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里,聂湛玺握着杯子的酒,缓缓的摇晃着。
“玺爷,这几个都是骆风身边的女人,这个是他从小宠到大的妹妹,现在住在医院。”
聂湛玺听着,薄唇勾着笑,拿起了照片仔细的看着,倒是跟骆风有几分的相似。
不知道虐待她是什么滋味儿。
“把她绑来,关到西边的阁楼,上次他敢从我嘴里叼肉,我就让他尝尝自己的宝贝妹妹,被人当成玩物的滋味。”
宋镧看着玩味兴起的聂湛玺,“玺爷,动骆风的妹妹不太好吧,要是搞死了,不好交代,他肯定会联合……”
“怕什么,不让他知道不就好了,打死不承认,他能把我怎么样,只要她逃不出去,就没人知道是我做的,办事干净利索点儿,屁股擦干净。”
宋镧明白的点了点头,聂湛玺冷笑的喝下了酒杯里的红酒。
今天心情真是大好,想到骆风的几个女人都要被他玩死,不要太高兴阿。
才想着,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显。
不一会儿,林星柔已经穿着白色大衣走了进来,她看着聂湛玺的眼神明显有几分厌恶。
这倒让聂湛玺不太舒服,修长的指骨摸着手里的酒杯,兴致明显不如刚才。
“玺爷,人家来了。”
林星柔走到他的身边,一屁股坐在了聂湛玺的腿上,小手伸进他的衬衣里,撩拨他的情欲。
他突然拉住了林星柔的手,“怎么,还没想好给不给我?我是不着急的,毕竟凭我的身份,给我玩的女人大有人在,你呢?被骆风甩了,还没有找到金主吧,靠着我有什么不好?嫌弃我没有骆风长的帅?”
林星柔咬着红唇,谁不知道他做那种事多残暴,就喜欢玩点Sm,想想都后怕。
她是嫌命太长吗?才喜欢他,当然是喜欢骆风更多一点。
看着她的表情,聂湛玺一把推开了林星柔,“最近没什么兴致搞你,走吧,等你自己想通了,怎么取悦我,再来找我。”
“玺爷,那您答应我的事……”
“答应你的事,当然是要先拿到奖励才行,你以为我会为你白白做事?”
林星柔的小手已经捏紧拳头,转身离开了聂湛玺的别墅。
聂湛玺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照片,唇角勾着笑,真想知道骆风知道妹妹不见了,什么态度。
-
翌日,清晨。
沈如柚才睁开眼,就看到骆风死死的盯着她,仿佛一整夜没睡,她蹙了蹙眉心。
“你不用上班?多少天没去公司了?”她挣扎的想要起身。
他突然压在了她的身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了沈如柚的小手,整个人欺上她。
“我想了一晚上,决定把你带在身边,你就没时间跟裴鸿煊腻歪。”
沈如柚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现在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吗?
“阿风,你把我带在身边干什么?让别人都知道我是你的情人?小三?让我和孩子被人指指点点?”
“谁敢指指点点,柚柚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为什么要跟裴鸿煊走那么近,我知道你这次的演奏会很成功,公司的股价也一直在升,裴鸿煊已经赚回本了,所以你不欠他什么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沈如柚生气的开始挣扎了起来,一颗心揪着疼。
“骆风,你到底想做什么?医生说了我需要休息,不能生气,不能奔波,你到底要不要你儿子了?”
骆风半阖黑眸,俊脸上布满了阴婺,“如果要以失去你为代价,才能得到这个儿子,我宁愿不要。”
沈如柚再也无法忍耐,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你不要我要!我要这个孩子,我不会跟你出门,走。”
骆风修长的指骨捏着她的脸颊,阴翳的眸子染上了红色,带着一丝的怨气,“不可能,我要你跟在我的身边,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不会把你放在家里,否则我就让保镖看着你,让你出不了家门。”
看着这张发疯的脸,沈如柚越想越气,眼泪也流的更凶猛,“你就是要把我囚禁在你身边,我不能有朋友,不能有社交,哪怕我认识一个陌生男人,你都会认为我跟他有一腿,不是吗?”
