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来到了七月七日,今天也是高考的第一天。
宁阳某高校内,这里就是宁阳高考的考试现场了,一九八零年的高考已经划分文理两科,而袁沐参加的则是文科考试。
文科考试一共有六科,分别是语文,数学,历史,地理,政治,至于最后一项是外语,也就是英语。
前五科分别是一百分满分,最后一项外语则是三十分,加算在总分内,也就是说,文科的满分是五百三十分。
这次跟着袁沐一起来的除了马燕和汪新以外,姚玉玲居然也跟着来了,她说自己也要考大学。
但这玩意大学是那么好考的吗?不是袁沐说姚玉玲咋地,主要是姚玉玲也没怎么系统的学习过。
汪新和马燕时不时的就来跟自己补习功课,他们来考试还算正常,这姚玉玲是唱哪出啊?
不过袁沐也没在意,直接就进了考场,第一科考的就是语文。
此次高考一共分为三天,第一天为语文和数学,第二天为历史和地理,第三天就是政治和外语。
当拿到试卷的时候袁沐懵了,不是说题目太难了,而是题目太过简单,袁沐提笔就开始写,上面的东西都是自己前世学过的,所以写的很快。
一连三天的考试很快就过去了,袁沐自然是很轻松了,他感觉自己考上政法大学那是板上钉钉了,他没有太过的突出,如果想的话,就算不考满分也差不多了。
现在自己身上的bUFF已经叠的够多了,他不想太过的耀眼,差一不二就行了,先低调一波再说。
返回大院的路上。
“你们觉得自己考的咋样啊?”袁沐看着几人开口问道。
“唉!就那样吧,不会太好,但估计也不能太坏。”汪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我也差不多,说不上好坏。”马燕也跟着摇了摇头。
“小姚,你呢?”袁沐又看向了姚玉玲。
“我感觉自己考的可差了。”姚玉玲一脸的郁闷。
“别灰心,现在成绩还没出来,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袁沐安慰了一句。
晚上,老马家中。
“燕子,你想上哪个学校啊?”王素芳笑呵呵的问道。
“妈,我现在能有个大学上就行了,我可不敢挑。”马燕摇了摇头。
“咋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马魁挑了挑眉道。
“没办法啊,那些题有的太难了,但肯定比之前考的要好,估摸着上个大学应该是没问题。”
“行啊,能上大学就行,现在大学生少,只要你一毕业,各种单位抢着要你,到时候你还是提前想想去哪个单位上班吧。”袁沐笑道。
“那袁叔,你说我适合上什么单位上班?”马燕一脸期盼的问道。
“这得问你自己啊,想干什么啊?你是想从政啊,还是想去事业单位啊,或者想回到铁路这都是你自己可以把握的,这个我就不帮你参考了。”袁沐摆了摆手道。
“老袁,这大学生真的能像你说的那么吃香?”老马有些不信道。
“啧!你看你还不信,你就看着吧,大学生相当的吃香了,等燕子毕业了你就清楚了。”
“行吧。”老马点了点头。
“对了,今天来也是想跟你们说一件事。”袁沐看着众人严肃道。
几人见袁沐这么严肃随即也正色了起来。
“老袁,什么事啊这么严肃?”老马皱眉道。
“是关于马建的。”
“关于马建?”一家三口对视了一眼。
“对,马建呢,睡了吗?”袁沐四处张望。
“他已经睡了,在楼上呢。”王素芳点头道。
“这次我是打算告诉你们马建的生父是谁。”袁沐看着几人开口道。
听见这话,一家三口脑袋轰的一下,这什么意思?是马建的生父来找孩子了?
“这到底什么意思啊,是马建的亲生父亲来找他了吗?”王素芳语气有些激动。
“嫂子你先别急,不是来找他,这件事其实我之前就想告诉你们的,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个事你们有权利知道。”
“老袁,你说吧,我们都听着呢。”老马点燃了一支烟,他表面冷静,但他颤抖的左手出卖了他。
“老马,还记得侯三金吗?”袁沐看着老马道。
“侯三金?记得啊。”老马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后就涌起一股不好的念头。
“你不会说...”
“是的,侯三金就是马建的亲生父亲,具体情况是这样的...”随后袁沐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三人说了一遍,包括侯三金的现状。
其实之前袁沐见过侯三金一次,他特意回了一趟宁阳找自己,而且也在大院偷偷的看了马建一眼。
现状的侯三金混的不错,手里攥着万把块,估计现在更多,上次回宁阳就是给袁沐送钱的,不过袁沐没要,让他继续扩大生意,先留着用了,自己也不缺钱。
此时马魁,王素芳和马燕三人都沉默了下来,这件事让他们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那侯三金什么意思?要把孩子认回去?”马魁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王素芳和马燕也看着袁沐,从眼神就能看出,她们的内心并不平静,两年了,马建早就成为了家庭的一份子,如果他要离开的话,他们舍不得。
“那倒不是。”袁沐摇了摇头。
听见这话,几人明显的是松了口气。
“之前侯三金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谈了,他自己也知道对不起马建,没脸认他,毕竟当年是他抛弃了马建,要是以后马建知道是自己抛弃了他,估计马建也不会原谅他的。”
“于是我就提出了一个建议,跟你们商量一下,就是让侯三金认马建当干儿子。”
“这样一来呢,也全了侯三金当父亲的心,以后也不会影响马建,现在这个决定权在你们这。”
“只要你们不答应,那我马上回绝他,具体该怎么办,你们一家三口商量一下吧,我就先走了。”袁沐说着,起身离开,留下了坐在沙发上沉默的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