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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与山神有约之孤乃天定女帝 > 第78章 我不会再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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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飞关上门,我的姿态显得笨拙而僵硬,仿佛石化了一般。肌肉紧绷,想要起身喝杯茶,身体的每个动作都缓慢而沉重,就像被一股难以抵挡的力量所束缚。呼吸也浅薄而不规则,似乎受到了心灵上的震撼和冲击

我干脆坐下,静静思考着:郑怀远怎么会和斯蔻成亲呢,无稽之谈,而且郑怀远是,爱,我的,可是…

几日后,姜望飞拿来请帖:“姐姐,你去吗?以我爱人的身份出席”

她的手在发抖,眼神闪烁,显然已经慌张到了极点,姜望飞:“姐姐?”上前蹲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姐姐,你手心的汗,你昨日没哭,是不是因为你以为我拿你寻开心?东躲西藏,日后要还是遇见怎么办?”

我:“可是我怕”

姜望飞:“你怕什么?怕他认出你,你这种毁放投缘是不行的,对郑怀远不公平,如果他要抛弃斯蔻,和你走,那也不是你逼迫他的,去!不去我看不起你!”

“去吧,但是我必须要戴面具”我道

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红灯笼在风中摇曳,仿佛是一首首祝福的诗

府邸大门外,新郎新娘在欢声笑语中携手走过红色地毯,接受亲友们的祝福。宴席上,华灯初上,满堂生辉,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我左手右手紧握着,郑怀远道脸转过来,我不自觉回避,却也知道不该避躲,生怕表现出一点不悦,姜望飞握住我的手:“你看见了,也该死心了吧”

“夫妻对拜!”我的指甲深深潜入手心的肉中,姜望飞看见,为我包扎,我止不住的颤抖,无人发现我强忍着泪水

“送入洞房!”新娘离去

新郎每桌都敬酒,我的心跳如擂鼓般狂烈,手指也不自主地握得更紧,喉咙干涩,全身的每处都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郑怀远:“望飞!你今天带谁来了?”

“我总不能一个人来看吧,这是梅恙”姜望飞道

郑怀远敬酒:“梅恙,感谢你来参加我与蔻妹的成亲仪式”

我的心跳快到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听到蔻妹二字突发心悸,我捂住心口,如同骤雨般猛烈,瞬间在胸膛里掀起狂风暴雨,让我措手不及。心跳也失去了节奏,莫名的恐慌在胸中弥漫

郑怀远连忙拿出药丸:“给她服下”

姜望飞:“这是什么?”

“这是我为故人研制的缓解心悸的药丸,可惜她没有吃到”郑怀远道

听到“故人”我红了眼眶,怎么到头来我就是一位故人呢?

我缓解过来,郑怀远盯着我:“你好像我一位,故人,可不可以摘下面具?”

“哎呀,你这都成了亲的人啦还想当初干嘛,我还能不知道梅恙是不是她吗?”姜望飞道。郑怀远离去

我苦笑一声,怎么两个最熟悉彼此的人,变成了比陌生还陌生的陌生人

大红的喜字在烛光下散发出暖暖的红光。一张雕刻精美的龙凤呈祥架子床上,一对鸳鸯抱枕显得格外的注目。房间里的红烛微微摇曳,淡淡的龙涎香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心神舒畅

可我却觉得扎心,红的扎心,看着无数的人笑着闹洞房,我脸上挤出一抹笑

一个人跑过,撞掉了我的面具,郑怀远瞥了一眼:“那人,那人好像,好像公主!”

姜望飞连忙挡在我面前,我戴上面具:“走吧”

走到街上,郑怀远看着还未掀开盖头的斯蔻:“你,我过会回来,莫要等我!”

路过河边,我看着河中的倒影,取下面具,发呆,郑怀远气急败坏追来:“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要回来!”

