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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与山神有约之孤乃天定女帝 > 第67章 你和我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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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马,一名百姓抱住我的腿,沙哑的喊叫:“公主别走!”

我扶起他:“你是有什么事要和孤说吗?”

“我的女儿从十年前就一去不回、杳无音信,请公主帮帮我们吧!”男子道

我透过眼角斜瞥,不巧看见郑怀远的流光剑:“他给了你多少银子?孤再多给你一份,告诉孤,谁让你来留孤的?”

“是一个黑衣男子”

我走到郑怀远面前,郑怀远:“我不希望你走,因为我想你能依赖我,看着你长出茧皮的双手,我很心疼”

“既然心疼你更不该拦我,一刻千金哪”

郑怀远:“做金枝玉叶不好吗?”

我:“孤要的不是金枝玉叶,而是权倾朝野,到时没人能够欺负孤”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之在乎功名利益,你可以一走了之,可是百姓们该怎么办?”郑怀远道

“拦孤者,杀!”我道,推开郑怀远,走向城门,城门却被关闭,无数百姓们都跪在城门前:“公主不要走!”

我:“你们收了郑怀远多少钱?孤再给你们”

一男子:“钱不能收买人心!应该千金不换,公主,求您帮帮我们!打春开始寿阳就没有下过一滴雨,覃有道说除非当上太子才肯帮我们求雨,太子拿着一个锤子对准天空,就引来了雷雨,可是他如今不管我们了,十日过去了,求您找殿下说说吧,让他再下一场雨!”

我:“钦天监没办法吗?”

“没有”

一个鸡蛋打到我头上我转身一看,是斯蔻和盛魃等人带着平民百姓朝我扔鸡蛋、烂菜叶,我身边的百姓们拦在我面前:“你们不许伤害公主!”

斯蔻:“公主?就是一个长生不死的妖怪,她之前都是骗你们的,她知道这一切都会发生,就想通过一次次灾难成为拯救你们的人,让你们摩拜她”

凌祎:“就是,一个疯子!上次铡刀都没砍死她,你们居然还求她!”

我:“我不是这一切的主宰,我连自己都”

“公主,请回宫!”郑怀远先行跪下,我周围的百姓们也跪下,我回到圣听堂:

我:“什么锤子?是这个吗?”我拿出覃璋的雷霆锤

百姓们纷纷点头:“是”

我来到山顶,引天雷,电闪雷鸣,大雨倾盆,百姓们跪谢我,我:“免礼!这雷霆锤,钦天监,就交给你吧,可不要利用它做坏事”

我回到兴乾殿,郑怀远看着手中端着的碗,回想梦里:青烈:“神马罗国对外来人一律视为入侵者要斩首,去那里,更生人就不能更生,她也就一颗脑袋,砍完了也就没了,所以你不能让她离开”

郑怀远:“可是我留不住她”

“生花粉,你把它与粥混合,都是白色,无味,只要让她连着喝三次,她就不会再想离开了”

“吃了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郑怀远道

“不会”青烈道

郑怀远试图喂我,我阻拦:“我自己来”

喝过之后,我捂住头:“好困,我睡一会”

第二次喝后,我的手开始长红疹,郑怀远回忆:青烈:“长红疹很正常,过不久就会消下去,记住,一定要让她喝够三次”

我难以控制自己的手,想要抓痒,郑怀远绑住我的双手,姜望飞抱着暧暧进来看见:“郑怀远!你怎么要把姐姐绑着呀!”

我:“他也是在帮我”

第三次喝下后,我连着昏睡半月,我将醒未醒,在梦里看见青烈,青烈:“覃玉,你不能怪我,是郑怀远自己要喂你吃生花粉的”

“生花粉?什么是生花粉?我怎么睡了很久的样子,我要醒,我要醒!”我道

大雨一连下了一个月,水患如同猛兽般肆虐,给人们的生活带来极大困扰和危害。郑怀远出宫门看见,百姓们上前询问:“公主在哪?公主醒了吗?能不能让公主出宫来看看?地里的庄稼都不能卖了”

“我尽力吧”郑怀远回宫看着不停挣扎的我:是我太自私了吗?我只是不希望你死在神马罗国…

郑怀远唤我名字:“公主,覃玉,醒醒,醒醒!”

