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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抬手将这本秘典取了下来。

他翻看着书页,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只有书末有一个‘花’字。

“渡儿。”

温渡听到声音转回身,看到来人。

他恭敬行了一礼,开口唤道,“师父。”

司无涯踏步走上去,眉宇间有些哀愁。

温渡出声询问道,“师父还在担心殊儿的命劫?”

司无涯点头,“嗯,我始终都算不出来殊儿的命劫,到底应在了哪里。”

温渡道,“一切皆有定数,师父不必过多忧心。”

司无涯道,“为师知道,只是想,若是早些知道,也能有所防范,唯一能测出来的就是殊儿日后会有一个命定的弟子,仿若是和她弟子有关。”

温渡垂下眸,掩住眸中思绪,只听他笑着,“因果循环,皆由天定,师父也不必过多挂怀,到了该出现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司无涯顿时一笑,“是为师魔障了,居然不如渡儿看的通透,说的也是,顺其自然便好。”

温渡笑着点了点头。

司无涯眸光又落在了温渡手中的秘典上,“这本书从而而来,蕴含着好强大的气息。”

温渡摸了摸书面,带着不易察觉地温柔,“无意中翻出来的,不知何处来的。”

司无涯开口,“为师正缺一本如意的录本,渡儿不若给我记些东西。”

温渡听言一笑,将那金色的秘典递给了他,“师父喜欢就拿去吧。”

司无涯笑着接了过来,他摸着书页,越看越喜欢。

“那师父,我就先走了,得去看看弟子们修炼。”

“好,那渡儿你去吧。”

温渡点点头,弯腰对着司无涯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司无涯拿着那本书走到案边坐了下来,翻开了一页,拿起一旁的笔,落下了字。

只见空白的书页写着…

「第一次遇到冰魂体…」

那宽大广阔的藏书阁,可以看到司无涯坐在案边的身影。

童颜鹤发,仙风道骨。

温渡离开后,走到了弟子们修炼的场上,他站在上方向下看去。

其中还有殊儿的身影,不少人围着她,一脸激动地讨教。

而殊儿尽管性子清冷,却每次都会耐心的教导这些弟子。

他眼中闪过柔意,又看了看天空。

天空一片湛蓝,此时日头高照,金光播撒。

应该没多久了吧,我的感知力也越来越弱了。

等那魔王之子降世,我的记忆也该被封了。

殊儿,你对那小子,确实上心。

为了他居然如此耗费心力,谋划这一切。

这时候,那仿若重叠的空间,一瞬间恢复了本来的模样,刚才显现的画面好像不存在了一般。

殊儿的身影,站着的温渡,还有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弟子也消失了。

此时的第一宗内,只能看到陆闻风和白仁文,一人抱着一本书,一脸痛苦地蹲在角落。

救命啊,这仙门训有毒吧!?

怎么这么难?

“我去,你小子在搞什么东西?”

梦魇一脸惊骇的望着花宴月。

他真的要疯了,自从那次大战后,花宴月就跟疯了一样,直接整天神神叨叨的。

还把他们魔界四大魔君当狗一样拴着,困在这虚天界,连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花宴月嘴角勾起妖异的笑,目光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那琉璃杯中荡漾着红色的水光,还散发着迷人的香水。

他抬手轻轻晃了晃琉璃杯,那杯子里的液体也在轻轻晃动。

“我曾听闻世间有一灵液,名为‘忘情夺爱’,你觉得像不像?”

他端着那杯子走到梦魇跟前,抬起放到他眼前。

梦魇低头看去,那琉璃盏内晃动着红色妖异的光芒,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让他一阵心神晃动,甚至忍不住对眼前的人...

产生...爱意?

梦魇打了个激灵,连忙回神,脸涨的通红,“你你你...你到底要干嘛?老子告诉你啊,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他警惕地看着他,害怕的缩着身体。

花宴月嗤笑了一声,“就你?也配?就算全天下只剩下你和猪,我宁愿选猪,都不会选你。”

梦魇一听他这么毒舌,放下心了,清白保住了。

毕竟他对他那师尊,可不是这样的。

在他师尊面前,乖巧的跟个狗一样。

他要真的对老子有想法,可不能是这样子的啊。

他可不会为了自由就委身给一个男人!

梦魇道,“那你到底要做什么?”

花宴月目光沉了下来,嘴角却带着笑意,“我要你们陪我好好演一场戏,演好了,我可以放你们自由,演不好,你们就死。”

梦魇眼神一亮,激动的不行,“那可以啊!你说的啊,只要演好了就放我们走。”

花宴月勾唇一笑,眼中闪着星星点点的微光,“当然。”

梦魇顿时开心得不行,被当成狗锁在这里几百年了,如今自由就近在咫尺,让他怎么能不心动?

可观一旁被缚魔锁困住的贪婪,却是另一副表情。

他那双眸带着沉思,目光盯着花宴月。

花宴月转身向着贪婪走近,抬手一挥,那捆住贪婪四肢的缚魔锁就解开了。

贪婪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袍,开口道,“你要我做什么?”

花宴月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他抬手伸出,一面镜子就浮现在他手中,他转手递到了贪婪跟前。

“我要你替我保管好这日月镜,我离开后,不可叫任何人知晓它的存在。”

贪婪目光打量着他,眼神深邃,“你不怕我利用这日月镜做出什么事吗?”

花宴月发出一声迷人的低笑,他开口,“你可以试试,我并不介意。”

贪婪沉着眸子,接了过来,他看着手中的镜子,却升不起半点别的心思。

“我知道了,二君放心。”

花宴月抬手在心口一点,凝结出一滴心头血,然后交给了贪婪。

“若是有一天,到了必要时,你用这滴血唤醒日月镜。”

贪婪点了点头,将这滴血接在了手心,他看向花宴月,有些不解,“二君为何如此信任我?”

只见花宴月看着他,眸光高深,晦暗莫测。

只听他开口,“为什么?你不清楚吗?你不是在我出世的时候才诞生的吗?你伴着我的欲念而生,我死了,你也不会存在。”

贪婪握着日月镜的手一紧,“你...知道?”

他确实是伴随着花宴月而生的,那时候他虽然拥有了混沌的意识,却始终无法真正修出灵识和人形。

也是在那次,花宴月降生时,因为他强大的求生信念,那股念力滋养了它,它才能修出人身。

可却也因为这样,他与花宴月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可以说,几乎是花宴月的伴生物。

他强,他就会更强。

而且一旦花宴月身亡,他也会不复存在。

花宴月没有在接话,转身走到怀罪和祟崇身边,解开了他们身上的缚魔锁。

怀罪害怕地看了眼花宴月,向着祟崇身边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然后一下躲到了他的身后。

花宴月眸光扫过两人,话音散漫,“好好演戏,演得好,活。演得不好,我就送你们归西。”

怀罪打了个激灵,立马道,“一定!二君放心!”

祟崇没有说话,只是挪了下步子将怀罪挡在身后。

可怀罪那大个头,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到。

花宴月对着几魔招了招手,他们凑过去。

花宴月小声的一顿低语。

三魔顿时一脸震惊,目光惊骇。

狠人啊,这是。

对自己都能下此毒手。

梦魇在那边探头探脑地看着,见他们好像把自己忘了,不由大声叫唤,“喂喂喂,还有我呢!我!你们把我忘记了!”

可他的话并没有得到一丝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