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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他继续给自己倒酒自斟自饮,几人听到心中震撼,这是何等的大宏愿,能说出这样话的剑仙李青莲,又是何等风流的人物啊!

张延山起身,朝着他弯腰一拜,道:“这一拜,我替朝廷替百姓!”

随后他又依次朝着叶景,澹台春风拜道:“两位,也请你们帮个忙!”

叶景摆了摆手,无所谓的笑道:“李青玄都那样说了,我要是不帮忙,岂非就成不了大侠?”

这话逗得众人一笑。

笑罢,澹台春风起身,有些紧张道:“师叔祖,您这一拜作为晚辈,我不能受,况且要论儒学,书院那么多厉害的师兄,师叔伯们,也轮不到我啊!”

儒家最重礼仪辈分,澹台春风的师尊,是儒圣的弟子,按照师门来论,他是张延山晚辈的晚辈。

当然不敢受这一拜。

“澹台春风,我听过你的名字。”张延山望着他,和蔼笑着,“书院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这次论儒学没人比你更合适了。”

“这次比试设有规定,需双方派出的人年纪相仿,书院中那些人要么年纪太大,要么就不如你有天赋,你就别推辞了。”

了解这其中的缘由后,澹台春风不再多言,恭敬道:“谨遵师叔祖的令!”

见事情似乎解决的不错,李青玄连忙招呼道:“阁老,来一起喝几杯?”

谁知,张延山连连摆手,眉间凝重依旧,没有任何缓解,“不喝了,比试的人没凑齐,我哪有这闲心?”

“怎么,除了我们三个,就没别的人选?”

张延山摇着头,苦涩一笑,“倒也不是,只是最后一场比试,琴棋书画歌舞音妙,这必须女子才行。根据我的了解,北莽这次带来的女子中,有位叫稚奴的,是斛律天的养女,肯定不是俗人!”

不知对方底细,才让人觉得倍感压力,无从应对。

那稚奴到底有多出色,不清楚,就不好选人应战。

听到是需要女子,几人沉默了,他们再怎么厉害,是男儿身,并且无论输赢也只能上去比一场。

见众人皱眉,一旁的紫衣轻然出声,“如果是比这些雅事,我或许可以上去试试。”

“你?!”李青玄瞪大眼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异常惊讶,两人也算认识多年,还从不知道她会这些。

“这副表情干嘛,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子,会这些难道不正常?”紫衣没好气道。

张延山神色犹豫,这场比试格外的重要,如果不是特别精通这些雅事,上去几乎跟认输没什么两样。

“女娃娃,你能选一样做给老夫看看吗?”

说是琴棋书画,歌舞音妙,但到时候并不会比这么多,只是随机挑选一样,这就充满了不确定性。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精通这八件雅事,没有短板,届时无论选到什么,都能胜券在握!

“请阁老出题!”紫衣脸上没有任何忧色,异常的平静,丝毫不担心选到她不会的。

这也说明,紫衣可能真有东西…

张延山望了望窗外,明月幽亮,映照着地上的白雪,如清冷画卷。

屋内,少年英雄相聚,豪气饮酒,他颇有兴致道:“那就请你舞上一曲,为几位少年英雄伴酒如何?”

“好。”紫衣应了一声,转身进屋换了件蓝色的水袖长裙,她推门走出的瞬间,几个男人的眼睛都望了过去。

倒不是好色,而是眼前美景令人着迷,圣人有言,赏美色也乃君子行也!

天地景色可称美色,眼前的女子亦是如此…

叶景微张着嘴,伸手拍了拍李青玄,有些不爽道:“你这小子,怎么啥好事都让你占了啊!”

“恨,我恨啊,想我叶景也不差啊,怎么就遇不上这么好的人呢!”他痛心疾首,如果不是等着欣赏舞蹈,肯定立马抽剑,约架李青玄!

李青玄同样瞪着眼睛,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喃喃道:“别吵,我在思考…”

其实,这剑也没必要练的那么着急…

烛火摇曳,昏暗的灯光下,紫衣翩翩起舞,纤细的腰肢扭动,身姿摇曳,每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原本还持怀疑的张延山,此刻也看得聚精会神,倒不是为老不尊,喜欢这个调调,而是欣赏美色,也乃君子行也!

圣人都说了,君子看美女没毛病!

灵动的身姿每次舞动,都勾人心魄,宛如画卷,美的恍惚出神。

看着发愣的李青玄,紫衣不怀好意的微微一笑,跳着舞姿缓缓靠近他。

随后,用手勾起酒杯,突然坐在他的双腿上,如此大胆的动作令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许是喝醉了酒,感受着女子贴近,吐出的温热气息,还有双腿上的温度,李青玄脸颊发烫,竟也不避让,反倒配合的仰起了头。

紫衣笑颜如花,纤纤玉指握着的酒杯,缓缓递上前去,将酒喂进嘴中。

“咕咚,咕咚!”

木屋内无比的安静,酒水入喉的声音都异常清晰,气氛骤然暧昧火热。

叶景最先绷不住了,直接起身,发狂般的嚷嚷道:“李青玄,你欺我太甚,你不当人子啊!”

他愤怒的拔剑而起,但不是为了捅李青玄,而是冲出屋外,飞掠而去。

不多时,白鹿书院的后山剑光肆虐,时不时的还能听到野猪的哀嚎,和男人撕心裂肺的咆哮。

叶景这次真的被伤到了,想他一直把李青玄视做宿敌,希望有朝一日在剑道上超越。

可如今呢,别说现在比剑打不过,就算打过了,人家有美人擦汗喂酒,你呢,你叶景有什么?

“叶景啊叶景,你的人生是真的丑陋!”

木屋内,澹台春风伸手挡住眼睛,连连叨咕着,“圣人言,君子非礼勿视,勿视…”

连老而持重的张延山也受不了,转身离开,有前说道:“女娃娃,明日你和李青玄一起同行来皇城。”

所有人离开,只剩二人在寂静的木屋中,紫衣放下酒杯,盯着男人的脸庞,轻声道:“你的剑膈着我了。”

李青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诧异道:“剑,什么剑,我的剑挂在墙上了啊!”

“那这是什么?”说着,紫衣疑惑的伸手掏去。

……

……

两人四目相对,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