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说这些话语,是抱着宋以明的,她的头发如瀑布,放在宋以明的肩膀上,女人用力的呼吸男人身上的味道。
女人的头发,也有清香的茉莉味道,若有若无,撩拨着男人的胸腔。
如果她不是非要承诺、婚姻这些东西,宋以明真的想抱着女人亲一口,告诉她她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年轻,她以后不会嫌弃宋以明没钱吗?
他会不会嫌弃过苦日子呢,她刚才都说了,想嫁个有钱人,好让他们母女过上好生活。
还有社会上的人,他们都是尊崇当大官的,要是有地位有权势,你不主动去辱骂女人、糟蹋女人,不去折磨一下,她心里还不乐意。
就说金玲吧,明明拥有幸福快乐的生活,为了一个副处级别的男人,就把持不住自己,出卖了自己的肉体。
女人,又有哪一个不是嫌贫爱富的?
金钱开路,所向披靡。
宋以明一个激灵,把杨桃推开了,他心里有点乱,发现他接受不了她爱。
更发现,他已经失去了去爱一个女人的能力。
爱人也是需要能力的,自从飞行爱你金玲出轨后,宋以明已丧失了爱人的能力。
现在的宋以明只想成为一个有地位的人,仅此而已。
无权无势,狗都不如。
而有地位,就注定会有女人的。
宋以明说:“杨桃,咱们是现在处境差不多,都是被婚姻伤害过的人,我也知道婚姻……是个没有保障的东西,何必……”
杨桃说:“难道你被伤害了一次,你以后就不爱了吗,这也太可笑了,我都还是要爱,要结婚。”
宋以明坐了下来:“你们女人总是想问题很简单,可是男人不一样,实话跟你说,我现在无房无车,住在宿舍里,我都得感谢政府给我一间房子,不然我真的落魄到要饭了……”
“我发誓,我不会忘记我的耻辱,我要出人头地,我要过的比别人更好,这种想法,你能明白吗?”
杨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还是没有懂,一个有志气的男人的想法。
她要得到幸福十分简单,就只要有男人,有孩子,有个温馨的房子就行了。
这一切,宋以明给不了他,正当他思考怎么去拒绝她,最大限度的降低对他的伤害,电话如及时雨一般地响了。
现在已经是十点钟,这么晚打电话来的,一定都是急事!
宋以明看到老夏,心头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是工地上出了什么问题。
那边老夏丝毫没有和他客套:“宋科长啊,不好了啊,咱们的设备被人偷了。”
宋以明马上站了起来:“什么,你说清楚啊,到底发生什么事啊?”
老夏说:“今天下午咱们还是用的一些建筑材料,放在园子里一堆,结果晚上我过来遛弯,就不见了……”
宋以明说:“你先报警,我马上过来。”
杨桃拉着他说:“怎么了?已经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
宋以明说:“工地出了一些事,我得去看看,哎,时间就是金钱,我不跟你说了。”
外面的月亮又大又圆,周围还有蝉鸣的声音,叽叽喳喳,在草丛中鸣叫。
如此美好的夜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打破了,宋以明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李华在斗争感受到乐趣,逐演变成了游戏。
起初是因为杨桃,再后来,事情的性质就变了,李华这个败家子,整天不务正业,又不喜欢工作,那他干嘛呢,就只能玩游戏。
他把和宋以明之间的斗争,当成了一场好玩的游戏。
上次打架之后,他觉得更加有意思了,所有这一次他下注更大。
竹园刚刚起来,周围都没有安装摄像头,现在各行有这么多的工人,在这里守着,有谁会来偷东西?
有的贼就是胆子大,喜欢刺激,在人眼皮子底下,把一堆建筑建材运走了,价值几万块钱呢,这可不是笔个小数目。
如果出现这样子的差错,政府要承担损失,宋以明也要担责任的。
宋以明一路小跑,到了工地,强装着镇定:“报警了吗?”
夏老板焦急地说:“刚刚报了,他们说开车四处巡逻下,去公路那边看看,有没有可疑的车辆。\"
宋以明说:“他们不可能走公路的,肯定是走山路,我得去截住他们。”
老夏说:“怎么办?哎!我这次损失不少。”
宋以明问:“你的车呢?”
老夏是个包工头,但是他有几辆车,一辆是平时开的捷豹,一辆是平时在工地上开的大吉普,走到烂路特别厉害,宋以了明指了指车说:“快点啊,你和我一起走。”
老夏把钥匙扔给给了宋以明,宋以明来开车,宋以明坐上主驾驶,马上打开了车灯,车灯是氙气大灯,一打开,半条马路都都亮了。
看了看天边的月亮,今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宋以明一脚油门,踩着了出去,车子就飞速的狂奔在山路上。
乡村的道路是单向道,视野非常狭窄,有的地方只是刚刚能够过一个车子的,飞奔起来,让人心惊肉跳。
宋以明把时速飚到了100码数,将老夏吓得心惊肉跳,这简直送命的生意!
再加上,山路崎岖,车速过快,会加剧人的难受程度,没有开一会,老夏肥胖的身体,就已经有点想要吐了。
“我想吐,我难受。”
“你给我忍着,他们已经走了些时间,如果我们不加紧时间走,他们用船把材料偷渡出去,咱们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大山那边,有偷渡的轮船,每天在凌晨经过。
要过去那边,不用走公路,可以经过石头村的山路,从另山路小道那么插过去,然后呢,就会汇入另外一条山路,经过九九八十一弯,会到了江城的码头边。
宋以明火急火燎地去追,也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什么,也许他们有很多的打手,一个个拿着武器,也许有枪械什么的。
而他们只有两个人,势单力薄,最关键的是,宋以明瞥了一眼旁边的老夏,这个站起来看不到自己兄弟的男人,真能打人吗?会不会被别人当做是沙袋?
老夏是个闯荡社会多年的社会人,当然也不是简单的,他知道要和前几天的小混混真刀真枪拼刺刀,他们只有来两个人,不免打起了退堂鼓。
“我们两个人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啊,要不回去再叫来几个兄弟。”
宋以明一直盯着前方的道路,眼神一刻也不能放松:“等他们回来了,我们的东西找谁去要?乡镇的路没有监控,他们又是走的大山,我们没有时间了。”
狂奔到了山坡,道路开始陡峭不平,要不是吉普车的越野性能好,根本就过不去,遇上急转弯,宋以明也不刹车,差点没把车子甩出去。
他有点害怕丢了,吊着车上扶手,不住地叫喊:“我的爷爷啊,要是掉下到山上去,可是尸骨无存啊,求求菩萨保佑了。”
宋以明一样在乞求上天保佑,这是他第一次负责项目,千万保佑要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