我背对着郑怀远一言不发,姜望飞挡着我:“郑怀远!你真的认错人了,她不是姐姐”

“你让她把面具摘下来,她就的覃玉”郑怀远道

“就算她是,你已经成亲了,你还要怎么样?”姜望飞道

郑怀远:“哪怕让我看一眼,我也心满意足”

我取下面具,露出以往的面容:“于你,我不想躲躲闪闪”

“真的是你!你怎么,走了还要回来,偏偏出现在我的…”郑怀远道

我:“我就是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现在看见了,也该走了,留步”

“等等!”郑怀远叫住我:“你果然还会心悸,我有一瓶药丸,一日一次,吃一个月便成效显着”

我摆手:“不用了”

郑怀远塞给姜望飞:“必须要”

我:“谢谢”

“还有,吃一个月并不会彻底康复,你还要接着吃,但这寿阳城中仅我研制出了这药丸,你必须要亲自找我拿,实在不想也可以让姜望飞代拿,总之,一定要吃”郑怀远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催人泪下,姜望飞:“哭出来吧,这下你该相信我他们成亲了吧?”

“他本来浑身,是光,可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暗了下来…”我道

姜望飞:“肩膀给姐姐靠”

我靠着姜望飞的肩泪如泉涌:“可,可是他是我在没学会爱人时,爱过的,第一个,人!老天怎么要这么,惩罚我…”

姜望飞盯着我泪湿的眸子:“老天是要告诉你,只有望飞对你是真心的”

“你知道我为何叫覃玉吗?我出生时便一卧不起、体弱多病,母后为了我能健康长大,就与算命师父换了我的情欲,所以我单名一个玉字,这个事还是我听见云白凤说的,但我相信它是真的,因为我也觉得我自己很冷血,就像没有心,嗜血成性、杀人如艺,有时候我觉得我爸送我,似乎又另外一个人在我体内,可是没有了梅花神,我变成了我自己,三年之艾,悔之晚矣!”我道

“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白,我想帮你,但我又不想帮你,他已经离你而去,为何念念不忘?”姜望飞道

我抹眼泪,笑笑:“我用我的泪水给他做了坟墓,以后他就是个死人,没什么好提的”

姜望飞:“你这么快,就好了?”

“成功的先决条件,是不变之信心,坚强之意志”我:“走吧”

路过一个农户,男农户与邻居抱怨:“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我家农场里的鸡每天都会莫名其妙少一只,我和我媳妇白天晚上轮流把守,鸡还是少了!”

我上前:“请问一下,你们把守时是没有看见可疑人吗?”

农户:“没有,我们一直在农场外守着呢,一个人也没见”

“那农场里面呢?”我道

“里面?我们家就我和我媳妇,除了一只黑山羊,还有什么,羊不会吃鸡的”

姜望飞:“那可不一定”

我看向姜望飞,姜望飞:“我和我姐姐想要帮你一把,你不会不愿意吧!”

农户媳妇:“愿意愿意,不过我们可没钱”

我:“不要钱”

农户媳妇:“好好,我们必须要找出罪魁祸首”

我们进入农场查看,我:“你们竟然把黑山羊黑鸡关在一起?”

“羊和鸡是素食动物,关一起没事的!”

姜望飞:“姐姐,没事吗?”

我:“我们看看就知道了,你们再数数,今日有没有丢鸡?”

农户:“没有,一共九百八十只”

这夜,我们爬到树上,拿着窥筩查看农场里的情况,农户夫妇守在农场外,通过窥筩,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不明生物在农场里行走,我挥手示意,农户夫妇慢慢走进,发现是自家养的黑山羊,进屋鸡就被吃掉,农户夫妇从羊口中救出奄奄一息的鸡,翌日:

农户:“谢谢梅恙姑娘,我们这里也没什么可吃的,就吃鸡以表谢意!”

姜望飞:“没想到啊,黑山羊会两只脚站立,那样鸡就会以为是人来喂食,跟着黑山羊走进屋里就被吃掉,真恐怖”

农户:“的确,现在那头黑山羊和鸡群已经分开养了,脖子上拴着铁链,以后想跑也跑不了!”

