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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教室讲台上位置留了很大的空间,这个位置上有六张位置,应该就是所谓的评委台吧。

整点广播报暗,熟悉的机械女声音:“国语竞赛现在开始,初赛第一场选赛,请选手评委到达指定地点。”

再转头时,前方的评委台已经坐满人,统一的黑色制服,年龄普遍都在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竞赛规则是积分制,为了公平性第一场是先进行选文解释。

选文内容主要包括国内,是本市的统一教学内容,按照学生们对选文内容理解的完整性,评委老师们不会事先对学生们透题。

完全考验学生们日常的学习力度,最后再经过评委老师们的鉴定,最终进行估分。

分高者入选,进行下一轮选拔。

讲台的老师宣布完规则后,就拿起题目想要写在黑板上。

忽然被一旁六个评委中的一人打断:“哎,老师先等等!”

讲台老师的手一顿,脸上写着疑惑看向评委:“我有什么遗漏的吗?”

评委站起身子说:“对于公平性我是有补充的。”

随后又转头看向广大学生:“首先,不是两两一组,独自参加国语竞赛的请举手。”

“框框框”站起来五个高校生,他们都是从各自高校独自来参加国语竞赛。

评委瞧见后似乎没有想到,苦闷闷声咕哝:“哎呀呀,是单数啊,那这样吧各位,为了公平性,单独来参加竞赛的学生,第一场选拔赛自动加60分。”

五位站起来的高校生,懵懵懂懂不敢相信,他们没有想到这样的机会给了他们,齐齐口中传出疑惑:“啊?”

可评委们一致同意,老师上报负责人也无任何阻碍,最后快速敲板。

一时间教室里一阵静默,几秒后一片哗然。

吵闹声持续一阵后,渐渐石子沉入大海恢复平静。

想要站起来的长英又坐了下来,那张脸上没有因为此事而产生喜悦,平静的接过前方传来的白纸,低声说:“谢谢。”

前方的古田转过头,脸上挂满惊奇:“啊?受惊若恐啊。”

长英语气更是一惊:“我说的这么小声你也能听见?”

古田比划了两人桌椅之间的距离:“这连半米都没有,我耳朵没有那么聋,是个人都能听见吧?要不然一定是故意的吧!”

长英听到后不禁语塞。

但想想也是,这么近的距离,又不是天涯海角,怎么可能听不见,或许和他说的一样,是故意的吧。

讲台老师把题目在黑板上一写,回到讲台一脸正色说:“时间共60分钟,现在开始!”

选文理解是可以和同校进行互相讨论,所以此刻的教室内不仅有圆珠笔与白纸摩擦声。

还有两人一组的讨论声,而此刻的优势就已经展现出来了。

优势就是他们的理解更加完整,劣势更加明显。

争论,就是因为意见的不同而产生。

时间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东西,真正的流水无情,可以让亲密无间的两人产生分歧,甚至天才与废材的交换位置,只是它微不足道的玩弄。

窗外暗沉的秋日已经持续良久,乌漆嘛黑一眼看不穿的黑云遮天蔽日,像极了五六点钟朝夕路上的雾霾。

只不过一个黑的彻底,一个白的单纯。

灰色笼罩住这片繁华带有市井气的都市,大多数人看不清也看不透,当然他们也只是顾着脚下的路,不注意前方的雾。

这片学校很大,是市里直接管理建造的高校,但因为假期比较早,早早的沦为竞赛考场。

评委们以这个话题展开讨论,三四十岁的年纪阅历丰富,做过许多的事,最喜欢的莫过于沉稳之间得热闹。

可沉稳刚开始就被打破,一张纸被放在评委们的面前,他们心中一愣,齐齐整整的抬头。

看到得是一个比他们高出了一个头的少年。

一个评委挑眉惊讶:“同学,写完啦?不检查一下?”

而那张已经写满字的白纸黑字被拿起,流传于各个评委之间。

长英自顾自的点点头:“嗯,写完了。检查的话,已经不必了,已经耽误了太长时间。”

评委心中不禁一笑:哦,是吗?但你可是第一个交的诶!现在的学生怎么都莽撞骄傲,才半个小时就交卷。

暗自摇头的低声咕哝:“果然从农村来的都是这么普通,完全没有那种成熟稳重,性格又扬又傲。”

下面同学惊讶于这人的速度,但看着评委们的表情,纷纷心里觉得这人可能已经没希望了。

有的同学看他独自一人,便猜测他是不是独自来参加竞赛的。

这个猜测传了几组后就变为真实,这位独自一人参加国语竞赛,拥有60分的领先成绩,竟然能够那么莽撞傲然。

偷偷看向其余四人,一个个都是低沉不语,就算话到耳边也不抬头。

长英则是语出惊人,对着老师低声细语说了什么。

老师听到一半就猛然抬头,双目瞪圆的看着他,离近的同学看嘴型能够猜测出是:疯了吧你?!

可长英却摆了摆手,淡淡一笑。

一群同学懵懵懂懂看着讲台老师走出教室,那脸色,像极了窗外的云彩。

片刻后,长英也在同学们幽怨的目光中,伸着懒腰走出教室。

转头看到和他一样走出教室的学生,那人友好的和他打了一个招呼:“hello,兄弟。你也是刚睡醒吗?”

长英一脸奇怪的看向他:“这么冷的天你能睡着?”

那人拍了拍自己健硕的胸肌,嬉笑说:“帅哥我可是有主角的体质,硬朗着呢,风谷,怎么称呼?”

长英与他拍手相识:“长英,爷们儿,这样叫我就好。”

风谷撞了一下他的肩:“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也刚睡醒吗?”

长英背靠在栏杆:“没有,虽然轻松,但如果睡觉的话会被骂。”

风谷听他的话总感觉有点无语,点了点他宽厚的肩膀:“喂喂喂,本大爷拼尽全力才敢说万无一失,到你嘴里怎么就像施舍一样?”

风谷说话不像是交谈,更像是审问,长英饶有趣味的看着他:“我们两个好像才认识几分钟吧?”

风谷丝毫不在意这些细节,模仿他的样子靠在栏杆上:“那又如何,如果因为所谓的关系,人与人之间就不存在感情,那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个高级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