看着他哭,他忍不住用自己粗粝的大手拂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柚柚,我是真的爱你,我知道之前做的事,都是我的错,可我也只是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想要你,想要你的孩子,我不允许你身边出现第二个男人,他会抢走你的关注,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那你儿子呢,他生下来就会抢走我,你想掐死他吗?”
看着眼前偏执的男人,她真的觉得好累,被他的父母爷爷羞辱还不够,还要忍受他的阴晴不定。
骆风的大手攥紧她的手腕,整张脸缓缓的靠近她,“如果你对我的关注超过他,我会扔了他。”
沈如柚抽了一口气,看着越来越陌生的男人,她已经窒息,她怎么会招惹到他这样的男人。
下一秒,他松开了沈如柚,抱着她下了床去浴室清洗了身体。
站在花洒下,他的大手紧紧的拥着她,故意磨蹭沈如柚,她的脸上升起了怒火,再也没有一丝的欲色。
“你记得昨天在医院做什么吗?就因为你之前不懂节制,我昨天见红了,你还想这样做?”
骆风全身僵硬,下颌线绷紧,结实的手臂紧紧的抱着她,“柚柚,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怎么样才能让你更爱我一点,你告诉我好不好。”
沉默了很久,她才松口,“我陪你去公司,但是你不可以亮枪,孩子生下来之前都不可以。”
“那我怎么办?你才四个月,还有六个月,你让我一直忍吗?”
转过身,她抬眸看向了他,“我有兴趣会帮你,只要你答应我,不伤害孩子。”
“我答应你。”他眸色幽深的点头。
只要她一直陪着他,他做什么都可以。
下一秒,她任由骆风抱着自己,既然逃不掉,只能先生下这个孩子再说。
……
一路上,骆风都抱着沈如柚不愿意撒手,好不容易到了公司,看着她笨重的身体,马上把她抱在了怀里,走进了公司。
公司的员工看到沈如柚和骆风,不禁瞪大了眼,不是说骆总已经跟霍小姐订婚了吗?
“沈如柚是小三吗?”
“这可不就是小三吗?看她的肚子,三四个月了吧,都这么大了。”
“骆总这么宠她,为什么还要和霍小姐订婚啊?之前看新闻还很恩爱呢,原来都是假的啊。”
“有钱人不都是各玩各的吗?之前裴总还当着媒体承认,孩子是他的,这是想要喜当爹的节奏啊。”
“也许孩子真是他的,骆总是真爱吧,别人的孩子都不介意。”
讨论的声音越来越离谱,骆风转过头看向了他们。
“要是不想待了,可以去办理离职手续,别再重伤我女朋友,听清楚了没有?”
听到骆风阴恻恻的威胁,谁也不敢再多嘴。
沈如柚看着他的脸,只是叹了口气,她早就料到会这样了,也不想多说话。
以后这样的流言蜚语会越来越多,她也会被这些唾沫星子淹死。
这时,电话响起,沈如柚拿出了电话放在耳边。
“喂。”她声音冷淡,听不出情绪。
“柚柚阿,是妈妈,你最近好吗?你妹妹二十岁生日,你来吗?”
秦听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她的身体僵硬,握住手机的小手不觉的收紧。
“不去,我没有妹妹。”她陡然拒绝。
“柚柚,你别这样,当初是妈妈不好,不该丢下你,我不知道沈庭海禽兽到欺负你,你就原谅妈妈,让妈妈补偿你好不好。”
秦听云话才刚说完,沈如柚已经挂断了电话,她整张脸已经埋进了骆风的怀里。
她们之间的对话,骆风已经听得清清楚楚,柚柚还有妈妈。
她是谁?为什么要抛弃柚柚。
“骆总,骆小姐办理了出院手续,不知道去哪里了。”
看着他们从电梯里走出来,许深马上向骆风汇报骆欢颜的情况。
骆风蹙了蹙眉心,但想起她这段时间在沪城闹的事,浓眉又舒展开来。
“也许又跑到什么地方野去了,过段时间自己会回来的。”
沈如柚不理解的看着他,“你连自己的妹妹都不关心了?”
