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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特曼·甘斯?

傅宁看着那些放大的资料,指尖对着屏幕划了一下,下一秒,贝特曼的家庭背景就显示了出来。

“对比监控查明,还有算数分析,今天的司机是贝特曼的人,他所坚持的政策与布兰尔相反。”

“在内政中,是打压派,而布兰尔是开放派。”

团子把贝特曼手下的所有银行流水调出,除了贝特曼本人的,还有贝特曼的两个心腹:亨利·莱特,艾登·班纳。

“检查发现,在两个月前,艾登的别国银行账号给一个私人账户打了八千万美金,然后,我们来之前,亨利也给这个私人账户打了八千万美金。”

团子调开一个监控录像,上面是一家咖啡店门口,一男一女正在谈笑风生。

“这是今天的那个女人,银狼的成员,埃娃,另外一个,就是亨利。”

团子一脸严肃的推推眼镜,愤愤的说道:

“从监控录像中,口型翻译出的有:h国,年轻,男,死,研究,威胁。”

团子跺脚,“宿主大大!他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嘶……

傅宁摸着光滑的下巴,靠在床头。

“一亿六千万的美金,买我的命,想的倒挺好。”

“但是有一个很奇怪的耶?”

团子疑问,“这个银狼的头领,我查不到。”

“哦?”

连团子都查不到?傅宁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这倒是个麻烦……

窗外的夕阳渐渐消散,金黄色的大地被黑暗吞噬,城市慢慢露出点点光芒,迎接夜晚的狂欢。

作为m国城市中心最出名的酒吧,自然是人山人海,酒吧大厅里各种肤色的人在舞动着,与大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不同的是,二楼的包间内只播放着轻柔舒缓的音乐。

埃娃跨坐在亚伯的大腿上,一只手勾着亚伯的脖子,一只手解开亚伯的扣子,手指在胸肌上一下一下的画着圈。

包间里还有其他人,亚伯毫不忌讳的摸着埃娃的大腿,从膝盖开始一路往上,另外一只手抓住在自己胸前乱动的手指,递到边亲了亲。

“今天见到那个h国的东方娃娃了?”

“没有,那个男人挡的太严实了,一点都没看见。”

埃娃调整了一下位置,听到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埃娃满意的勾起嘴唇。

“怎么?你喜欢那个东方娃娃?说不定,他根本就不长照片那样。”

亚伯笑了笑,不答话,反而看向一旁站着抽烟的男人。

男人站在落地窗边,玻璃是单向的,不妨碍男人观看外面的景象,但别人却看不进来。

男人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透着病态的苍白。渺渺烟雾中,男人的脸美的不真切。

希尔转头看向亚伯和埃娃,面无波澜,开口淡淡问道:

“所以,你确定没有?”

埃娃身体一僵,没了刚刚的调情之色,语气中有着几分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确定了是他,阿尔杰就是他的司机。”

希尔将手上的烟随手丢进桌上的烟灰缸,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收回了在两人身上的目光,拿起帽子盖上后朝门外走去。

“埃娃。”

希尔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不要有下次。”

希尔走后,包厢内的人明显的放松了下来。

“宝贝,下次可不能当他的面耍小心眼了。”

“知道了。”

埃娃努努嘴,不情愿的应道,但脑子里还是下意识的想到了刚刚希尔那眼神,宛如毒蛇一般,在自己的背上盘踞不下。

“乖~”

亚伯抬起埃娃的下巴,安慰般的亲了一口,手从埃娃的衣摆处缓缓伸入,埃娃忽的发出一声娇呼。

还在包厢里的琼斯,杰克约瑟夫三人,见到这景象后,很识趣的离开包厢,将屋子留给两人。

门关上,女人的娇喘被隔离在门内。

“希尔还是和以前一样,真是气势骇人啊~”

杰克双手插着兜,颇有些感慨。

琼斯没说话,约瑟夫倒是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约瑟夫受希尔邀请加入银狼时,还在被人追杀的路上。

当时下着滂沱大雨,约瑟夫几乎要看不清眼前的路了,身上中了两枪,只凭着自己的毅力坚持着往前跑。

终于,约瑟夫坚持不住了,倒在巷子里,小口小口的呼吸着空气,想让自己忽略身上的疼痛。

在追捕人的枪指着自己的头时,约瑟夫心里已经不带任何期望了,绝望的闭上眼睛,只希望自己能死的干脆些。

过了几秒钟后,没有传来预料之中的枪声,反而听见好几声惨叫。

约瑟夫伸手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却发现,那些追杀自己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闪电闪过的瞬间,约瑟夫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

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头部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折着,有的脖子被划开一道口子,死的惨不忍睹,地上的雨水血水混成一片,鼻尖充满着血腥味。

而站在原地的男孩,银白色的长发顺着雨水而下,贴在衣服上,似是有所察觉,男孩转头看向约瑟夫,祖母绿色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

宛如纳西索斯般的精致脸庞像一座没有生气的雕塑。发现约瑟夫还活着后,也只是喃喃了一句:

“啊……原来还没死啊……”

男孩朝约瑟夫走近,‘哗!’又是一道闪电,紧接着,雷声响起,巨大的响声过后,约瑟夫清楚的听见男孩说了一句话。

“想死,还是想活?”

————

“约瑟夫?约瑟夫?”

杰克拍了拍约瑟夫的肩膀,“你在想什么?怎么走神了?”

约瑟夫骤然回神,“抱歉,你刚刚在说什么?”

杰克有些奇怪,他很少见约瑟夫走神,于是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希尔要怎么联系?他怎么从不用电子工具?”

这个问题,约瑟夫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年代了,还有人不用智能手机,如果这个人是希尔的话,好像又可以理解了。

毕竟,他本来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所以奇怪的人做奇怪的事,又好像变得不奇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