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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书婉还未来得及发问,林玢边推门而进,脸上布满了担忧之色。

“林公公你这是怎么了?何事这么着急?”

商书婉看着他着急的眼神,有些迟疑,她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

“我的王妃,别问这么多了,还是快快一起前去宫中吧!现在娘娘正等着你过去呢!”

说完,林玢甩了下手中的拂尘,不停地在商书婉耳边催促着。

商书婉拿好东西后,朝萧瀚墨看了眼,随后跟着林玢走出了府门。

“林公公,你可知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这么着急?”

林玢道:“王妃,好像是关于皇子的,你去了就知道了。”

看着林玢欲言又止的样子,商书婉便没有再次发问,而是弯着腰慢慢地走进了马车。

她刚一钻进马车,林玢像来不及似的跳上车头,还未等她坐好,便挥动手中的长鞭,急匆匆地朝皇宫驶去。

商书婉坐在马车里,手指不停地抚摸着怀中的药箱。

虽不知皇宫究竟发生了何事,可看着林玢着急的模样心里隐隐感到很是不安,否则林玢也不过如此不合规矩。

行驶了好一会儿,就在商书婉要睡着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等到他快要下车时,一群侍卫突然将她围住,商书婉当场愣在原地。

“林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商书婉很是不解,不由地问同样愣在原地的林玢。

“王妃?老奴也不知道,老奴先问问,也许是个误会什么的。”

说完,林玢便上前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知不知道她是谁?”

林玢刚问完,侍卫身后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当然知道,我家娘娘抓的就是她。”

随着声音,侍卫纷纷让出一条道来,商书婉这才看清对方的脸。

“春儿姑娘,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这人可是我带来的,好歹给我个理由。”

林玢想办法稳住对方,万一真要对王妃动手,萧王爷知道后岂不是要扒了自己的皮,毕竟人可是他带来的。

“理由?想要理由,一个将死的罪犯也想要理由?”

对于他的话,商书婉更加不解。

“我是罪犯?犯了何罪?我要见贵妃。”

商书婉握紧拳头问道。

“不必,皇上正在钟粹宫内,娘娘没心情见你。”

商书婉一听皇爷爷也在,心里瞬间感到稳妥,照皇上的脾性,他对萧瀚墨是极好的,对自己也算是爱屋及乌。

商书婉趁春儿不注意,钻进了钟粹宫,即使死也让自己死个明白。

她加快步伐,穿过庭院,来到寝殿门前。

此时屋内哭声一片,还时不时的还能听见,屋内钟贵妃咒骂自己的声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钟贵妃对自己的态度截然不同,好像自己真的成了罪人。

难道是皇子出了事?

否则钟贵妃也不会这样。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照顾钟贵妃的秦嬷嬷从屋内走了出来。

见萧王妃站在院内,瞬间愣在原地。

秦嬷嬷什么都没说,便转过身回屋禀报,很快里面传出乒铃乓啷的声音。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刚才拦截他的侍卫冲了进来。

商书婉双膝跪地,对着屋内的钟贵妃,铿锵有力地说道:“钟贵妃要判我罪,至少给个理由,本王妃不想死地糊涂。”

屋内的人很快因她的话安静了下来,屋内门帘很快便再次拉开。

“王妃,我家娘娘让你进来。”

只要有这一句就成。

商书婉心里暗念着。

满地的碎片,无不暴露着刚才的疯狂。

商书婉走进屋内,见这里并没有皇爷爷的身影,不禁有些失落。

不过也对,若皇上在此,钟贵妃又怎么敢做出这么放肆的事。

“钟贵妃吉祥。”

钟锦垸抬起愤怒的面孔紧紧地盯着她,半句话也未说。

商书婉跪了半天也没等到贵妃娘娘的一句话,不禁疑惑地偷偷抬起了头。

只见钟贵妃柔和的五官,正被愤怒的表情所取代,好像自己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似的。

“吉祥?萧王妃你若想要本宫的命,你直说,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

钟贵妃的话让商书婉更加感到莫名其妙。

“钟贵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难道是皇子出了什么意外?”

除了这个,她还真解释不出,只能试探性地发问着。

站在贵妃身边的秦嬷嬷,未等贵妃开口,便大声叱喝道:“好大的胆,你居然敢诅咒皇子。”

不是皇子?

不是皇子一切都好办?

商书婉略微放下了心。

“萧王妃,你可认得这个?”

钟贵妃随手将一个东西扔到她的面前,质问着。

商书婉从地上拿起来一看,这不是自己给贵妃的祛痕霜吗?

难道出了问题?

想想深宫里的争斗,商书婉不禁起了疑惑,该不会这玩意儿被人给算计了?

若真是要这样,恐怕自己有十张嘴也难服众。

“贵妃请明言。”

“萧王妃,你好好看看你究竟给我家贵妃,用的是什么药?”

商书婉打开瓶子,放入鼻尖仔细地嗅着,并没有走出什么异样。

她不禁挖了一点,涂抹在洁白的手腕处。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边说下:“贵妃娘娘,这东西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为何我整夜难以入眠,而且身上的疤痕,也没你说的那般神奇。”

原来娘娘怀疑这祛痕膏的效果,真是吓坏他了,她还真以为自己就错了什么。

“娘娘你真的是按照我的要求去用的吗?”

“大胆,你是在质疑贵妃娘娘?”

秦嬷嬷见自家主子的脸变了色,立即怒怼着。

“不敢不敢,至少我要知道些缘由吧!”

钟贵妃道:“我就是按照你的意思,一日三次涂抹于伤口处。”

那就更奇了怪了,药膏没问题,涂抹的次数也正常,究竟是哪里不对?

“贵妃娘娘,可否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如今这已经是最后一招,若没问题恐怕真的很难办了。

“萧王妃,你是什么意思?”

商书婉对着秦嬷嬷说道:“我必须要将这事情给查清,不仅仅是为了洗白我自己,也为贵妃解除痛苦。”

“你以为我们家贵妃还会再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