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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才女貌,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不过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位阿念姑娘应该就是皓翎王最疼爱的小女儿,皓翎念。

无缺公子就算才华出众,恐怕也未必能入皓翎王的眼,毕竟那一位足够冷心薄情。

晚上皓月当空,如同一盏明亮的灯,高悬在深邃的夜空中,洒下银色的光芒,铺在平静的水面上。

花无缺脱了鞋,把小腿放入水中,撩动水波。他右手拿着酒壶,仰头看着星空。

“你泡了很长时间了,上来我帮你擦擦脚。”涂山璟拿着手帕站在他的身旁。

他轻轻放下手帕,蹲下身去,手指轻触水面,涟漪荡漾开来。他小心翼翼地替花无缺擦拭着湿润的小腿,动作细腻而充满关怀。

涂山璟擦着这雪缎一样细腻光滑的脚丫,眼瞳深处渐渐变得浓黑。

男人的脚怎么会这么可爱,还有腿上肌肤细腻得仿佛能反射月光,每一寸都透出无尽的娇嫩与纯净。

花无缺见他愣住,用脚轻轻踹了下他的胸口,他眼神迷蒙,透着些醉意。

“你还擦不擦了,我困了!”

涂山璟清醒过来,给他穿好鞋子,“我背你回去。”

花无缺也懒得拒绝,“璟,你快把我惯坏了!”

涂山璟嘴角翘起,惯坏才好,这人应该不会赶自己走了吧!

树梢上一道白光闪过,银丝被风吹起,那人站在树叶上,负手而立。

“招蜂引蝶!”

涂山璟把花无缺安置好以后,才离开他的房间。他突然看到院子里出现的人影,顿时戒备起来。

白衣男子戴着面具,如同月光一样光华耀人。

“你是谁?为何出现这里?”涂山璟质问。

“轮不到你多管闲事,我要屋里的人!”他直接冲了过来,涂山璟见状拦住他。

“想要伤害他,先过我这一关。”他灵力恢复不少,迅猛出招。

两人在月光下交手,身影忽隐忽现,宛如一场华丽的舞蹈。

白衣男子的身手矫健异常,每一次的攻击都充满了凌厉之气,而涂山璟则以其柔和而坚韧的灵力化解了每一次的冲击。

白衣男子有些不耐烦,他眼神一厉,给我滚开!

话音刚落,他白皙坚韧的手指变得邪恶凶厉,五指成爪,在涂山璟胸口留下几道血痕。

涂山璟的眼神坚定,毫不退让,他挥动灵力,抵挡着对方的攻击。

见对方顽固不化,白衣男子眼中红光闪烁,决定给这人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

就在这时,“此人与我有旧,璟先退下吧。”花无缺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推开窗户,倚在窗框上,眼神中带着几分倦意,又不失锐利。

白衣男子闻言,动作一顿,面具下的眼神闪烁不定。

花无缺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月光洒在湖面,平静而深邃:“我们之间的事,不必牵扯他人。”

听到这话,白衣男子似乎犹豫了一下,但随即目光坚定,向花无缺走去。

涂山璟紧盯着他,却没有再出手,他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他只能在一旁守护。

“公子,有事叫我!”他决定就待在院子里等着。

“璟,你回去休息吧,他是我的朋友,刚才跟你开玩笑。”

涂山璟低声答应,“好,听你的!”

相柳进了花无缺的房门,透过窗户看到涂山璟离开,“他就是之前的乞丐?”

“没错,现在他叫璟,你不该打伤他。”花无缺自然没有忽略璟胸口的伤痕,“他也是我的朋友。”

相柳胸口突然升起一股怒意,“你心疼他!”

花无缺听出他语气中的恶劣,笑着说:“怎么相柳大人,吃醋了?”

相柳的面具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却很快被冷漠所替代。他别过脸,不愿让花无缺看见自己的窘迫。

“不知所谓!” 他相柳怎么可能吃一个男人的醋。

花无缺轻轻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想要摘下他的面具,却被相柳躲开。

“实话实说,像我这般俊美可爱的男人,是不是世间难寻?”花无缺厚着脸皮问。

相柳沉默片刻,终于摘下了隐藏自己面容的面具,露出一张俊美绝伦却带着淡淡清冷的脸。月光映照在他脸上,如同雕塑般完美无瑕。

“你觉得在我面前,说这句话,配吗?”

花无缺承认有一瞬间被他蛊惑了,不过他很快移开视线,“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

“山上不少人出现瘴气中毒的迹象,你有没有办法?”相柳这才说出他来的主要目的。

“不同的症状需要不同的方法,我们现在上山,我需要对症下药。”花无缺收拾几件衣服,拿着药箱,给闻溪她们留下字条,就跟着相柳走了。

山上的情况不容乐观,已经有人受不住瘴气中毒的反应,陷入重度昏迷。

花无缺连忙用针灸放血,把人从阎王殿门口拉回来。

相柳知道他医术高明,没想到这么厉害。辰荣军的军医都已束手无策,他居然能把人救回来。

他还是小看了这位朋友的能力。

“这样下去不行。”花无缺查看了整个军营的情况,感染瘴气的人越来越多,好在他想起了云之羽世界制作的白芷金草茶。

把配方写了下来,“把上面的药材准备好,煮出来,让每人喝一碗。”

相柳立刻安排人去办,没想到军医那里又出了问题。

“大人,我们手头的药材不够了!”

相柳皱起眉头,“我去想办法,先准备一些。”

军医答应下来,相柳此时只能考虑再去赚钱了。

花无缺拉住他,“你打算怎么办?”

“赚钱买药!”相柳简单利索的说。

“这么多人,就算把你卖了,也凑不齐药材。”

“那你说怎么办?”

“这是我的令牌,你拿着先去药房调集药材。这算你佘的账,回头你还我。”

相柳深深看了他一眼,嗓子有些发堵,“好!”

花无缺看着相柳远去的背影,唇角微勾。转头开始忙碌起来,一直忙到天明。

他统一分配人员,安排好病患,又让人消毒杀菌,煮热水喝等等。

辰荣军的病患不再死去,众人的心也安定下来,对无缺公子更信服几分。

相柳回来,掀开帐篷,就看到花无缺在一旁坐着小憩。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对方身上,垂首注视花无缺的瞬间,他觉得好像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指尖似是被蛊惑般的落在他的脸颊上,忽地又像烫到一样收回,相柳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果然在军营待时间长了,看母猪都赛貂蝉。

花无缺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衣服,眼神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