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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先后跳出窗子,卿谧又变成小黑团藏在李莲花胸口衣襟,“向西走,那里要换班了。”

黑阿飞和李二郎打晕两个守卫直接混进队伍,因为多一个看不出,两个有些明显。

好巧不巧,正好遇到角丽谯回来,身后跟着的是谄媚讨笑的宗正明珠。

莫非,方小宝听到的是他们二人的声音?卿谧看阿飞的眼神都有了不可言说的微妙变化。

“相夷相夷,你看!”

李莲花斜瞥了一眼,拍拍小黑团子,“稍安勿躁。”若非他似笑非笑的嘴角一直上扬,卿谧还真以为他是个正经的。

“圣女,真的不管单孤刀吗?”

“哼,单孤刀这个废物,连身中碧茶的李相夷都打不过还妄想一统天下?简直痴人说梦,关键时刻,还要我亲自动手。”

宗正明珠对单孤刀不太了解,听她这样说,他也觉得这单孤刀的能力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已经全然忘记自己两次在他们手下吃瘪的事情。

“万圣道封磬那里您打算如何应对?”

角丽谯涂着豆蔻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妖娆转身在宗正明珠身上轻轻刮了一下,“当然是,借刀杀人,坐收渔翁之利喽。”

宗正明珠显然吃角丽谯这套挑逗意味的行径,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角丽谯却缩回去,“明日我便要和尊上大婚,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不然,呵呵…尊上会吃醋的!”

她的尊上此时脸色又黑了两分,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包拯大人转世。

角丽谯本想去看看笛飞声的状况,却被远处的二人吸引了目光,她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询问二人,“你们两个…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角丽谯快准狠揪出了两个看上去很丑的人,李二郎倒还好,阿飞…

她自诩在挑手下方面有些自己的审美标准,什么时候混进来这样的人?又矮又黑,活像个行走的碳球。

莫非是…走后门进来的?

“回圣女,俺叫李二郎。”

笛飞声侧过头,想到自己变矮,又仰头去看李莲花。

这人什么时候会的中原口音?

他学着李莲花,说出了并不标准的方言,“俺…俺叫…李…李大郎。”

“李大郎,李二郎,你们俩是兄弟?”

“对嘞对嘞,俺兄弟是个磕巴,有啥事儿圣女问俺就行。”李莲花知道阿飞口舌有些蠢笨,抢着回答角丽谯的问题。

角丽谯嫌弃地看着这“兄弟”二人,莫名地觉得他们二人熟悉,特别是这个小黑煤球的眼神,那个不屑一顾的感觉很是亲切。

但她一时间想不起这个眼神是从哪里看到的,这兄弟二人又丑到了自己,只想让他们滚远些,“你们兄弟俩以后不许来内院当差,都给我滚到外面去。”

“好嘞好嘞,俺们听令。”

他们巴不得角丽谯赶紧把他们轰出去,卿谧这法子是好,角丽谯万事都追求一个美字,这样不但不是平平无奇还丑的有特点的人,自然深受角丽谯厌恶。

她匆匆吩咐完,便加快步子去寻自己的尊上。

而三人组已经逃之夭夭,不见了人影。

“人呢!”角丽谯站定在本是囚禁笛飞声的水池前,这里只剩下捆绑他的锁链。

她叫来今日所有的巡逻兵士,无一人见过有人进这间屋子,更别说笛飞声的人影。

“给我找!就算把山都翻过来,都一定要把尊上带回来!”

她忽得想起那个眼神,这分明就是尊上平时看人的目光,“那个李二郎和李大郎,一定就是李莲花和尊上!”

不过尊上为何会那么矮?

对了,尊上会缩骨术,这些难不倒他。

好啊,竟是从她眼皮子底下逃了,很好,李相夷,他们俩的仇可算是越结越深。

“等等…不必去追了,以尊上和李相夷的武功,你们怕是永远都追不上。

去叫封磬,告诉他,我答应了他的要求。”

角丽谯气得火冒三丈,摔打了不少东西,下面的人个个儿都寒蝉若噤,“加强防卫,重新登名造册,势必要每个人都对的上名号,若再敢出现有人浑水摸鱼进来,你们所有人都去做鬼!”

雪公和血婆早已死在李相夷和卿谧手里,角丽谯除却公羊无门和宗正明珠,并没有太信得过的手下。

药魔惧威,只要笛飞声稍加威胁便马首是瞻,活脱脱一根墙头草。

无人可用的角丽谯只能用一身皮肉笼络住宗正明珠,还有个半死不活的云彼丘。

云彼丘自那日百川院闹事失败,竟是瘫痪在床半死不活,请了不少名医来问诊,皆是摇头叹气。

“云院长应该是被生生震碎了脊柱的几根骨头还有经脉,无法修复,下半辈子怕是也只能卧床不起,除非…除非有扬州慢,素问扬州慢有奇效,那神医李莲花能医死人肉白骨,或许,请他来还能有救。”

扬州慢和神医明明就是同一人,都是他们曾经的门主李相夷,可如今,他已经站在小阎王身侧与他们为敌,云彼丘又是给李相夷下毒的罪魁祸首,他又怎么愿意施救?

曾经名震江湖的百川院如今蜗居在一个四周都是小门小派的山脚,园子也极小不说,百川院本有不少机关能够加快办案节奏,那些机关没有搬来,只能亲力亲为,案子拖沓完不成,江湖的怨言更多。

唯一懂机关的院主还瘫在床上,因为受不了打击,昏迷不醒不愿接受事实,成天要靠人服侍。

更让纪汉佛生气的是,搬来新地址这么多天,老四石水还未出现过,她不在,很多案子都进行不下去。

白江鹑一如既往的没主意,性子软绵绵的,一点儿骨气都没有,云彼丘平时脑子灵活心眼儿也多,遇事还能拿主意。

现在自己身边只有一个白江鹑,商讨案子的时候他只会说“可以,这也可以”“我也觉得还行”“大哥看着办就好”。

爱和稀泥的性子一辈子也改不了,他现在迫切希望云彼丘赶快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