我想开口说话,却有股白烟从嘴中冒出,郑怀远透过纱帘看见,嘴里长出一朵睡莲,脸上长出茉莉花,窗笼长出太阳花,头上长出鸡蛋花、月季花,我睁不开眼,听不见声音,安静的令我感到可怕,我的手上长出黄桷兰花瓣,脖颈上显现树皮纹路,郑怀远脸上闪过一丝震惊,被雷击中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手微微颤抖,仿佛无法相信刚发生的一切

我就想被世界抛弃了一样,眼角流出泪水,眼旁的茉莉花绽放,青烈:“你向来会骗人,想不到吧,我也在骗你,郑怀远也在骗你,生花粉拌在粥中,好吃吧?”“怨恨为骨生根,欲望为食生长,你的欲望比怨恨强烈,生长的也就更快”

“青烈!你控制多少人的思想,你在主宰世间的一切对不对!”我道,上前试图抓住青烈,青烈一闪而过,到我身边:“是我也不是我,如果我就是一切的主宰,那这世间岂不是就只有本山神一个神仙?小小山神怎么能掌管这一切?”

我:“不是你还会是谁?玉帝吗?”

“你永远也猜不到,你用雷霆锤引天雷,以至于人间下了整整一月的雨,,房屋被冲垮,地里的庄稼被淹死,你将会是罪人,他们不会放过你,不过你已经变成生花妖,一个妖怪”

“妖怪?我不当妖怪!青烈,就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干涉人间的事情了,覃有道是不是也有奇谭天书?”我道

“天底下只有一本奇谭天书,在你手里,覃璋和覃有道的天书都是我送的,本山神知道奇谭天书的内容,他们需要,本山神就告诉他们咯”

我:“你知道奇谭天书的内容?”

青烈:“我可以透过你的眼睛看世界,天书中的内容也一样能看到”

“郑怀远是不是被你蛊惑了?他不希望我去神马罗国,你和他说了什么!”我道

“本山神凭什么要告诉你?”青烈道

我:“可你之前为什么要帮我?现在为什么要害我?你是要捧杀我吗?”

青烈:“对啊,郑怀远现在正想用鲜血救你,他不知道,人血会滋养生花,加快生长,你的鼻息微弱,永远也不会醒过来”

郑怀远拿剑划破手指,滴到我嘴边,我不停挣扎,可是郑怀远所见的我仅仅在睡眠,花生长的速度加快,我逐渐喘不上气,却无能为力,夜色尚浅,可月亮早就挂在空中,独独映照地上古老的梅花神石像,梅花神石像闪着诡异的光芒,眼角留下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脸庞,随风飘到宫中,滴到我的眉心处,我看见青烈身后站着的梅花神:“梅花神?”

青烈转头:“梅?是你吗?你怎么现在才出现?”

梅花神与我模样无二,我:“梅花神,你是谁啊?”

青烈:“本山神果然没有猜错,你覃玉就是梅花神唯一一缕魂魄的寄生者”

梅花神没有开口,仅仅对我笑着,我皱眉:“不要笑啊,你谁啊,我不是你,我是覃玉,也不是什么更生人,我要回去,你们的事为什么要牵扯我们人类?”

梅花神用梅花锁链勒住青烈的脖颈,我终于睁开了眼,郑怀远眼中泛起泪花:“你醒啦!对不起,对不起,我被”

我看着他手上捧着的一朵朵花,郑怀远:“这都是我从你身上采下来的”

“我要出宫”我起身,郑怀远拉着我到梳妆镜前:“你这副样子,还是先别出去了”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树皮纹路连自己也恶心,我还未戴上帷帽,姜望飞进来看见:“这,姐姐,是你吗?”