离去后,一只兔子突然跳到脚边,我抱起兔子:“这是谁家的兔子?”

“我家的我家的!”一女子跑来,抱走兔子:“我把我园里的门打开了,这兔子就跑了出来”

我看着兔子的耳朵:“怎么这兔子的耳朵像是被咬了一口?”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就是这样的吧,但我也记得,在很久以前我园里的兔子的耳朵都是好的,后来引进了一只垂耳兔,其他兔子也慢慢被咬了耳朵”

我:“能让我们去看看吗?或许能帮得上你什么忙”

“可是”

“我们不要钱!”姜望飞道:“每个人都有难处,我们不要钱的”

“谢谢!”女子鞠躬

进入兔园,我:“听您说园里引进了一只垂耳兔,可以让我们看看吗?”

看着唯一一只垂耳兔,姜望飞:“会不会是性格孤僻,经常欺负其它小兔的兔子干的?”

女子:“不可能,我本来也这么想过,于是把那只角落里的兔子单独关在笼子里,没想到第二天又有兔子伤亡”

我抱起垂耳兔,抚摸着它的毛发,突然感应到了它的灵魂,我:“是你咬伤那些兔子的吗?”

垂耳兔:“是我咬伤的,因为我的垂耳和其他小兔的耳朵不一样,我自卑,所以我要毁掉其他小兔的耳朵,他们只看见了性格孤僻地躲在角落里的另一只小兔,却没看见我,我也躲在角落里了”

我:“所以你就要伤害其他小兔?”

小兔:“是他们不跟我玩!”

“可是每只兔都有选择与谁一起玩的权利,他们不该你的,不与你玩很正常”我道

“可是他们看见我的悲伤也视而不见”

我:“他们凭什么一定要和你玩?”

“因为我很好,他们就应该跟我玩”

“你好你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我道

垂耳兔愣了:“好像是我错了”

“你有错,因为是你自己嫉妒他们,所以咬了它们的耳朵,但也不止是你的错”我看向女子道:“你的兔园的主人,你也有责任,你既然养了兔子,就应该提前了解每一只兔子的习性,垂耳兔本来就和其他兔子不一样,要么买一双,要么不卖,你既然已经买了这一只,那就要想办法解决问题,让兔子们和睦相处”

“我,我把她们分开行不行?”

垂耳兔:“可我…”

我:“这只垂耳兔最需要的是同伴和认可”

“关你什么事!走!”女子把我和姜望飞推走,姜望飞:“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不管不顾了?”

“我已经趁慌乱时在垂耳兔身上点了香,香味能持续几个月”我道

姜望飞:“那几个月后呢?”

我把香水放下:“只要连着涂一年,它身上的香味永远也不会散”

是夜,一四五十的妇人听到阁楼上有动静,怒骂:“死老鼠!你不睡老娘还要睡呢,你要是再闹,我就给你抓了炖汤!”

老鼠竖起耳朵听,又吱吱吱叫,是夜,老妇人被疼醒,一看:“我的脚,脚!啊,啊!”

老妇人的男人拿着棒槌赶来,老鼠连忙逃离,男人看着妇人的脚:“你脚怎么被老鼠咬了!”

“不知道啊,忘我就骂了它两句”妇人道

翌日,全村的妇人都死了,全村的男人都上吊自缢,我回到圣听堂,姜望飞:“你还想继续开这圣听堂?”

“想”我道

姜望飞:“那望飞给你打杂!”

一女子跑来:“请问有人吗?”

我:“有人”

“你没死?”

