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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安忽然想起《三国演义》中他一个爱好,忍不住问道:“阿翁,袁公是否喜欢喝蜜水。”

魏勤转头看向他,好奇地问:“主公最爱蜜水,你如何得知?”

‘咋知道,《三国演义》中袁术兵败求蜜水不得噶了,有人为他逆商极差。’

到现在,魏安还是搞不清楚自己这个世界是《三国志》下的世界还是《三国演义》下的世界。

看起来跟两个世界都有些不一样,但很多地方都有雷同。

魏安一本正经的说道:“骥来信时提及,我方得知袁公喜饮蜜水。师父说,蜜水不宜过多饮用,其有微毒。”

魏勤听后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如此,我当进言劝诫主公。”

饭后,魏安私下问魏勤如何处理与袁术的关系。

“若无主公,焉能有你父今日,大丈夫当一诺千金。”

“阿翁,陛下封你为司马,用师公为校尉,又赐婚与越骑校尉结为姻亲,你可知其何意?”

魏勤叹道:“为父入洛阳,比以往看的更多,又经主公耳提面命,何尝不知。

我为大汉之臣,陛下若有命,但从之。”

“若是袁公与陛下..”魏安逼问道。

“吾身为大汉子民,主公对我亦有知遇之恩,唯死而已。”

魏安:...

可天下,眼看就要乱了,朝廷若是没了权威,四方豪杰就要并起了。

知道了阿翁的立场和想法,知道阿翁心中的纠结,同时也被阿翁真实的忠义所触动。

两人脑海中思绪万千,各想各的,一时无言。

良久,魏勤先回过神来,想起院中那壮硕的骑奴,问道:“安,那体格粗壮的骑奴,是何来历?”

魏安沉思时,阿翁突然问起韩当。

“阿翁,好眼力,此人乃幽州豪族骑奴,名韩当。

因家中小主人战死,被其主迁怒发卖,到平氏后箭毒迸发将死,我暗中用师父的药将其救回。

习公言此人搏杀八名鲜卑骑兵。

此人膂力过人,骑术弓术出众,当不会有假,若非其毒发将死,卖价可是三十万钱,堪比两匹良马。”

魏勤感慨道:“如此豪杰,沦落为奴,可惜了。

日间观此人刀法稚嫩,却有彪悍之意,诚为用刀良才。”

“韩当初学刀法不到十日,确是用刀之才,黄伯父亦夸韩当天资。”

魏安想到演义中韩当用的是大刀,因而教了他一些基础刀法,

魏勤惊讶道:“方学十日?若如此,其用刀之姿犹胜仓。”

“阿翁,届时你去赴任,将韩当带走。

熊与仓于沙场之事皆不如韩当练达,有韩当护在阿翁身边,儿与阿母可放心一些。

阿翁亦可指导韩当刀法,若其立功,便为其去奴籍,收其为徒。

钱达是先零羌人,以对天神发誓效忠于儿,亦可大用。”

“果是先零羌?”魏勤问道。

戍边十余年的魏勤太知道羌族叛乱主要是以先零羌及其先零别种羌为主要力量,搞定了他们,羌乱基本就没了。

同时也知道羌人对天神起誓,那便是死心塌地。

有誓死效忠的羌人在手,对掌握羌人情况有巨大的好处。

···

翌日,因朱熊许久未归家,加上要随魏勤去凉州赴任,怕是长时间不得归乡,便想着回朱庄一趟拜别族中亲长。

刚好魏氏有几人也要去魏山村,同路。

魏安与家人为朱熊准备了各种肉食,酒水,布帛等数马车的礼物,好让朱熊衣锦还乡。

周仓嘀嘀咕咕说自己没有族亲可以探望,不然也可以如此风光。

魏安拍拍他肩膀:“仓,有师父、师娘、师兄所在之处便是你家,魏氏便是你亲族。”

然后指着正在修建的大宅院:“此宅亦有你容身之处。”

周仓红着眼圈:“多谢师兄。”

“走,师兄带你去县城游观一番。”

韩当被魏勤带到黄忠处去了,魏安便带上周仓,王盾等骑奴。

先陪着周仓去市集逛了逛,然后去了趟习生的店舍。

“魏小郎君!”店舍内的小厮看到魏安,眼都亮了一下,知道又有买卖上门了。

“习氏店舍内可还有骑奴?”

“剩余三名羌奴、两名匈奴奴、两名鲜卑奴,两名乌桓奴,其余奴隶皆被大族所定,留在此处驯服。”

小厮很快将剩下的这些奴仆带了上来,全部被绳索绑缚。

魏安扫了一眼这些奴仆,心中暗暗忖度。

家中底蕴不足,阿翁去凉州没有足够的护卫之人,哪怕武艺高强也会危险。

若有一些忠奴,起码有些自保的能力。

如今家中可用的七名骑奴,数量太少了。

这些人都是游牧出身,只要是游牧民族,骨子里就是崇尚武力和崇拜强者的。

因为生存环境恶劣,只有力量才能更好的保护他们。

魏安在观察奴隶的时候,习生也出来了。

习生见魏安盯着这些奴隶看,说道:“小郎君且放心,习氏调教出的皆是好奴仆。”

这九名奴隶都是看着面相比较凶恶的,看着就好勇斗狠,估计是这样习生才说这话。

“习公,这些奴仆能否胜任跋涉,远去凉州?”

习生保证道:“只要足食将养,三五日便可健壮如牛,足以胜任远涉,我习氏不贩病奴,小郎君放心。”

“习公,韩当毒治愈了。”

“治愈?”

习生想到了那个健壮如石柱一般的幽州骑奴。

“若是治愈,是那骑奴好命,碰上了小郎君这般良主。”

果然如叔公说的那样,习生也是个信人。

魏安见他脸色平静,似乎并没有将损失的三十万钱放在心上。

心中与其合作的想法更坚定了。

“那烦请习公安排场地,我要以武折服这些奴仆,稍后有买卖与习公详谈。”

“小郎君,这些奴仆俱是沙场悍卒。”习生担忧道。

“无妨!”

习生让众奴仆带着这些生奴到了上次的场地。

令人将这些生奴解开。

然后按魏安的意思让人对这些生奴说了一遍。

只要能击败眼前这人,所有人可以放归良籍,还有路费助其归乡。

若是不能胜,当认其为主,不会薄待。

九名生奴站在空旷的场地上,他们身上的破旧衣衫随风轻轻飘动,露出下面结实的肌肉。

他们的脸上带着几分野性和警惕,目光在魏安和周围的弓手之间游移。

听到习生的条件后,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周围的弓手们手持长弓,箭矢已经搭在弦上,随时准备射出。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在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

而魏安的七名名手下则站在一旁,他们身穿统一的服饰,腰间悬挂着锋利的刀剑,目光中透露出对主人的忠诚和敬意。

在这样的氛围下,九名生奴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也不敢轻易捡起地上的兵器。

他们知道,一旦动手,就可能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钱达和孙洛见状,便主动跟其中三个羌人嘀嘀咕咕的聊起来,用的都是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