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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淮叶站在郁司程府门前焦急地等着郁少锦。已经进去半日,都不见郁少锦出来,让他怎能不急。好在在他下决心强闯之际就看到郁少锦和郁昭苏一起走出门来。

郁少锦一出门就看注意到贺淮叶关切的眼神,可是郁昭苏还在,他也不能表现的太急切,只能与郁昭苏一起慢慢走着。

两人虽名义上是兄弟,但也不算亲密,互相道别后,就各自上了马车。

马车交错时,郁少锦掀开车帘对着郁昭苏说道,“二哥,大哥有陈家在后,不像你我无依无靠,还是多加保重的好。”

郁昭苏没有理会郁少锦的话,快速交错,背道而驰。

贺淮叶不懂郁少锦这样做的意义,眼神不安地看着他。

郁少锦放下车帘后,脸色变得极差,他直视前方,蹙眉说道,“陈鹤轩似乎在怀疑我。”

贺淮叶心立马揪了起来,“为何?那你没事吧?”

“无事,”郁少锦说道,“只是怀疑,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总之得快点通知陛下。”

收到郁少锦的传信时,郁时桉正在聚贤阁的雅居里剥着葡萄。

听到暗卫的传话,他不慌不忙将手中的葡萄放到沈木溪面前的瓷碟中,随手拿起锦帕擦了擦弄脏的手指,笑道,“不愧是陈鹤轩。”

沈木溪拿起瓷碟中的葡萄,捏在手指间看了看,“应该只是怀疑,没有实证。”

郁时桉点头,“保险起见,还是告诉五哥近日不要单独见郁司程他们。”

“你对这个哥哥还挺好。”沈木溪将葡萄放入口中,一股酸味侵蚀口腔,沈木溪五官都皱在一块儿。

郁时桉见他这样,愣了一瞬,然后抑制不住大笑起来。

沈木溪冷冷看了郁时桉一眼,看准时机,拿起一颗葡萄猛地塞到郁时桉口中。

郁时桉嚼了两下,单手撑住下巴,看着沈木溪微微一笑,道,“甜的。”

沈木溪不肯相信,他运气这么好,再拿起一颗塞到他嘴里,谁知郁时桉还说是甜的。如此试了几次,沈木溪才幡然醒悟,根本不是葡萄酸甜的问题,郁时桉分明就是在逗他,骗着自己喂他。

沈木溪抽过锦帕,狠狠擦拭自己的手指,咬牙道,“陛下有手,想吃就自己拿。”

郁时桉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了,无奈耸肩,“还不是经老师手的特别甜。”

沈木溪眼刀扫过,郁时桉这才不再胡闹。

“咳咳~老师觉得陈鹤轩接下来会如何做?”

“他不是已经说了吗?斩草除根。”

郁时桉手指轻扣桌面,“那我们让不让他除好呢?”

沈木溪听郁时桉这样说,就知道他心中有数。

“不除,葛茂才又怎么知道自己已经是弃子了呢?”沈木溪挑眉说道。

郁时桉也觉得,反正罪大恶极之人,让他受点苦,也无妨,只是现在还不能真的让他丢了小命。

所以在两人的商量下,季思安又光荣的接到了去牢里探望他的“新朋友”的任务。

季思安坐在慕子嘉家的小院内,看着从天而降的暗卫,再低头看看手中的信,确定不是沈木溪耍他后,无奈挠头。

“让我去救葛茂才?为什么啊?”

“主子只是让我送信,其余一概不知。”说完,只留一个潇洒的背影给季思安。

慕子嘉从旁边屋子走出,看到一脸苦瓜相的季思安,笑着将热茶放到他手边,“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看看信吗?兴许我能给你出出主意。”

“这什么话,喏,拿去。”季思安大手一挥,就将信送给了慕子嘉,自己拿起热茶喝了一口。

慕子嘉细细看过,然后又认真将信重新叠好,放到桌上,说:“其实陛下和太傅的意思,就是知道会有人为了息事宁人在牢里解决葛茂才,想让你做个顺水人情,救下他,这样他无路可退,就只能听你们安排了。”

“我知道,但郁司程那边到底何时动手?我总不能为了葛茂才那个人渣天天守在大理寺牢吧!”季思安有些气闷。

慕子嘉点头,不禁开始思考还有什么好办法。片刻,他突然有所悟,抬头看着季思安道,“我们其实可以控制他们出手的时间。”

“控制时间?怎么控制?郁司程怎么会听别人的。”季思安不理解慕子嘉的意思,十分困惑。

慕子嘉耐心给他解释,一通交流之后,季思安看慕子嘉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子嘉,你好厉害!”

慕子嘉脸颊微红,害羞道,“并不是的,这主意要是太傅肯定也能想出,他和陛下把此事交给你,不过是想考验你一下,你可不要让他们失望。”

说到沈木溪,季思安心里闪过一丝怪异,他就是很不喜欢从慕子嘉这里听到沈木溪的名字,更加受不了慕子嘉提到沈木溪时眼中掩饰不住的向往。

“好了,明明是你想的主意,怎么又提到太傅。”季思安撇着嘴说道,“反正在我看来,你就是很聪明,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听到季思安的话,慕子嘉不由一愣,对于季思安这样直白的夸奖,还有点羞涩,心跳也快了些。

“不说这些,你快去准备吧。别搞砸了。”慕子嘉催促道。

季思安无奈起身,“知道了,有你做我的军师,不可能搞砸。我先走了。”

慕子嘉看着季思安即将出门,突然冒出一句,“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莫要受伤了。”

季思安停下脚步,回身对着慕子嘉咧嘴一笑,拍着胸脯道,“我是谁,你且安心,等我好消息。”

慕子嘉不禁摇头,但又觉得这样狂傲的季思安有些耀眼,不知不觉就走到门边,目送他离开。

两日后晚间,大理寺监牢。

葛茂才躺在干草堆上思考着为何已经两日了尧峥就提审了他一次,之后就再无动静。

再想到前日晚间有人悄悄传信进来,只要他能闭好嘴,就不会有事,心里松弛不少。甚至哼起了小曲儿。

“哟,葛公子好雅兴啊!”

葛茂才猛然坐起,看到来的是季思安,高兴道,“是你,季公子怎么会来?”

季思安拿着一个巨大的食盒,走到葛茂才牢房门前蹲下,与葛茂才平视道,“想念和你喝酒的日子,这不,聚贤阁的好酒好菜,不知葛大公子,可有兴趣。”

说着提着食盒的手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