“我先接个电话。”
倒是还挺有礼貌的。
“喂,小蔓,到了,路上出了点事,你稍等一会儿。”
挂断电话之后男人又走到了连翘的跟前,对于他的那个电话连翘别的没听到,最后那句话是听到了,她便忙说:“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医生都说了我这是小伤,我家离这儿不远,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听到这话男人垂头淡淡的一笑,露出了几分醉人的神色,然后扬起头对着连翘一笑:“上车吧。”
他给连翘开了车门,连翘还有什么办法?只能是上了车。
“你家往哪儿走?”他开着车很是没有方向,连翘急忙回过神,给她指着路:“往右拐,一直走前面有个岔路口,再左拐就到了。”
男人就耐心的照她说的方向去看,好像这些地方对他来说都很陌生。
“你不是本地人吧?”快要到了的时候,连翘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听他的口音好像不是。
“奥,不是,我是t市来的。”
t市?!
怎么t市的人一个个都往S市跑?
“就这儿了。”
连翘指着自己的公寓对着男人说了一句,男人忙停下了车,他压低了脑袋往外看了一眼,然后问:“你就住这儿?”
口吻中似乎带着一种轻蔑,住这儿咋了?不是人住的地方?
连翘没有理他下车就要走,不想男人却开口说道:“我叫黎源朗,相信我们会再见面的,多保重。”
说罢他的豪车调头出了胡同,连翘一个挑眉,这都什么啊?
难道说是她又遇到了一个妖孽?这年头妖孽怎么这么多啊?
连翘一瘸一拐的走到公寓门口,伸手刚要开门却发现门是开着的=一定是蒋钊阳来了,连翘推开门走了进去。
“是你吗?翘翘。”听有人进来蒋钊阳叫了一声。
“嗯。”连翘忙回了一声。
“你腿这是怎么了?啊?”
“奥,没事的,哥哥,刚才被车撞了一下。”连翘对着他呵呵的一笑。
“被车撞了?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蒋钊阳连忙的问着,然后就扶着连翘坐到了沙发上,连翘缓缓地说道:“医生说只是点皮外伤,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公路上车那么多,你走路要注意啊。”
“我知道,下次一定注意。”说到这儿连翘嘴角一撇,凑近了蒋钊阳神秘兮兮的说道,“哥哥,我发生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诡异?”听到这两个字蒋钊阳一惊,“啥诡异的事?”
“我血的颜色变正常了。”连翘说了出来,话说她都好久没出过血了,今天被磕到竟然发现自己流的血跟正常人血的颜色竟然没什么两样了,这是怎么回事?
“真的?!”蒋钊阳很是诧异的目光,这的确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啊?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一年前医生还说照你血的颜色变化规律来说,应该会慢慢脱离血色才对,怎么突然又变正常了呢?”
蒋钊阳实在是想不通,连翘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构造和变化?
连翘也觉得自己是个怪物,至少她还算是个小怪,大怪已经被她给生出来。
“好奇怪,这到底怎么回事?”蒋钊阳是左思不得其解,右思还是不得其解。
“好了,哥哥,说不定我的怪病就好了呢,总是一件好事嘛。”
“但愿如此,要不然我再带你去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你可别!”从那么多医生嘴里听到自己活不长了的话我都听出茧子来了,也就是她抗打击能力强,要是一般的人大概早自杀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从医生都说我活不长,我还能活到现在来看那就都是骗人的,不能信,医生又不是神,好了好了,别再纠结我了,说说哥哥吧。”
说到这儿连翘鬼鬼的一笑,然后拍了拍蒋钊阳的胸膛,问说,“怎么样?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有啊。”听到这话蒋钊阳倒是回答的干脆,而且很兴奋。
“快说说看。”连翘一个激动,什么时候他木讷的哥哥变得这么开放了?
“最近啊,我负责的那个案子的嫌疑犯已经锁定了,是三个人,然后我们只需要……”
“哥哥……”连翘真想一耳光呼死他,傻瓜都听得出她不可能问的这个好吧,“我问的是你跟黎琦的进展?”
“黎琦?”
听到这两个字,蒋钊阳还愣了一下,突然说起她做什么?
“你可别告诉我你看不出黎琦她喜欢你。”连翘有些漫不经心的说出了这句话。
听到这句话,蒋钊阳的脸刷的一下竟然全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