“现在改口还来得及”郑怀远道

姜望飞上前看:“忘记告诉你了姐姐,我现在是名画师,我前不久在梦里看见一个仙女,她就长这副模样,你好美,我去找画拿给你看!”

我看着和自己现在一般的画像:“无师自通?”

姜望飞:“我在姜国就是驭兽师,也不能什么都靠姐姐,有空的时候自己也能动手绘画美好”

我戴上帷帽,姜望飞:“姐姐是怕吓到人吗?没关系的”

“我还是先戴着吧”我道

来到街上田里,一百姓:“那不是郑怀远吗?公主身边的侍卫,那个戴着帷帽的人不会是公主吧?”

“应该是,我们找公主说道说道!”女子道

两人走向我,我转身要走,女子:“别让公主跑了!”百姓们围上来,观者如堵、水楔不通,我低着头,姜望飞和郑怀远挡在前后,郑怀远:“她不是公主!”

一男子:“那你们挡什么啊!”

我:“是孤对不起大家,在这里向大家道歉!”我鞠躬,一女子:“就道歉?你三两句话就能赔我们一个月的损失吗?有权有势就能欺负人啊!”

“就是,本来是绿油油的庄稼如今凋零不堪,大雨不停下,水也一直涨,淹没了庄稼田地和房屋,我们安居乐业的村庄啊,我们百姓们也只能被迫转移,损失惨重。你呢?逃灾躲难、不理不睬,敷衍赛责,太子殿下还帮我们挽救庄家呢,你去了那里?”

“吃粮不管事,螳臂当车、以卵击石,都说了让你找太子殿下,力不自胜!”

“关公面前耍大刀,你就没自知之明吗?自作主张,太子殿下还替你给我们道歉!”

远处传来声音,覃有道:“乡亲百姓们,对不起啊,妹妹的确是有些骄傲自满、得意忘形了,采到了无忧花就目中无人,你们放心,本王一定好好说她,补偿款、赈灾款很快就到了,乡亲们都忙自己的吧,嘉善一定反求诸己、翻然改悟,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现在已经豁然贯通了对不对?”

我点头:“覃玉对不起大家”

百姓们还未散开,覃有道在我耳边:“都说过了,让你别夸夸其谈,以后要踏踏实实的,讲求实效,别华而不实、大吹牛皮,百姓们要的不是言之无物,你再口齿伶俐又能怎样?闷声才能干大事,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不过你这次也算做的对,还知道出来道歉,你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对吧,善则称人,过则称己,则民不争;善则称己,过则称人,则怨益之”

一百姓:“可是她就算道歉也要戴着帷帽,见不得人吗?!”

我紧抿着嘴唇,努力控制不让自己哭出来,但眼中闪烁的泪光还是无法掩饰内心的悲伤,手轻轻滑过眼角,拭去后悔的泪水。取下帷帽,跪下磕头,没有起身的意思。一男子:”算了算了,起来吧!

站起来抬头的瞬间,众人惊讶万分,一女子:“你是怕你的面状太好看,我们嫉妒吗?”

一老婆婆:“我见过,这不是面妆,是生花症,你一定服用了生花粉吧?”

我投去诧异的目光,老婆婆:“前不久死的优伶就是这种症状”

百姓们连忙散去,老婆婆:“我祖上世代从医,公主要是愿意,就让老身为你医治吧”

我行礼:“谢过婆婆”

覃有道点头后离去,进入医馆,老婆婆熬了两碗绿色的汤药递给我:“你喝下吧,喝了就好了”

我捏住鼻子强行咽下一碗,再喝另一碗时没有捂住鼻子:“这碗不臭诶”喝过后郑怀远从我百宝袋中拿出糖豆:“吃颗甜的”

姜望飞也拿了一颗:“姐姐,望飞也想尝尝”

“哎!”我还未说出阻拦的话,姜望飞已经咀嚼起来:“怎么一点也不甜啊,还是苦的!”

郑怀远:“不甜?”

