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做任何事时,要三思后行,把最坏结果都想到,分析自己是否能承担结果再去做。
不然,就会这样,懊悔不已,又不得不接受结果。
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
sandy教育着自己弟弟,冥清看了眼因跪着吃饭,红了眼的缪慕谦点头。
确实有些惨!
“sandy,你们可以走了。”
缪慕褣咬着牙,红着眼,脸上都是泪。
“哦,听说安白叔叔腿断了,我爹地与安白叔叔是好友,我得去慰问一下。”
sandy的话刚说完,跪着吃饭的缪慕谦身子一顿,慢慢看了眼sandy后,又继续吃。
缪慕褣眼睫眨了眨,没说话。
sandy没看他们,而是看向了自己弟弟。
“阿清,哥哥去一趟就来接你,你在这里继续看表演。”
sandy摸了摸自己弟弟的头,冥清不知道自己哥哥为什么不带他,但还是点了点头。
sandy才出门,就看到了门口的几人。
这里的小别墅,因老爷子下了命令,没他的命令,其他人一律不准进。
“sandy,慕谦与慕褣怎么样了?”容思涵紧张看向sandy。
“小姨不用担心,他们只是把温娇娇的经历走一遍,不会有什么事。”
嗯,就是心态崩了,哭了几次而已。
容思涵皱眉,她怎么觉得sandy说了跟没说一样。
sandy没管她,他只是个负责带话的。
sandy先在缪家看了缪安白,又在回来时遇到了缪慕谦的爷爷。
“缪二爷爷,你不用担心,哥哥他很好,他这次对温娇娇做的事,他知道错了。
不过哥哥是真喜欢温娇娇,只是用错了方法,我相信哥哥再来一次,定不会这样做了。
只可惜,曾爷爷要把温娇娇送走了,也不知道哥哥到时会不会难过?”
sandy看着面前气质儒雅,在缪家不是很显眼的中年男人。
男人作为缪家老爷子的小儿子,接手了缪氏集团,让缪氏集团在京城都能排上名号,也算小有成就,只不过,与他哥相比,男人就有些不够看了。
男人蹲下身,摸了摸sandy的头,眼眸一凛,一闪而过的复杂。
“慕谦确实做错了,该罚,他喜欢温娇娇,也不可以那样对人家小姑娘。
爷爷也生气,都怪家里把他宠坏了,都不知道怎么去照顾妹妹了。
嗯,爷爷相信,再给慕谦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再做这种蠢事了。
谢谢sandy能把慕谦的近况告诉我,我也算放心了。
麻烦你给慕谦带句话,让他好好反省。
只要他知错了,承诺以后都不做这样的事了,爷爷啊,还是最疼他的。
他要的‘玩具车’,爷爷会让人去做。”
中年男人与sandy对视一眼,sandy笑笑,点点头。
“嗯,二爷爷放心,哥哥能有二爷爷这样的爷爷,他定很开心。”
sandy笑了,果然如缪慕谦想的那样,只要遇到这位老人,他想要什么,老人都会帮他。
毕竟男人的儿子死了,就缪慕谦这么个孙子,自然心疼着。
“呵呵,sandy与哥哥关系真好,以后来华国,有事可以找二爷爷,二爷爷定帮你。”
男人笑着拿出自己的私人电话,虽然风家能查到,但他拿出来,意义就不一样了。
“嗯,那就不跟二爷爷客气了。”
sandy笑着接过,这是老人给他的承诺,将来他在华国有需要他的地方,他会看在这次传话的事上,给他帮助。
sandy倒不在意,但有这么个资源,总比没有好。
sandy刚离开,男人的笑容就敛了下来。
他不如大哥聪明,也不如父亲果敢狠厉,他在缪家不突出,但他毕竟在商场多年,有些东西,他瞬间就能明白。
sandy与他见过,但也就点头之交,可小男孩却这次破天荒与他说话,这很反常。
他大概猜到了自己孙子的意思,他看了看四周,自己父亲的人没看到。
孙子喜欢温娇娇,不想温娇娇离开,让sandy来联系他。
他就那么个孙子,儿子死了,他自然要宠着。
孙子知道错了,以后定不会那样对温娇娇了,他孙子想留下温娇娇,那他自然要帮孙子实现愿望。
男人两鬓已有少许斑白,一向温和的眸子,一闪而过的光亮。
这事,他得计划计划。
“老二,你跟我来。”
缪家老大站在楼上叹了口气,sandy不只为缪慕谦传话,还为缪慕褣也传了话。
那天缪慕褣看缪慕谦与sandy密谋什么,就在一边看着,他也懂唇语。
他弟弟不想娇娇离开,他也不想。
所以,他私下背着弟弟找了sandy,让sandy联系自己爷爷。
爷爷虽与父亲不亲,但对他很好,他开口,爷爷会帮他的。
“大哥。”
缪家老二身子一僵,捏紧了拳,他不知道自己大哥知道了多少?
“别紧张,慕褣也有这样的想法,你跟我来。”
缪家老大走仕途,身居高职,老爷子退后,是他接手了老人的位置,下面可用的人更多。
缪家老二听到他这样一说,心里松了口气,赶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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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两人检查了一下,确定没人能听到,才开始密谋。
“这事定要瞒着父亲,你去京郊找人买座山,到时......”
缪家老大没多说,他弟弟知道怎么做。
“医院这边你不用管,我会找人看着,等温娇娇出院那天,我会让人送去山里。
你再联系一下冥家那边,让他们给你派个厉害的催眠师。
这次的催眠,不能跟此前那般,磕到脑袋就会想起来,给她上锁设置密码。”
缪家老大在jun部,知道的方法更多,手段也更了得,没几分钟就谋划出一场瞒天过海。
他年轻时对不起妻子,害得儿子与他离心,孙子与他也不亲,但这是孙子第一次求他,他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