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没有辜负秦淮茹的期望,第二天就拎着礼品回来了。
秦淮茹虽然有些不舍,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要是秦淮茹自己去学校找领导、找班主任说情,效果肯定没有阎埠贵来得好。
当即,秦淮茹便提着礼品往前院走,舔狗傻柱自然而然地跟着。
阎埠贵正在打理着他的盆栽。
这可不是之前装模作样,而是认真的在搭理呢。
文人墨客就喜爱插花弄玉的情调,陶冶情操的同时也算是不错的副业。
“阎老师,忙着呢?”
秦淮茹满脸含笑地走上前打了个招呼。
阎埠贵还没回话,傻柱就忍不住臭屁起来。
“我说阎大爷,这些花花草草又不能吃不能喝的,你怎么看着比对亲儿子还上心呢!”
阎埠贵原本还奇怪秦淮茹找他什么事呢,被傻柱一挤兑,立马就忘了询问。
“你一个厨子懂个锤子..”
原本阎埠贵还想跟傻柱好好掰扯掰扯,可仔细一想,又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傻柱臭厨子一个,哪懂得这些调调。
跟他多解释一句都是侮辱。
“切~”
傻柱翻了个白眼,就看不惯阎埠贵那副装着兜着的模样。
“柱子,说什么胡话呢!
阎老师,我今天来是想求您在学校里给棒梗说说情的。”
秦淮茹担心傻柱坏事,先是呵斥了他一句,然后又对阎埠贵说道。
“棒梗咋了?”
棒梗的事情阎埠贵自然清楚,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阎老师,您也知道棒梗之前拿了牛平安家一只鸡,现在事情传到学校里去了。
同学老师都带着异样的眼光看他。
棒梗面子薄,连学校的不愿意去,可把我愁坏了。”
秦淮茹暗暗咬了咬牙,明知道阎埠贵在装蒜,却不得不将事情再说一遍。
每次说起这事,秦淮茹都有一种被人赤裸裸剥光衣服被羞辱的感觉。
“哦!你说这事啊!
事情不是在院里定性了嘛。”
阎埠贵依旧在打着太极,眼神却看向了秦淮茹手上提着的礼物。
“我说阎大爷,您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今天咱们可是带着诚意上门来的。
再怎么说棒梗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于情于理您也应该护着点啊!”
傻柱见阎埠贵为难自己的女神,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秦姐多好的女人啊?
棒梗多讨人喜的孩子啊?
阎埠贵可真没有同情心,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你还好意思说,之前因为你的事情,我在学校可是丢了大脸了!”
阎埠贵想起给傻柱介绍文曼云的事情,依旧有些心有余悸。
丢了管事大爷的位置不说,在学校里也丢尽了脸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阎埠贵和傻柱都是受害者,被文曼云给耍了。
“我还没跟您算账呢!您还好意思怪我?”
傻柱想起曾经的痛苦经历,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阎埠贵作为介绍人,居然对女方的情况毫不知情,让傻柱陷入被动。
要不是考虑到阎埠贵是无心的,傻柱才不会轻饶了他。
“得得得,是我的错!”
阎埠贵自知失言,连忙告罪。
“阎老师,过去的事情咱就没必要说了。
棒梗已经认识到自己错了,也道歉赔偿了,院里该处罚的也处罚了。
棒梗还是个孩子,这么一直揪着不放对他的影响可太大了。”
秦淮茹说着就将礼物塞到了阎埠贵手中。
“只要您帮忙在校领导那说一说,再跟棒梗的班主任将事情说清楚就行。”
阎埠贵作为多年的老教师,在学校还能说上一些话的。
秦淮茹不是没想过自己去学校反映,可她除了哭泣卖惨,能有啥用?
阎埠贵就不一样了,他作为中间方,是一个很好的缓冲带。
阎埠贵看着手中的礼物,糕点和一些干货,内心也很满意。
“秦淮茹,咱们也是多年的邻居了,我也不忍心看着棒梗被误会下去。
明天我就去跟教导主任说说,再和棒梗班主任聊聊。”
看在秦淮茹诚意满满的份上,阎埠贵没有再推辞。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一副为后辈考虑的模样。
“虚伪!”
傻柱小声暗骂一句。
秦淮茹和阎埠贵自然都听清楚了,不过两人都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那行,我明天等阎老师的答复。”
“得嘞!”
秦淮茹说完便拉着傻柱回中院去了。
真怕傻柱又犯愣,说出得罪阎埠贵的话来。
要是阎埠贵反悔了或者不尽心办事,那事情就有些不妙了。
秦淮茹只能祈祷阎埠贵收了礼,办事情能靠谱些。
要是实在没效果,秦淮茹也做好了随时去学校哭诉卖惨的准备了。
“秦姐,看阎老抠那副虚伪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
等到了中院,傻柱忍不住对着秦淮茹抱怨道。
“柱子,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要学会收敛收敛自己的脾气。”
阎埠贵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感到不适,可有求于人能怎么办?
忍着呗!
“嗨,我就这脾气!”
傻柱不以为意,要是他真的能改,那就不是傻柱了。
秦淮茹也清楚傻柱是变不了的,要是傻柱真变了,她也没本事套着人家了。
不过到底是自己鱼塘里最大的那条鱼,该给的关怀还是要有的。
“你呀!姐也不说你了!
你看你一身衣服油腻腻的,赶紧回去换下来姐来洗。”
秦淮茹摇了摇头,然后催促傻柱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去。
“嘿嘿,还是秦姐你对我好!”
傻柱嘿嘿一笑,只觉得今天花几个钱买礼物值了。
看秦姐的态度,对他更加上心了。
未来可期!
“哎,这些年要不是柱子你帮衬着,姐都不知道怎么过下去。
姐能报答你的不多,只能给你做些琐事。”
秦淮茹这一刻内心还真泛起一抹愧疚。
只是这一抹愧疚的情绪很快就被她压下,为了贾家能过上好日子,只能委屈委屈傻柱了。
谁叫像傻柱这么好用的血包太少了呢!
“这些就够了!
这些就够了!”
傻柱对秦淮茹的感谢话很受用。
瞧瞧,秦姐多好的女人啊!
要是秦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多好啊!
可惜了!
阎埠贵没有食言,还真将棒梗的事情给办成了。
不过虽然冉秋叶在班级里为棒梗澄了清,可事情并不是轻易就能抹平的。
棒梗虽然处境好了一些,可背地里依旧被同学们喊着偷鸡贼。
这些都需要漫长的时间来抚平。
时间如流水,一晃而过。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小家而努力着。
傻柱如电视剧里一般,被杨厂长带去给大领导做饭。
凭借着一手好厨艺和不多嘴的规矩,成功得到了大领导的赏识。
由于许大茂受伤,自然失去了去大领导家的机会,不过这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
傻柱搭上了大领导的船,最高兴的当属贾家。
每次傻柱做饭回来,可都带着好几个饭盒的肉菜,这些自然都便宜了贾家。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1966年的春节。
秦京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不过离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还没到休产假的时候。
许大茂满血复活,已经开始上班,不过下乡暂时是不敢去了,只能在厂里混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