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道理我都懂,可是那天我们两个都喝醉了,事情也就那样发生了,我当时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可是没多久就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后来我去医院想要把孩子做掉,可是我出于一个母亲的本能,真的做不到要杀死自己的孩子……”
林薇说着已经哭成了泪人
“行了,你什么也别说了,你自己好好养胎吧,照顾好自己……”
夏荷和林薇再也聊不下去了,她心里也很难过
“夏荷,你是不是特别的恨我?”
“如果用恨能够解决问题,那么所有的问题还需要来解决吗?可是事实证明我恨你又有什么用?”
夏荷顿时显得特别的淡定
“那我们以后还能像以前那样无话不说吗?”林薇又继续的问道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不想谈那些,你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现在我知道你过得好就够了……”
“小荷,下个月的某个良辰吉日,我将与他喜结连理,共赴婚姻殿堂。不知届时你是否有空闲时间,能够亲临现场,见证我们的幸福时刻呢?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前来,让我们共同分享这份喜悦……”
“我就还是不要来了吧,免得处在那里尴尬,本来现在家里的人那些闲言碎语都已经够我受的了,你现在还要让我去参加你的婚礼,岂不让人笑话我?”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毕竟是我对不起你,我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做个好朋友……”
“我先不说了,那我先静一下吧”夏荷说完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她难过的趴在沙发上,泪如雨下,她不停的哭泣着
突然之间!窗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如闪电,眨眼间就飘进了房间里。
原来是一个身着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神秘人——莫小白。
他的出现毫无征兆,仿佛是从黑暗中凭空冒出一般,让人不禁心生警惕。
他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了夏荷的身旁,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
他伸出那温暖而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拍打着夏荷的后背,仿佛要将无尽的安慰传递给她。
夏荷依然沉浸在悲伤之中,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每一滴泪水都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夏荷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莫小白
“帝君,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乐天了?”莫小白看着帝君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夏荷的眼神有些复杂,她没有回答莫小白的问题,而是默默地转过身去,走到窗前看着远方的天空。
莫小白心中一沉,他知道帝君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帝君,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爱上了乐天吗?”
帝君依然沉默着,她的背影显得有些孤独和落寞。
莫小白叹了口气,说道:“帝君,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但是自从乐天出现后,你就变得不一样了。你对他的关心和照顾,让我看到了你内心深处的温柔。我不知道你对乐天到底是什么感情,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心。”
夏荷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莫小白,你不要逼我。我也不清楚自己对乐天是什么感情,我只知道他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的善良和纯真,让我感到心动。但是,我是帝君,我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我不能轻易地陷入感情之中。”
莫小白点点头,说道:“帝君,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是,爱情是无法控制的,如果你真的爱乐天,就应该勇敢地去追求他。也许,你们之间会有美好的结局呢?”
帝君摇了摇头,说道:“莫小白,你太天真了。爱情并不是一切,有时候,责任和使命比爱情更重要。我不能因为个人的感情而忽略了自己的责任。”
莫小白看着夏荷,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惋惜。他知道帝君说得没错,但是她还是希望帝君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小白,你知道吗?乐天和我闺蜜林薇走到了一起,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祝福他们呢?”
“那你对乐天是什么样的感情?”
“我知道乐天是个好男人,也很优秀,可是我是帝君,不能和他走到一起,但是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爸非要把我许配给他,这让我真的很纠结”
“那如果你不爱他就放手吧,正好有你的闺蜜接盘,岂不是更好?”
夏荷的目光缓缓地落在了莫小白身上,仿佛要透过他平凡的外表看到隐藏其中的秘密。
她的眼神如鹰一般锐利,却又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
她从头到脚地审视着莫小白,留意到他那简单而整洁的衣着,朴素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气质。
莫小白的头发整齐地梳理着,面容平静而温和,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夏荷的视线慢慢移动,注意到莫小白的双手,它们安静地放在身体两侧,看起来有些拘谨,但又似乎蕴含着某种力量。她不禁想知道这双手是否能够创造出非凡的事物。
随着观察的深入,夏荷发现自己对莫小白越来越感兴趣。
她开始想象他背后可能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和经历,这些都将成为她创作中的宝贵素材。她决定与莫小白进一步交流,挖掘更多关于他的信息,让他的形象在自己的笔下变得更加丰满和生动。
莫小白被夏荷看的浑身不自在,于是他开口问道:“小荷帝君,你看我就算了,还想什么呢?”
“你猜我想什么呀?”
“你看我这长相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夏荷瞪大着眼睛“我小白,你太自恋了吧,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哪儿长得帅呀?”
“我这还不算追我的女孩儿都排到万里长城去了,说明你一点欣赏的水平都没有”
“唉,这世界上一个懂我的人可真的好难呀”
“小荷帝君,我可是最懂你的,你看我都成了你的心腹了”
“莫小白,你根本就不懂我”
“瞎说,我怎么就不懂你了,应该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