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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烧烤园旺旺的人间烟火

4,烧烤园旺旺的人间烟火

回到绿野山庄的时候,夕阳正好,过山坡放眼望去,那绿油油的旷野,蜿蜒的溪水,远处茂密的树林,散落其间的红屋顶的小房子,恍惚间像置身于欧洲的某个小镇。

晚上到烧园吃饭,驱车向西顺路翻过村后山峰的道路,就进人了烧烤园。

没想到草原深处有这样浓郁的人间烟火还是让我吃了一惊,在五六个足球场大的草地上,按照清朝八旗建制,以正黄旗、镶黄旗、正白旗…的名字和颜色割据着八个区域,中间围着篝火晚会,四周停满了车,中间聚满了人,有点像丽江的夜晚,店多、人多、景多、音乐多,是一种不同于城市的喧闹,是人们期盼的一景。饭桌和凳子是厚厚的的原木粗制而成,厚重、古朴、简洁,露天无限,四周边长满杂草,之间夹杂着一些小白花,花朵很小,花片脆薄,一口气就可吹破。夜晚的草原星火点点,冷冷的风吹过来,在裸露的肌肤上,立时周身寒冷,燃起来的篝火离的较远,主持人正声嘶力竭的煽情,欢迎入场,许多认识不认识的人们围在一起。草原歌曲的音律很美,但被刺耳的低质音响破坏了不少,我想应有人现场奏马头琴,那声中总带着旷古悠远自由苍凉的气息,让人在草原上心生慈悲善良。水泥砌筑的烤炉,围着一圈又一圈,吊着肉林,烤着全羊、羊腿、羊排等,同时有上百只羊受着火烤烟薫,阵势庞大,烟雾蒸腾,肉香四溢,我们四人要个小点的羊腿,走了三个旗,最小的五斤七两。

烤羊需三个小时或更长时间,我们来的晚,在等候晚餐的间隙来到了山坡,搜索婷婷,,在这里拍下了许多照片。

看着满天星辰,又饥又饿,四周的烤肉色香味俱全,诱惑的谗涎欲滴,要了个己烤到八成熟的,半小时后上了桌,我急忙抓了一块,吃起来皮酥、肉鲜,入口味道浓香滑柔不腻,香味悠长,深入骨髓。我姑娘吃出经验,肥痩搭配,一起入口,更香更耐嚼更有味道,我们如法炮制,被人家烤三个小时的美味,让我们不到三十分钟消灭光了,老板告诉我们,还可像吃烤鸭一样操作,拿刀子由表及里,按皮、肉、骨的顺序逐样切片,再夹荷叶饼、小葱、面酱,包着吃了,比烤鸭更香,摸着浑圆的肚皮,打着饱嗝,撤离酒池肉林。

很快黑暗笼罩了大地,晚风在草丛中穿梭,发出凄凉的声响。天空中爬满了闪闪的星星,感觉自己就置身于满天繁星当中似的,它们是那样的清晰,仿佛触手可及。

回来的路上,看到不少驴友正在搭建帐篷,散落在夜色朦胧的草原上,我真佩服他们的野性、随心,真正融入自然之中,而远处很静,黑黑的起伏的坡地一片苍茫,坦坦的,伸展着,一副无际的样子。别有一番情趣,我退休后,也许会和他们一样,在自然中慢慢老去,然后归于自然。

关山草原的夜是安静的。透过车窗向外望去,四周漆黑一片,偶尔一两点星光,闪烁在远方,那应该是叫作家的地方。一头牛在路边,镇定地看着我们。有朋友下去招呼,它缓缓起身,向远处走去,脖子上的铃铛声回响在夜的静寂里,格外响亮,清脆得恰到好处。夜里的草原分外安静,能听到的只有窸窸窣窣的细雨声。我们不敢出声,生怕一点点声音都会破坏这份安静。一夜安睡,似乎梦还未结束,忽听得有一下没一下的铃铛声响起,还有那轻而清的细雨声。就这样,享受一次被铃铛声叫醒的早晨。伸个懒腰,洗漱出门,清晨六点的关山草原在雨雾中苏醒过来。

晚上没事,上网查资料,对天山牧场景观的赞誉之词和历史典故还挺多,关山雪“远接洮西千里白”,关山月“明月照关山,秋风人未还”,关山日“旭日喷薄洒金光”,关山雾“蒙罩山丘如仙境”,关山雨“如丝如竹倾情趣”,关山天“蓝草绿云显美景”。关山草原尤如“塞内边疆”,春季草原鹅黄,夏季山花烂漫,秋季层林尽染,冬季白雪皑皑,四季更替,景色秀丽、气象万千、恢宏壮观,实乃人间仙境。

据司马迁·《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第六》记载,二十七年,始皇巡陇西、北地,出鸡头山,过回中。这是秦始皇旅游的开始,目的在巩固后方。旅行到宁夏西部、甘肃东部,经甘肃陇西,到达秦人祖先故地天水、张家川县、礼县,再沿祖先东进线路回辇宝鸡、岐山、凤翔,归咸阳。传说秦始皇在这次大巡游结束返回咸阳时,过境关山。晌午时分巡游队伍欲翻关山,却被告知,山中猛虎横行,如在傍晚之前不能过山,恐有危险。秦始皇心中烦闷,心想征战天下,什么场面没见过,在这里还要受老虎的气,但苦于随从太多,只好夜宿关山脚下。是夜,一强有力的壮士托梦于秦始皇说附近山中古道埋有上古宝剑百把,可掘出用以击杀山中猛虎,保关陇古道沿途百姓平安。又有一鹤发童颜的老者在梦中诉苦,说自己有一匹鬃毛整齐,浑身雪白,四蹄坚韧有力,能日行千里的宝马,一直找不到放养的地方,问秦始皇能否赐优良牧场一块,用来牧马。次日梦醒,秦始皇差人上山寻宝,果然在不远处的古道上挖的宝剑百把。秦始皇大喜,命人带宝剑入山击杀猛虎无数,以绝虎患。随后,秦始皇沿关陇古道入关山,途经秦家塬,看到骏马奔腾,牛羊遍地,想到先人秦非子在这里曾为周人牧马,滋养生息,不由的心生思念,感慨万分。又记起前夜梦中老者的请求,于是命人植苍松百株,圈住一水草特别丰茂之地,取名圈马滩,以此纪念秦非子,同时也算给梦中老者解难。后人为感恩秦始皇绝虎患之举,便将关山之中挖得宝剑之处叫做道宝石梁,击杀猛虎之处叫老虎梁,将圈马滩方圆百余倾草原统称为秦皇牧场。

草原是安静的,但是住在这里的人是不安分的,隔壁房间传来几个女的的窃窃私语声,还有发浪的笑声,声音穿透夜幕。远外帐篷灯火辉煌,传出其他的奏乐声和歌声,彻夜的狂欢,沸腾着夜色下的草原。来这里旅游的人总有许多激动人心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