老婆婆拿过糖豆,吃下一颗:“哦,这是用抑制情绪的山草土制成的糖豆,所以吃起来是苦的,山草土是山上的草腐蚀在土地里变成的新型土,不属于药材,有些不能吃药又情绪起伏大的人就吃这种糖豆,还有缓解心悸功效”

我垂眸,郑怀远抓住我的肩:“所以你吃的从来不是糖,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会心悸?”

“我,不会”我挣脱开他,起身戴上帷帽走去,姜望飞看着我孤独的背影:“姐姐等我!”

跑上前:“你要吃小猪包吗?”

“不想,自从母后离世,我再也不吃了”我道

“我想吃,我去买,你等着!”姜望飞离去

郑怀远在身后跟着我,相距五步远的距离,一言不发,我眼中含泪,不知要去往哪里,累了就靠着巷角席地而坐,郑怀远在转角靠在墙边坐下,偶尔探头看我一眼,姜望飞找来,拿着三个小猪包,给郑怀远一个,再递给我一个:“你尝尝吧,可好吃了,姜国从来没有小猪包卖,外形就像小猪,我都在想,倒底谁手这么巧,能把馒头捏成小猪模样,好可爱”

我吸吸鼻子:“你喜欢,你拿去”

姜望飞又递过来:“你吃一个嘛,要么你讨厌我,不然你就是讨厌我”

我接过小猪包,姜望飞边吃边:“有时候我都很恨自己,为什么姜国灭国了自己还一点感应都没有,看见被夷为平地的姜国也不是很伤心,当时人都懵了,似乎像在做梦,你现在也一定像在做梦一样吧”

我缓缓开口:“大千世界甲乙丙如恒河沙数、浩如烟海,而我却是那个凡夫俗子丁,庸常、低劣而差劲,心若浮萍、身如流萤,无支棱,惊人无鸣,大大小小的包袱强加给自己拎,风轻轻,雨淅淅,我什么也不是,无可无不可,就像不存在一样,我曾经也想不卑不亢看莺飞草长,后来不知为何走偏了路,争先恐后、好勇斗狠,争强好胜把自己都搭进去,口出狂言、自吹自擂、自卖自夸,大张其词!”

“其实你”姜望飞道

“不用安慰我,我对不起郑怀远,对不起百姓们,更对不起我母后,现在想想功名虚而不实,怎么会比百姓们重要,我在一步步路中迷失了自己,还对四哥出言不逊,娓娓而谈不忘初心,我已经忘记了,但好像又没忘,我的初心就是做皇帝,坐拥江山,但现在我后悔了,壮士扼腕、悔不当初”我道

姜望飞:“那接下来你打算做些什么?”

我:“我要做皇室香水调香师,做天下第一的调香师,造福百姓、为民为国”

姜望飞起身:“我来的时候看见郑怀远了,在转角,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点头,向转角挪了挪,郑怀远和我就隔一个墙角,姜望飞坐在一旁:“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个嫖客,把钱花完了,鸨娘摆酒为他饯行,忽然下起了大雨,嫖客感叹道:“雨落天留客,天留人不留”鸨娘念他在这里花了不少钱,便勉强留他住了一晚,第二天雨还是没停,便又留了一晚,第三天只是狂风大作,没有下雨,但嫖客还想再留住,又叹息,但鸨娘说了什么你们猜?”

我:“鸨娘又留了一晚?”

“鸨娘说,你如今没了钱,风留(流)不成了!”姜望飞道

“哈哈哈!”郑怀远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表示一下,姜望飞笑笑:“好笑吧”

我初听好笑,后来莫名其妙眼角滚落几滴泪水,但嘴角还是扬起的,姜望飞没看清我的脸庞,只看见我的笑容,失了神:“你微微一笑的样子真像月牙,好看”

我没吱声,任由泪水染湿衣裳,郑怀远笑着哭,我们都没有发现,郑怀远回想在医馆中听婆婆所言:“虽然生花症是治好了,但她失去了嗅觉”

郑怀远:“你怎么知道她失去了嗅觉?”

