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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那些匆匆逝去的曾经43-47

43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也期待着我的期待。

就如同我幸福着你的幸福。

当世界黯淡下来,当食物链最高等的我们被灾难玩弄。

你会不会期待,与我的重逢。

纳兰性德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醉离了多少懵懂的心。

如果我们只如初见,你会那么奋不顾身地扑在我怀中吗?

看着丫头那梨花带雨的面容,我心碎,她的忘我的情怀。我明白此刻她的眼里只有我,我是她的小小宇宙。

小小宇宙疼了,她也会跟着疼,还会疼得更厉害,因为无能为力。

我松开她,下床换掉电脑和灯光。

窗帘紧闭着,但朦胧的亮透过绣花的布帛铺撒在地板上。

我站在窗前,透着个单薄的影子给她看,“喂,说点什么吧。”

“你想听什么?”她问。

“是你的声音就好。”

我听着她厚重的呼吸声,拉开窗帘一角,看红灯绿酒的城市如何在夜晚的挣扎里,放肆。

她从床上下来,赤着脚丫朝我走来。我也看着她的影子,透过窗帘的光仿佛画笔,勾勒着女主角身后的旖旎。

张开双臂,等待她扑在我胸膛。

但她没有,而是把窗帘打开。

月光和霓虹如此柔和,拍在我裸 露的身子上,如同圣母的抚慰。

我回身,抓着窗台上的栏杆,看着墨黑色天空,唯独月亮闪烁,见不到星星。

我笑出声音。

丫头把手贴在我的背上,对我说,“我还是那么熟悉你的皮肤,白嫩,像个女生,而且是从牛奶中沐浴出来带着香味。”她对我开玩笑,“看着你和亓文清在床上,好和谐啊。”

“你遐想吧,哈哈。”我配合她。

“小受。”她老这么叫我。

“嗯,你就吃醋吧。吃女人醋,还吃男人醋。”

“为什么不是你亲自给我打电话,而又是虞囡茹。”她很不满,而且眼泪蹒跚。

“因为茹姐关心我,却没法什么都做,只有你,可以,

和我做任何。”

我抓住她的手,拽着她衣服的两角,往上褪。

“别拒绝我。”我喃昵。

而她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很乖。

“给我唱支歌吧。”我要求道。

“讨厌。”她顺从着我抬起双臂。

我一件件把她身上的衣服给褪下来,直到月色照在她身上有了肌肤的反光。

“把窗帘关上吧。”她说。

“为什么不让月亮见证我们还相爱着。”

那一刻,我明白,丫头对我说分手,因为我变了。

我没有像最初那样温柔的对她。

变得强硬。

强硬的牵着她,强硬的吻她,强硬的刺杀她的心。

而今晚,月光如此柔和,我轻轻的,和你做任何。

窗帘终究没有关。

当我拉下她肩上的绳子时,吻了她的额头。

拥抱,接吻,俯视城市……

44

亲 吻,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松懈。

和爱的人亲 吻,会忘记时间的荏苒,忘记世界的存在。如同冲浪人在海水席卷的漩涡中获得重生一样让人着迷和充满兴趣。

我是抵挡不住接吻的诱 惑的。

每当我闭上眼睛,我会把注意力焦聚在那个温暖的小空间里,碰触着异性的柔软,不由自主地深情,享受当下的美妙。

我赤着身子,站在窗台前,把自己暴 露给天上的月亮。

我抚 摸着她的脊背,光滑的如同丝绢。

她环着我的脖子, 紧贴着我的肌肤。

丫头一句话没有说,只是抬头看着天花板。

我把嘴唇驻停在她的颈上,用舌尖勾住几根披散的的头发,环着颈,留下浅玫瑰色的淤迹,那就是吻痕吧,那就是被嘴唇灼伤的标记吧。

我记得生物里学过,吸 吮是先天性行为,是婴儿活下去的不可或缺。

丫头触电一般僵住身子,双手想要推开我。我凭着蛮力不让她离开。用口吸 吮,用手蹂 躏,等她崩溃,等她不拒绝我。

窗外的夜景美不胜收,五彩缤纷的灯光晃动的不歇止。

仿佛我的心跳,不歇止。

45

夜,仁慈。

我埋在月光的温柔里。

夜空宁静,月亮微笑着望着我。

我低头看着,那小小的人影,或成双结对,或茕茕孑立。

“我想要你。”我还在看着窗外,随口说着。

“嗯。”她羞涩地回答。

“别紧张。”我说,随后与她的舌 头交 织。

我们拥抱着,放肆的呼喊。

“丫头,看窗外,看那些渺小的人!”我喘息。

“看那些车,看它们跑得多快!”我的音量越来越大,汗水从额头冒出。

我望着窗外的纸醉金迷,内心深深放肆。

难道这就是欲望都市,这就是罪恶之夜。

夜,

你还仁慈吗?

(审核不过,没办法,总之就是一夜过后。)

46

喂,我是最希望你幸福的,可是组成你幸福的人,没有我。

当第二天起床,只有我一个人。

而窗帘,是关着的,阳光被阻挡,我能睡得更甜美。

空调开了一夜,墙上的仪器吹拂的风,扬起刘海,扬起那颗曾经失落的心。

我第一次看着窗外,和她做 爱。那种刺激感和罪恶感,如同置身人群中。

而放肆之后的现在,徒留下我一人。

丫头去哪里了,我该在何方,等着你。

张开怀抱,等着你。

在这个夜过后,身体疼得厉害,脑袋沉沉的,仿佛身处大海底层没有呼吸的余地。

我很艰难的拿起电话,我很艰难的撑起身子。

只为了告诉她。

喂,

丫头,

我们复合吧。

我希望你幸福,更希望你的幸福是我给的,更希望与你组成幸福的人,是我,是那个伤痕累累的,那个心神憔悴的,

李琦。

47

我微笑,拨打了丫头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冲着电话里喊,“丫头,我们复合吧!”

可她听不见,一定听不见。

她听着古筝的旋律,她扬起手,遮挡溅起的水花。

“喂,丫头,听到没,我们复合吧!”我冲着已经响起盲音的手机呼喊。

丫头,你能听到没?

可能是父亲的原因,我的感觉很不好,我认为她像永远见不到似的,留下一个令人窒息的夜晚。

我退了房,走在大观园的繁华里,没地可去,便打谱要回学校。

又想到兄弟章师多次叫我出去玩,于是联系了他。

他正好也无聊,让我坐车去找他。

我在电话里给他抱怨,给他讲我开学以后悲催的来龙去脉。

他静静听,没说什么。

而我,挤上了公交车。

抓着高处的扶手,袖口挽到大臂,看到了,我胳膊上的牙印。

那是丫头咬的,很早很早之前。

现在这个牙印,更深了。

我想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她让爱的记号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