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只要拿下此人,就可以进占益州,此乃天赐良机”
韩遂马腾一合计,陈仓也顾不得围攻,这里就有条大鱼上岸了。
而刘斌也不负众望,慌不择路之下,只得选择陈仓道而逃。
“哈哈哈,大事可成矣”韩遂指着被围在山腰下黄巾军,自得的说道。
“大事成矣!”刘斌望着围上来的叛军,同样觉得大事可期。
“主公,我们被包围了”廉大的粗眉毛蠕动两下说道,
“这不叫包围,这叫中心开花”刘斌自信的说道。
“主公,你上次这样说的时候,差点被那个叫孙坚的给灭了。”
廉二两眼一对,很是认真的说着。
“是啊是啊”
“那你记不记得,上次和我这样说话的人,坟头草都长了几茬了”
“是啊是啊”
“还有你,没事少说话多做事,回去后你们每人每天加练两个时辰。”
“这么久了,连高顺都打不过,白吃这么多饭了”
高顺“……”
“杀马”高顺大声命令道
“喏!”x800
陷阵营的士卒训练这么久,对于执行上级命令这一条,那是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而且,在杀马的时候,还显得很是兴奋。
“终于等到这一天,向前辈,向主公致敬,斩…”
“卧槽,什么情况?”刘斌懵逼中,
“杀马御敌”高顺冷酷的回应。
刘斌更加蛋疼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次有没有可能,不需要杀马!?”
高顺冷峻的面容,肌肉忍不住跳动了一下。
他望了望此时身处的地形,绝山依谷,视生处高,战隆无登,此正是绝佳的防守位置。
又有现成的石器以为屏障,大概,好像,确实,不需要杀马,吧,,
想到此处,他的脸皮登时就涨红了。
只想着重现旧日陷阵营的荣光,一时激动就,顺口了。
“请主公治罪!”高顺本着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的原则,
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身板挺的笔直,认打认罚,悉听尊便。
刘斌蛋疼加牙疼,如果说是薛大胆那样的,胡搅蛮缠一通。
他下手自然也是没轻没重,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面对高顺这样的,知错认错,有错就一定会改的好孩子。
再打,就有点像是多余的一样。
“我只是说如果,你做的也不算错,起来吧”
刘斌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就几百匹战马而已,养儿子花点小钱怎么了!!
“请主公责罚!”刘斌不打算追剧究,高顺这个木头还死犟死犟的。
“陷阵营听令,全体都有,准备战斗!”
刘斌把脸一板,正色厉声道
“喏!”x801
高顺立即起身,继续指挥士卒搬运马尸和石块,很快组成了几段防御工事。
“杀都杀了,不能浪费,我高顺又不是什么迂腐之人”
一切准备就绪,只是相比下,缺少了典韦和黄忠。
身边没有大将,心里总归有些空虚寂寞冷。
(廉家三兄弟,那俺们算甚么?)
如今典韦和黄忠毕竟是带兵的将领,再来给他当保镖有些不合适。
所以,许褚在后面的部队里,埋伏起来准备进攻。
至于黄忠和典韦,任务重大,实在是走不开。
甘宁要震慑南中,再加掌控水军。
戏志才带领着一万人,正在收服武都郡。
荀攸,,,他比较忙,在处理公务。
徐庶还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其他人各有任务,就不一一多表了。
就像某作者偷偷水字数的时候,诸位无需多言。
“将军,益州军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请指示!”
“给我冲,上去消灭他们”
“是,我程瞎子一个时辰内,保证拿下敌军”
“击鼓,进军”
一个时辰后,,,
“将军,敌人太过凶猛,请再给我一个时辰。”
“你以为会所按摩呢?加钟呢!再拿不下来,敌人的援军可能就到了。”
“李云龙呢?不是,是寿成兄弟呢,让他去试试。”
“又是马腾,到底谁才是您的嫡系,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赶上”
“那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有硬仗当然要他来啃。再让你冲一波,非得全军覆没了不可。”
程瞎子,“有道理”
马腾,“有道理,个屁啊!”
“有事马寿成,没事马化腾,你搁这跟谁俩呢!”
“不过没办法,现在寄人篱下,就需要仰人鼻息,别管前边后边,都是可以奉献出来的。”
在捅人和被捅之间,马腾选择了前者。
不然对不起他那十多岁的儿子和发妻。
山道难行,只得下马步战。
羌族马,不像益州那种山里出来的小马,山石也可以勉强上去。
好在对方自掘坟墓,杀马刨坑,不用担心他们突围再跑出去。
看来是临死前还想多坚持一下,所以还是要小心一些,免得承受不必要的损失。
最好的办法,其实是围困,等待山上弹尽粮绝再发起进攻。
只是,刘斌作为益州黄巾最大的头领,肯定会有人来救援。
这才是,为何要抓紧进攻的原因。
“挟刘斌以令黄巾”,我韩遂也可以的。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益州军的抵抗程度,即便换上了马腾这员虎将,还是被打成了病猫。
毕竟武将再猛,也怕弓箭。
羌族士卒缺少盾牌,想要射箭反击,敌人又处在射程之外。
想要上前就必须先上山,上山就要被射成筛子,这成为了一个死循环。
“玛德,这是带了多少支弓箭,简直简直丧心病狂。”
刘斌遥遥的望着山下的敌军,再次露出了坏人的专属邪笑。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我不走,今天谁也不准走!”
“将军,敌人的援军杀来了,有埋伏!”
伴随着探子的话语声,周围响起了无数的嗡鸣声。
随后,箭矢如大雨滂泼而下。
而且,还是下起来没完没了的那种大暴雨。
很快韩遂,马腾的几万部队就开始大乱。
“你他酿的,敌人都杀到眼前了才来回报!”
“留你何用?下辈子别做探子了!”
探子来不及解释,就被韩遂直接劈死。
“撤,快撤。”
但是此处两面环山,前方通往汉中的方向肯定是走不通,只能往来时的方向逃离。
而这时,后路上空,无数的陶罐从天而下。
落地后黑水四溅,很快将道路铺满了一小段。
马蹄踩上去打滑不说,还有一股难闻的刺鼻味。
“胡说,明明很好闻,闻一口就神清气爽”
“谁跟你讨论这个,不想死就给我冲过去。”
“驾驾驾”
一些羌人士卒,率先踏上了这段未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