“因为两碗药都是丑的,你们当时也捂住了口鼻,但她没有,也就是说她失去了嗅觉”

郑怀远起身,我也起身:“对不起”

郑怀远转身:“公主,我必须要告诉你,你失去了嗅觉”

“你骗我!你一定在骗我,望飞讲了一个笑话,所以你也想讲个笑话,可是这个笑话不好笑,以后别说了,我们回去吧”我道

我上前试图牵住他的手,郑怀远把手背过身去:“你不想改变命运了?就任由青烈掌控你的生活?”

我:“人定胜天是假的,就是上天把我们抛弃到人间的,我如果强行改命,恐怕会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翌日,兴乾殿,我看着慢慢一桌的荤食,郑怀远坐在一旁:“你闻闻,香不香?”

我一闻,脸上带着一丝不安,眼神闪烁着疑惑,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很不确定,我再使劲的问:“怎么一点味道都没闻到?”

姜望飞:“不会啊,这么香的猪肘子,你没闻到吗?”

“没有”我摇头,郑怀远按住我的头:“不要逃避,你再闻闻,闻不到只能说明”

“我闻到了!”我看似镇静地说

“你在盗钟掩耳!别自欺欺人了,你没有闻到,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扒开他的手,要走,郑怀远拉回来:“说,是不是!”

我:“不是,我说了不是!”

“是对不对?你自己心里清楚”郑怀远道

我努力扒开他的手,可郑怀远按住我的肩:“是不是!”

我:“不是,我心里不清楚,不是,不是,不是!”声响越来越大

郑怀远起身:“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唉”

我努了几下嘴,强忍泪水:“你什么人啊,你只是一个侍卫!出去,都出去,出去!”

关上门,我坐在床边,嗅了嗅:“怎么还是闻不到,怎么会呢!”一双眼睛泛着泪花,偷偷崩溃,郑怀远推开门,我连忙擦去泪水:“你进来干嘛?”

“笔在手里,句在心里,你在眼里,我在你的哪里?”郑怀远抓住我的手

我靠在他身上失声痛哭,姜望飞回到木香居,回想昨夜郑怀远的笑声:“原来在那个夜晚,他们两个不是在笑,而是在哭!”

回到兴乾殿,我三人相拥痛哭,后来我自请贬为庶民,和郑怀远、姜望飞二人一起离开了皇宫,踏上了去神马罗国的路程

到浔阳,客栈:

我看着在床上打滚的暧暧:“谢谢你望飞”

“要谢你,它才能在温暖舒服的床上呼呼大睡,呼噜呼噜的吃肉”姜望飞:“有户人家请我驭兽,报酬还高,我先走了”

我点头:“一路小心”

郑怀远摸摸我的头:“我也要去赶尸了”

两人离去,我走出客栈,到纸扎店:“老板,您这里还缺打下手的人吗?或者您愿意收徒弟吗?”

老板:“你之前做过纸扎人吗?”

“做过”我道

这夜,一个红衣女子前来:“老板,给我做个纸人”

我:“我们关店了,不做”

老板:“对,我们不做”

女子离去,我们明眼看见女子的脚根没有点地,脚尖踮起走路,来去如风,老板:“明日再来啊,只要你干得好,这个月的月俸就多给你点”

旦日,我早早就出了门,郑怀远看见我的信条:“我出去转转,不用找我”

是夜,红衣女子又来,我依旧:“不做”

女子双眼瞪着我:“你看看我是谁?”

“凌肆?”我被这个噩梦吓醒,郑怀远跑到我房中:“你没事吧?我右眼皮一直跳,你有没有事?”

“就是做噩梦而已,少见多怪”我道

我与郑怀远坐在桌前,我刚要喝水,郑怀远阻拦:“你确定明日要自贬为庶民?”

“不确定”我刚要喝下,郑怀远抢过杯子:“今日你说要自贬庶民去神马罗国寻找身世之谜的时候,我在想你是不是得失心疯了,你既然不确定那就再想想好吗?”

“不用想了,接下来我会兢兢业业开我的圣听堂,待大覃海清河晏再完成我自己的任务”

“那就好”郑怀远搂住我,我推开他:“你和我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