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吃饭时,我突然想起来:“不行,今天我要去雷总的公司,她已经答应给我投资了。”
丹姐惊讶:“雷总又是哪个总啊?”
我给丹姐讲述了昨晚和麦考利见雷蕾的事,丹姐开心地哼着小曲,她说我很有女人缘。
“是吗?可是也有很多女人不喜欢我,尤其是姓杜的。”我吃着丹姐做的烤地瓜。
“不是姓杜的,是所有爱上陆天成的女人都不会喜欢你好吗?”
后来,我和麦考利去了雷蕾的公司,我和麦考利用了1个小时讲述了电影项目的方案,而雷蕾只用5分钟就点头答应给我们投资。
“苏若兮,这部电影我不求赚钱,但必须获奖!”
雷蕾的这句话看似像命令,像要求,但这句话,也是对作品艺术性的最大肯定。
“我不敢保证一定能获奖,但是,我比你还希望它能获奖!”我回答。
从雷蕾公司出来后,我和麦考利一起吃午饭。
“麦考利,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看着他。
麦考利点了点头:“问吧!”
“你对雷蕾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她这样的尤物,我是女人我都喜欢,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麦考利一听,他抬眼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雷蕾告诉你的?”
我笑了笑:“雷蕾看你的眼神,就差写上爱情两个字儿了,还用告诉吗?”
“我是不婚主义者。”他说。
“不婚不代表不近女色吧?”
“既然不能娶她,何必要占有呢?”
我突然发现,麦考利的原则和底线竟然这么高尚,再想想陆天成这个混蛋,他们俩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那你到底爱她吗?”
“我和她,不是一类人,她是一个追求实实在在得到的人,而我呢,喜欢随心随遇,一切都靠感觉。”
“哈?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渣说得这么浪漫。”
麦考利忍不住笑了:“你现在还是先填饱肚子,这样才有劲儿写剧本。”
“写剧本靠的是填饱肚子?难道不是充实脑子吗?”我诧异地看着麦考利。
和麦考利吃完饭,陆天成的电话已经像催命一样了。
“我不是让你睡醒以后来公司吗?你跑哪儿去了?”他命令的口吻和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我开着车一路飞驰:“你要是再用这种命令的口吻,我就再也不耍酒疯了!”
陆天成沉默片刻,突然声音低沉柔软:“你赢了!”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陆总认错也太快了吧?”
陆天成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对我说:“半小时之内,我要是看不到你,就别怪我让你睡不好觉!”
当我来到陆天成公司大厅前台时,正要往里面走,突然前台的女生叫住了我。
“不好意思小姐,您找哪位呀?”
我边回头边往前走:“找陆总!”
突然,我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一股热乎乎的暖流袭击在我胸前,我转头一看,一个女人的咖啡洒在了我白色的衬衣上。
“你找谁呀?不是我们公司的吧?怎么进来的?”
这个戴眼镜的女人有点儿刁蛮,据我推测,她没有40岁,也有38,冲她这态度,不是主管,就是部门经理。
“她说是找陆总的。”前台的女孩对老女人说。
这老女人打量了我一番:“找陆总的?有预约吗?这是办公区,麻烦你先出去。”
嘿!听她这口气,一定不看小说,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对于这种人,我心中的小恶魔又开始蠢蠢欲动。
于是,我笑眯眯且恭敬地说:“对不起啊,我和陆总约好了。”
“你哪个公司的?找陆总什么事儿?”她有意刁难我。
“额……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跟陆总谈。”我微笑道。
“私人的事情?”她诧异。
“对,私人的事情。”我说。
“之前就有一些小姑娘,不知道在哪个饭局上见过陆总一面,就直接找过来要见陆总,你到底预约没有?”
我叹了口气,属实有点儿不耐烦了:“你让陆总出来吧。”
“你口气还挺大的,让陆总出来?出来干吗?接你呀?陆总没空!”
我拿着手机便给陆天成拨了电话:“我被拦住前台了。”
陆天成连一个字儿也没说就挂了电话,我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诧异地看着我。
“你在给陆总打电话?你哪位呀?”她仍有些怀疑。
“她是陆太太!”陆天成站在这个老女人身后。
突然,这个女人猛然回头,震惊地看着陆天成:“陆总?”
陆天成瞟了这个女人一眼,来到我面前,他看着我白色的衬衣:“你这是怎么了?”
“不好意思啊陆总,我不知道您结婚了,对不起陆太太,您说您也没来过公司,咱们都没见过面,实在抱歉啊!”
“吴经理,你不认识她吗?着名作家苏苏!”陆天成搂着我的腰,看着这个所谓的吴经理。
吴经理的脸涨得通红,尴尬到了冰点,她的笑容就像在哭似的,不停向我道歉。
“没关系,吴经理,这次,认识了吗?”我笑眯眯看着她。
我估计,此刻的吴经理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走进陆天成的办公室后,他关上门,一把揽住我的腰抵近他怀里,在我鼻尖上轻咬了一口。
“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
“我今天办了件大事儿,不过,听丹姐说,你找我也有大事儿,你先说。”
陆天成笑了笑:“给你准备了五千万,拍你那部电影足够了吧?”
“你有钱了不起呀?”我调侃他。
“也没有很了不起,只是正好在你需要的时候,我又正好有,就显得有一点点了不起!”
“哈,对不起陆总,现在呢,我不需要了,所以你可以把你的了不起收回去了!”
陆天成诧异地看着我:“什么意思?不拍了?”
“有人给我投资了,万千花蕾电影公司的雷总,怎么样?我是不是干了件大事儿?”
我开心地看着陆天成笑,可他却有些失落,那份士为知己者死的心意没能送出,让他看起来很不爽。
“你要别人的投资,不怕给人家赔了?明明自己有,干吗要担那个风险?”
“没有风险啊,雷蕾说,她不求赚钱,只求获奖!”
“雷蕾?这么亲密?她该不会是个……”
“你想哪儿去了你?雷蕾心里有人,麦考利!”
“那就是说,这个功劳是麦考利的?”陆天成连这种事儿都要争个高下。
我搂着陆天成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不替我高兴吗?”
“我可是好不容易给你申请的拍摄资金。”
陆天成一脸不高兴,夸大其词,他的公司他的钱,竟然说好不容易。
“补偿你,好不好?”
“怎么补偿?”
“你说,想怎么耍酒疯啊?”
陆天成一听耍酒疯这三个字,突然挑眉,来了兴致,他凑到我面前吻着我,将我抵在他的办公桌边。
“现在吗?”他此刻的眼神,绝对可以用色眯眯来形容。
“现在?”我震惊地看着他。
他伸手便开始解我的衬衣扣子。
“衣服都被咖啡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