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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后,樊珠拿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了靠墙的红木箱子。

“阿慈,把里面的衣服都搬出来。”

“好。”

林以桉虽然不知道奶奶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这箱子虽然上了锁,但箱子上没有多少灰尘,肯定经常打扫。

箱子里放的衣服不少,而且林以桉发现越往下翻越是些没有剪裁过的布料。

等到搬出来好几匹没有裁剪过的布料后,林以桉觉得自己貌似知道了奶奶这一举动是为了什么

“奶奶,我自己……”

樊珠含笑打断了林以桉的话:“阿慈,搬完了吗?”

“没,还差几匹。”

这箱子看着不起眼,但实际上内里能装的很。

林以桉搬到最后,半个身子都探进去了。

这……

樊珠看到小孙女从箱子里两手空空的直起身来:“搬完了?”

“没有。奶奶,我擦擦手再搬。”

林以桉细细地洗了手,又拿盆架上的布巾把手上的水珠擦得干干净净。

呼,触手的感觉那么凉而光滑肯定是好布料。

等到把压箱底的两匹料子拿出来后,林以桉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我的天……”

这布料上不是没有花纹,而是她根本没有感觉到花纹的存在。

大红色的布料上布满了繁美的花纹,但丝毫不给人任何眼花缭乱的感觉。

这得是手工绣上去的吧,就这么放在箱底真的可以?!

所以刚刚自己搬的那几匹布料是来保护这两匹料子的喽。

那奶奶……

停!

林以桉拉回了自己马上要跑出地球的思绪,别想了!

“奶奶,现在搬完了。”

樊珠没有看单独被林以桉放置的两匹布料,仿佛在她眼中这两匹料子和那些打过补丁的衣服没有什么不同。

“好。”

于是,林以桉看着樊珠不知道按了钥匙上哪个按钮,这把钥匙中间的花纹裂开,里面居然还有一把钥匙!

这钥匙也就比绣花针粗不了多少吧。

“阿慈,来,拿着这把钥匙。箱底的右上角有处竹纹,摸一摸有个锁孔,打开它。”

林以桉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拿起樊珠手心的那把钥匙,端了盏油灯走向了箱子。

竹纹,竹纹,还真有!

箱底的角落里的确有一丛雕刻的竹子,摸上去就跟那两匹料子一样,完全摸不出来纹路,就像这箱子上天然的花纹一样。

林以桉细细地摩挲按压着那处花纹,既然花纹摸不出来,那锁孔应该很容易找到的……

林以桉摸了几遍后,终于在一小片竹叶上找到了锁孔。

林以桉把钥匙插进去,转动了一圈,箱底的底板开始缓缓朝两边打开。

“我……天。”

林以桉真的没想到这箱底居然真的有隔层,赌上自己毕生修养才没说出某些字眼。

“奶奶,打开了。”

林以桉现在觉得手中的钥匙跟烫手山芋似的,赶紧还给了樊珠。

樊珠把那一小根钥匙重新按回到另一把钥匙中,花纹闭合,要不是箱子还在那林以桉都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阿慈,再帮奶奶个忙,好不好。”

我能说不吗,奶奶。

虽然已经干到这一步,再逃避也没什么意思了。

林以桉觉得自己貌似在一步步揭开家里的藏得最深的一个秘密。

竹纹,那奶奶名字里的zhu字应该是竹,而不是珠。

暗格,布料,化名……这还用说吗?

“奶奶,您说。”

“那暗格里有个小匣子,上面也雕着竹纹的,你帮奶奶拿过来。”

后院。

林安国正在喂牛,这下午还得往县里走一趟,要是这牛没吃饱,半路给他尥蹶子就不成了。

“爸。”

林安国把手中的饲料桶放在角落里,擦了擦手:“阿慈。”

林以桉看了看四周,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荷包:“爸,奶奶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林安国看到这个熟悉的荷包就知道樊珠是什么意思了,伸手把荷包接了过来塞进棉袄的里兜里。

“行,爸知道了。赶紧回屋里睡午觉去吧,外面怪冷的。”

爸,你这么淡定吗?

这显得她刚才看到一匣子的小黄鱼的懵逼样子很傻哎,还好除了奶奶没别人看到。

林以桉木然的转身回到房间,一个飞扑上床,把脑袋埋在被子卷中。

奶奶的身份应该不一般,但估计是现在不能往外透露的那种。

倒是奶奶把这件事交给爸爸去办挺让她吃惊的。

林以桉回来也有几天了,林安国这位父亲给她的印象就是少言寡语,朴实无华。

看来还是她对父亲了解的太少了。

林以桉在床上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从空间中拿出几个不同牌子的暖贴撕开外皮。

“嗯,铁粉对了,蛭石好像是这个,炭也对了!二哥办事还是挺靠谱的。”

林以桉拿出一个小的食物秤,这还是当初去粮油市场大采购时那位老板娘送她的赠品。

配比嘛,多尝试尝试就有了。

她就不信她有这么多样品还配不出来了。

林以桉陷入了尝试-失败-尝试-失败的循环中去,暂时还没找到打破循环的方法,也不知道已经又有一个人把她痛经的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一些。

霍芳回到家后,碰上了刚刚睡醒起来的林建茂。

“妈,你这是出去了?”

林建茂自个儿走到厨房,往锅底下添了两把柴火,象征性热一热午饭。

“你倒是终于起来了。上午阿慈那有点事情,我过去了一趟。”

“瓷娃娃?她能出什么事啊?被建斌那小子气到了?”

“建斌?”霍芳摇了摇头:“行了,你赶紧把午饭吃了,下午不准再睡了,再把晚饭睡过去了。”

“行。您说了算,您还没说瓷娃娃到底怎么了?”

林建茂站起身来掀开锅盖,热气扑了他一脸,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