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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树并不关心那些让薇拉雀跃了一个早晨的小八卦。

他只是简单地询问了测试的结果,什么都没说便压制住了某人的分享欲。

当然,这三人都通过了测试。

她们被薇拉认证是无害的普通人,可以进驻基地生活。

在逼仄的安全通道里住了3个晚上。

第4天一早,母女三人终于被允许进入山洞。

邝少是不可能早起去接她们的,这个任务被交给了自告奋勇的席沐恩。

少年拖着行李箱,带着一家三口横穿山洞。

姐妹俩骨折式仰望着山洞高高的穹顶,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震惊到说不出话。

罗女士倒是淡定得很,她几乎目不斜视,一直跟着陌生少年往前走。

人造太阳的光芒洒在山洞里,穿过若有似无的雾气,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地上没有冰雪,铺着一层薄薄的黑色沙土。

入眼竟有一片绿色,一层层的梯田依着洞壁直到老高,远远看到有人在高处侍弄着作物。

姐妹俩也不认识梯田里究竟种的什么。

但久违的绿色让人看着心里特别舒服,她们不由又驻足看了一会。

梯田前方,还能看见一座靠着洞壁建起来的高层建筑。

不太像是住人的,因为窗户都非常小。

那建筑墙壁上巨大的狼头图腾,以及下面圈起来高高的围墙和铁丝网,让人不由心生敬畏。

“别死盯着看,那里是军队驻地。”

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找姐妹俩的少年低声道。

“哦,这样啊。”

姐妹俩其实已经看到了那些站得笔直的哨兵,赶紧收回目光,跟着少年继续往前走。

居民活动中心的建筑加了隔温保暖的外层,看着是挺不起眼的黄泥墙。

活动中心门口有幼儿园老师正在接孩子,大点的孩子都三三两两带着小包袱往学校里走。

丁一羽看了一眼前面带路的少年,他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年纪。

走到木屋区,做早饭的袅袅炊烟升腾起来,让这一片看着就很有烟火气。

去邝天喆租下来的那两排二层木屋,需要穿过整个生活区。

看着一排排木屋中间平整的石板路,家家户户院子里都是垒得整整齐齐的木柴。

木屋台阶边有小片的土地,种着些葱姜、迷迭香之类的香料植物,很有生活气息。

闻着空气里食物的香气,母女三人脚步越发轻松了。

终于到地方了,席沐恩推开最里头那户小院的门,把行李箱拖了进去。

一进院子,就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航哥?”姐妹俩犹豫着喊了一声。

罗女士没有说话,但是看着对方的眼睛里也闪过一抹诧异。

院子的一角传来一声声劈木头的声音,季航只穿着一件毛衣,光头上冒着热气,正挥舞着斧头。

抬头看见眼前的人,他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罗妈,你们怎么也来了。”

凌树从邝氏基地回来那天,彻彻底底把战场上收回来的这个人忘了个干净。

直到第二天才想起来空间里还有个伤员。

把人从空间里放出来的时候,差点出大事了。

季航一出空间,刚刚在手术台上躺好,鲜血就从额头正中的枪孔里往外飙得老高。

李瑜看到这一幕,一边立刻止血,一边一脸无辜道:“你给我作证啊,这不是我干的。”

原来季航在头部中枪的同时,被凌树收进了空间,那颗子弹只差一点就掀飞了他的天灵盖。

就在这致命的一瞬间,人消失了。

子弹相当于被头皮拦了一下又继续往前。

人进了空间,时间几乎是停止的,所以额头的伤口没流血,凌树也没看出异样。

等人一放出空间,头皮上的伤口自然是瞬间就开始飙血。

李瑜手忙脚乱给人止住了血。

经过检查,发现头骨还是碎了一块,但万幸脑子没伤到。

如果不是凌树收得及时,子弹再往前一寸,季航肯定就没了。

老李小李两位神医同时上阵,终于把头壳坏掉的季航给救了过来。

同样的谎言再次用上,这回季航也“打了基因药剂”,变得更强壮了。

季航和席沐恩是一楼的室友,邝大少爷住在二楼的独立空间。

这两天邝少已经吩咐把隔壁的那栋木屋腾了出来,搬了一些简单家具进去。

以后母女三人就居住在隔壁这栋小二层里头,跟邝少他们的男生宿舍做邻居。

席沐恩把人带回家,便自去上学,走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又跑回家拿要交的作业。

正撞上出来打水收拾屋子的姐妹俩。

丁一羽很好奇,为什么作业会装在布袋里,看起来还圆滚滚的。

席沐恩把布袋打开给她看,“这是我们自己剪的羊毛。

老师让我们带回家用洗涤剂洗干净,晒干。今天要带去学校。

接下来是学纺羊毛线,这一单元最终的考试作品。是要交一双手工编织的羊毛袜子。”

说完,少年甩开腿就飞奔着跑去上学了。

丁一羽笑,“这样上学太有意思了,不用做题真开心。”

她妹妹丁一弥一边打喷嚏一边直摇头,

“什么呀,万一有像我这样对羊毛过敏的,这门课铁定不合格。”

两人说说笑笑推着推车,带着空水桶,去水房打水。

邝少雇了个大叔,每天早晨送两桶20升生活用水,但是这点水用来打扫卫生肯定是不够的。

于是,姐妹俩就干脆自己出来打水。

一路上遇见了很多出门上工的居民。

“咦,他们这是去哪儿呀?”丁一羽好奇。

旁边一个同路去打水的小媳妇道,“看到那些背着竹筐和农具的吗?

他们是去下田干活的。村长觉得山洞里不太冷,就做主种上了菠菜、紫萝卜还有冬小麦。

这些收成都是私人的,谁要种就自己报名。

到收获的时候上交一部分收成当做土地的租金,再还上借的种子就行。”

“那万一种不出来呢?”丁一羽自己就是个植物杀手,养死花草的经验特别丰富。

“种不出来的情况不多,万一真的不行,那就要拿工分来抵啦,”

小媳妇羡慕地看向几个结伴上班的年轻人,

“你们看那些带着员工牌的人,他们都是基地地下车间的工人。

带蓝色牌牌的是普通工坊的工人,他们是通过手工考试选上的。

工作就是做冬天穿的大棉靴,做羽绒服,有时候还加班做保暖内衣什么的。

听说最近工分一天涨到90了,每个月还会发劳防用品呢。

你要是看到带着黄牌牌的,那些人才叫厉害,是保密工厂的工人。

他们人很少,要经过好多考试才能录取。

一天120工分,从来不加班,除了劳防用品,还有很多补贴。”

“是啊,正式工人真好。”

打水的队伍里,突然传来很多同样艳羡的啧啧声。

丁氏姐妹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几乎都是大妈。

“你们两个是新来的吧。”

大妈们笑得和气,然后就把姐妹俩团团围在了中间。

丁一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