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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乱哄哄而来,又乱哄哄而去,夏目看着盘坐在面前的长英,嘴里说不出一句话。

长英脸上笑盈盈的,眼角上扬,支着一只手顶在太阳穴,浅棕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夏目的身影。

因此,他更不敢直视面前这个人了,眼神胡乱漂泊。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以为就要这么安静下去时,这人却开口打破宁静。

长英声音中隐隐藏着笑:“怎么了?夏目同学,因为归还名字?累的连话都说不好了吗?”

夏目听此急切的说:“没有!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而已,我、我口拙。”

越面对害怕的人越难以说出口,面对着长英,他也只有开口的一句话底气十足,后面越说越小。

越说越声音小,眉目不自觉的低下,越说心中越羞,心中那团火汇入百窍,让他又体验了一次心脏过山车。

但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对面这人似乎完全把他的话听进去,嘴角笑的更加猖狂,眼角扬的更加张扬。

那只手化拳为掌,从太阳穴移到脸畔,继续这个姿势撑着整张英气的脸。

动作没有撑太久,随后就说:“你真的是口拙吗?还是不太习惯让人照顾?又或者你.....”

他的这句话没有说完整,夏目也猜不透,自己也不敢往下猜这人会说什么。

过了半晌,长英声音又响起说:“没有要对我说的了吗?”

最后视线又看向他旁边的妖怪,也就是垂申,转过去的眸子中如潭水明镜,平静异常。

但夏目听到他说的话后,心中杂乱无序的思绪此刻明亮,温声说:“谢谢你长英,我实在太麻烦你了,占用了你那么多时间,但我很羞愧,不能给你做什么。”

这般真情实意,这般眉目动情,不管让什么人看到都会一愣,长英也不例外。

他似乎好久没有感受到来自外人的真情实意,不自觉也被这双摄人心魂的眸子定住,直愣愣看着这般温良之人。

听着满带歉意的话,长英不知怎么的脱口而出:“或许可以做顿饭。”

夏目迟疑片刻,点头如捣蒜说:“好。”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饭好不好吃,可万一搞砸了。

那就会直接欠这人的人情,人情难还,而且对于他来说不得不还。

长英在一瞬间的愣神中,听到这句话后更加的茫然。

“啊?”

事情朝他未曾料想过的方向走去。

长英随后去往学校。

他现在真的,想直接瘫倒在地。

答应了好啊,有时间让自己想想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然而似乎还有更加要紧的事情。

垂申在等到长英离开后,才对着他说:“感谢你,夏目大人。”

之后或许是觉得嘴上说的不行,就又说:“为了当做谢礼,要看一下我的魔镜吗?”

摊在地板上的夏目,听到这话抖擞精神,随后撑着地板坐了起来。

垂申乖乖的坐好,继续说:“夏目大人被某东西附身了。”

听到这话的夏目,好奇的移动到魔镜面前。

随后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身后出现了一道长头发的身影,撑着他的两肩,睁着黑色的瞳孔在镜子中看着他。

夏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

猫咪老师看到后则是一脸猜中了的表情:“果然,难怪一股怪怪的味道。”

他看到身后那道身影的一瞬间,便回忆起当时晕倒的场景,身后的妖怪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附身的。

而夏目还在细想,他一旁的猫咪老师就已经开始了动作。

“好啊,竟然敢盯上我的猎物?好啊,看我把你赶出!”

只见猫咪老师后腿蓄力,夏目便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刚想要让猫咪老师停下来。

猫咪一样的身躯,猪一样体重,瞬间撞击在他的额头。

猫咪老师似乎很满意这一次的暴击,在半空中翻腾一周,稳稳的落在地板上。

一旁的垂申拿出摇扇附和:“漂亮。”

他瞬间感觉一股抽离感从背后传来,几乎是下一刻后方传来一声惊呼。

他刚想问猫咪老师是怎么提前知道的,然而后面的妖怪却不给他机会。

仇恨着朝他冲来:“可恶,我不会放过,我不会放过你这个人类的!”

“啊一一一一啊!”

他感觉这个妖怪好像很暴躁,面具之下应该也是一脸粗犷。

身体中那股不知名的气流,涌向全身,看着冲过来的妖怪,本能的朝前打去。

然而这注入灵力的一拳,让他的力量大增,也让他的攻击力迅速提高。

但这些只发生在一瞬之间。

这次冲过来的妖怪被他一拳打倒。

猫咪老师早有领教,毫不惊讶,垂申则是第一次见到,手中小扇狂摇:“漂亮,精彩!”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妖怪,并没有第一时间管,而是转头询问一旁的猫咪老师:“老师好像早就知道他附在我身上?”

此时的猫咪老师已经卧在了窗边,听到他的询问,打了一个哈欠说:“长英那小子六感敏锐,第一时间发现,并告诉我。”

“说那种货色,交给我绰绰有余,我虽然也闻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并不确定。”

骄阳下的目光似乎都充斥着幽暗,猫咪老师继续说:“可他却是肯定。”

猫咪老师的话让他陷入沉思,自己好像冥冥之中又欠了这人一个人情。

可他也真觉得,长英这个人,好像有点帅。

不管是外貌上还是做事上,都是玩弄于鼓掌之中,存在于世界之中张扬自信。

随后又过了一段时间,被打晕的妖怪醒了。

被打烂的面具掉在地上,露出了一副惊艳的面容,原本的口中满满仇视,此刻心平气和的与他对坐。

语气也不似之前的暴躁,反而细声细语,如同春风拂竹:“恕我失礼,我没办法独自离开水坝底部,所以才会附身在路过的您身上。”

停顿片刻,又继续说:“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一个人,即使远远的看他一眼也好。”

额头上贴着一张仿佛是符咒的白字,遮挡住她的双眸,可仍觉得她能够看人世间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