姜望飞:“她叫梅恙,就是和覃玉大同小异”

“哦,请问你们能去一趟高禧村吗?”女子道

我们来到高禧村,悄无声息,姜望飞:“怎么这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突然,时间回到我还未遇见郑老大的这夜,青烈带我道到神山:“之前一切都是你的梦境,你体内有梅花神的一缕魂魄,所以本山神把你带回了神山,你就留在神山种梅花,待这神山的梅花不再凋谢,永开不败,你就能离开这里,不要以为会有人来救你,这神山无一人知晓”

我打量四周:“这神山常年被冰雪覆盖,寒冷地区种耐寒的红梅合适”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匆匆流逝

十一岁,我找一个带绿叶的树枝然后捏,把雪放在上面,然后取下树叶上的冰,用雪粘在树枝上,以此类推,慢慢有花的形状,然后再多重复几次,就捏成一朵冰冻花

“大人!”我双手奉上冰冻花,青烈被歪着小脑袋,眼睛溜圆的我怔住,我:“大人,大人!送你的冰冻花!”

“什么东西,幼稚,不要”青烈故作镇静

“你不要?算了,大人说的对,我真的幼稚!”我道

“也,也不是,不行”青烈接过冰冻花,打量,我笑笑:“大人,你喜欢吗?”

“不喜欢”青烈收回一丝笑容:“你要是喜欢那就把山上的雪做一万朵冰冻花”

我本来脸上带笑,笑容突然消失:“大人!不做成不成?”

青烈:“可以,那就别偷懒!种你的梅花树!”

我已经到了二十三岁,对神山已经把玩无厌,我躺在雪地里,回想非常真实的梦境:“那真的是梦吗?郑怀远,姜望飞,盛魃,半夏,他们都不存在吗?”

一片梅花掉落在我的眉心,眉心梅花印记显形,青烈推开门:“阿恙!”

我起身:“大人!”

青烈看见我眉心的梅花印记,连忙施法,力度太重,我从山上滚到山脚,正好在山下打猎的覃有道看见:“这姑娘是从哪来的?怎么浑身都是雪?”

郑怀远:“不知道,现如今还是夏天,这姑娘应该不是我们这里的”

“扶起来”覃有道道

郑怀远扶起我,我即将睁开眼,一阵风把我带回神山,我睁开眼:“大人?”

青烈推开我,我从地上爬起来:“大人!你也不说一声就放手,刚才大人是想要惩罚我吗?我就只是在地里躺了一会,没有怠惰因循!”我围着青烈转悠

“行!别转了,本山神都要被你转晕了!”青烈道

“哦”我停下来:“大人,我好像闻到了人类的气息!”

“本山神有没有说过你是梅花妖,闻不到人的气息”青烈道

我:“可我就是闻到了,真的!”

青烈回想,把我带到神山时,我六岁:

我:“我是谁啊?你又是谁?”

“本山神乃是神山守护山神青烈”“你,是梅花妖阿恙,本山神可以让你飞升成仙,但你必须要在这里中梅花树,不能私自离开,你要是离开,本山神要你永世不入轮回”

我:“为什么?妖怪不能入轮回吗?为什么我没有之前的记忆?”

青烈:“因为你没有之前”

“我没有之前?可是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我真的是妖吗?”我道

“你是妖,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问”青烈道

我:“那我要种多久?”

“本山神不是说过了吗?等神山都种满了永开不败的梅花树,你就能飞升成仙!”

“哦”

我给梅花树浇水:“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总是不喜欢和阿恙说话,为什么他总是这么高冷,恁大的神山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神一妖,为什么神仙和妖怪也能一起生活?为什么我明明闻到了人类的气息,大人还是要否认?”

青烈出来:“你有这么多为什么,你自己不觉得头疼吗?”

我:“可是我已经在神山生活了一百一十七年,不是十七年啊!”

“一百一十七年吗?这么短”青烈道

“这还短啊?”我嘀咕:“阿恙肯定比不上你这老宿啊”

“老宿?”青烈那恶狠狠的眼神仿佛能直接穿透人的心灵,令人不寒而栗

我颤了颤:“啊呀!大人,这神山一年到头都在下雪,是因为你的心里也在下雪吗?”

青烈:“雪是世上最美的东西”

我:“美?果然是美丽冻人”

青烈感受到有人触碰结界:“种你的树,本山神有事要离开,要是让本山神知道你趁着本山神离去就消极怠工,要你好看!”

青烈离去,我浇水:“好看的不能再好看了,还要什么好看?”