骆风顿下了自己沉稳的步子,幽声说道,“不是不关心,是从小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儿,没有人会欺负她,只要她不到处惹是生非,谁会欺负她。”
沈如柚觉得都是歪理,她被骆风抱进了办公室,放在了沙发上。
“我让许深去给你买早餐,你好好坐在沙发上休息,没人会打扰你的。”
她的双手贴着自己的小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嗯,你去忙吧,我不会出去的。”
骆风看了她一眼,不再说话,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开始处理文件。
-
骆欢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破旧的阁楼,精致的小脸蛋一片惨白。
惊恐和泪水瞬间侵占了她的美眸,完全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
氤氲的水雾看向了四周,发现角落还放着一些折磨人的器具,她的心里开始瑟瑟发抖。
“哥哥……哥哥救我…”
下一秒,浴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从氤氲的水雾中走出来一个男人,浑身不着一片衣服,发梢的水珠顺着胸膛的肌肉往下滑落,除了压迫感还是压迫感。
尤其是他脸上的疤痕让罗欢颜害怕,她从小就是颜值派的,最喜欢帅哥,像季晏礼那样的。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晏礼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聂湛玺好笑的走到床边坐下,一只手捏着骆欢颜的脸,薄唇勾起了一抹讥笑,阴翳的眸子里都是冷意。
“你哥哥?要不是你哥哥得罪了我,我怎么会绑架你?不玩死你,怎么能解我的心头恨?至于季晏礼,一个破打官司的,我犯得着怕他?”
感觉到他的靠近,骆欢颜眼眸泛红,眼泪更是因为脸颊上的疼痛,流了出来,楚楚可怜。
“我……我不要……放过我……我让哥哥给你道歉……”
聂湛玺低头,面庞上露出了病态诡异的笑容,“道歉?差点儿断了我的性福,道歉就能算了?看看我什么时候玩腻你,我会把你还给你哥哥,不过你可别寻死,寻死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哥哥咯。”
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哭声在阁楼里响彻了起来。
“我不要……我是留给晏礼哥哥的……我不要给你……你那么丑……”
骆欢颜的一句话惹怒了聂湛玺,火红的巴掌上了她的脸颊,清脆的声音在房里响彻了起来。
“你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现在只是我手里的玩物,我随时能捏碎你,甚至杀了你,害怕就求我阿,你跟骆风长的那么相似,你求我就像他求我,也许我会善心大发……”
骆欢颜什么也听不到,只听到耳朵里传来耳鸣的声音。
这个男人好可怕,她不要留在这里。
“求求你……放过我……”
聂湛玺看着这张脸,突然发现虐待她可比虐待林星柔有意思太多了。
“哈哈哈……骆风阿骆风,等你知道你妹妹被我玩腻,不知道还能不能那么嚣张。”
聂湛玺的话才说完,阁楼里只听到撕碎衣服我的声音。
看着白玉一般的身子,他深谙的眼眸不禁亮了亮,粗粝的大手在欢颜娇软的身子上来回游走。
“果然是娇养出来的身子,比外面那些女人娇嫩太多了。”
骆欢颜已经被吓得全身颤抖,害怕他的碰触,恐惧他的靠近。
“你放过我……我可以让我爷爷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钱……”
聂湛玺没理会她,只是弯下了身,“记住我的名字,聂湛玺,人称玺爷,至于你说的很多很多的钱,爷有钱,不需要跟女人拿,欺负你可比拿钱舒服多了,男人嘛都需要排解,你可是替你哥哥承担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