青烈出神山,隐身,见郑怀远和覃有道试图破坏屏障,略施法术,郑怀远和覃有道平地摔跤,覃有道:“怎么平地也能摔?是不是有人在搞鬼?算了,我们回去吧,下次再来,太玄乎了”

青烈回到神山,我已经靠着树枝进入梦乡,青烈施法,一个雪球打在我的头上,“恩?疼!谁啊!”

“你是在指谪本山神吗?”青烈道

旧事重提,姜望飞:“姐姐,所以你不是更生人,你真的是梅花神?”

“什么梅花神?我是梅花神还是更生人?我不是梅花神,我是更生人!”我道

思绪拉回现实,我躺在雪地里:“那真的是梦吗?郑怀远,姜望飞,盛魃,半夏,他们都不存在吗?”

一片梅花又掉落在我的眉心,眉心梅花印记逐渐显形,青烈推开了门:“阿恙!”

我起身道:“大人!”

青烈看见我眉心的梅花印记,连忙施法,力度太重,我从山上滚到山脚,正好在山下打猎的覃有道看见:“这姑娘是从哪来的?怎么浑身都是雪?”

我睁开眼,看见了郑怀远:“是,是你!”我抱住郑怀远:“我终于看见你了!”

我揉捏着郑怀远的脸:“你知道吗?郑怀远,我好想你,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们相爱又别离,你有没有成亲啊?”

“没有,你”郑怀远推开我:“你是谁?”

我:“我是覃玉,也是梅恙,你还记得我吗?”

覃有道:“你姓覃?”

“覃有道!真的是你啊”我道:“我是覃玉!”

“朕不认识你,见你是女子,赶紧走,不然就把你当做刺客抓起来!”覃有道:“你要是再用覃姓弄虚作假、冒名行骗,要你天诛地灭!”

“你不认识我?你母妃不是时画屏吗?”我道

覃有道:“你竟敢直呼当朝太后的名讳,来人,拖走!”

我使劲用手捏住脸:“疼!这不是梦?所以之前的一切也不是梦?郑怀远,你真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覃玉啊!”

“不认识”郑怀远道

“你爹是郑老大,你二爹是郑功成,你娘是王芳舒,你舅父是王肃,你今年二十八,十一岁那年家破人亡,郑家庄的人都欺负你,对不对?”我道

郑怀远:“你知道又如何?”

“你,你”我看向他腰间佩戴的剑:“不是,流光剑,你不是郑怀远?”

“我是郑怀远,而你,就是刺客”郑怀远道

我:“所以我们的过去都是云烟?”

郑怀远:“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如梦初醒,我躺在床上,姜望飞扶起我:“姐姐,你醒啦”

“我怎么了?”我道

“那日河边你哭了一会就晕了过去,我把你带回来了,你睡了好久”姜望飞:“喝粥!”

“我自己来”我喝着粥:“总感觉头昏脑胀、懵头转向的”

“覃玉!”斯蔻踹开门:“你啊,你啊!你都走了回来做什么?欺负老实人是不道德的行为,我们都要做有良心的人!你专挑老实人欺负,你怎么这么贱呢?”

“你说什么呢!你才没道德,进门也不敲门!”姜望飞道

斯蔻:“你谁啊!没了上家找下家?撒谎、欺骗,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和信誉,这样不要脸的人不值得信任,姜望飞,你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不是傻了吗?”我道

“我之前是傻了,但刚刚清醒了!”斯蔻道

我:“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傻吧,都是装的,就是为了郑怀远娶你,你也不怎么喜欢他,就是想要打击报复我,是吧?”

斯蔻:“是又如何,但他已经是我的相公了想,你别惦记有妇之夫行不行!昨夜他一整夜都没回来,独守空闺的滋味你不明白,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如果他已经冰冷无情,我回来又能改变什么?是他根本没放下我”我道

“所以你就要从我身边抢走他吗?我用了三年,三年,他都要接受我了,你…”斯蔻道

我:“我不会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