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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安大开杀戒,围观的一众族人都惊的脸色苍白。

魏顺让猫丫带着小荷跑回家中,其余大人也将围观中的少儿捂住眼睛,带回家中去了。

就连被人叫过来的族长和族老也都吃了一惊,但没有喝止魏安,而是互相之间一个眼神,吩咐魏氏众精壮把村口看起来。

没有三人的点头,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

魏安手持滴血的方天画戟,面带杀机地逼近曹宇三人,三人脸色惶恐,被逼的一步步后退。

“魏安兄弟,魏安兄弟,不至于此啊。”曹宇脸色苍白,汗出如浆,求饶道。

看到赶来的魏兴等人,曹宇连忙喊道:“魏族长、族老,魏氏与娄氏是姻亲,姻亲,我是娄夫人表亲,表亲,不能杀,不能杀啊!”

“安!”族老魏仓喊了一声。

毕竟是姻亲,亲卫奴仆杀了也就杀了,但表亲若是杀了,日后不说魏氏与娄氏,就魏顺与娄氏之间的关系可能会有波折。

“叔公,此人辱我父母亲妹,莫说是娄氏远房表亲,便是血亲,也得死。”

魏安的话让族长、族老都陷入沉默,曹宇三人如坠冰窖。

剩下两名护卫慌忙跪下磕头,同时将武器丢在地上,唯恐动作稍慢便性命不保。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要揭发,都是此贼谋划,都是曹贼谋划。”其中一名护卫哭道。

“你!”

眼看曹宇的剑刺向这名护卫,魏安蛇戟速度更快,银光一闪,顿时将其手腕割掉。

抓着剑的手掉落在地,依然没有放开。

“啊!!”曹宇用手握住断腕处哀嚎着摔倒在地。

魏安一抖蛇戟,戟身瞬间从一片血红恢复了本色。

将蛇戟戟杆一砸地面,底下的青石板顿时直接碎成粉末。

“说!交代清楚,可活命。”

魏安的一声大喝将两名护卫的注意力从曹宇断腕处吸引了回来,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恨意。

刚才曹宇可是想要他们的命,那剑是直接朝着脖子去的。

当即也不再犹豫,说道:“今日污蔑令妹为贼,便是曹贼的谋划,是为离间娄氏与魏氏姻亲关系,好让女郎与姑爷搬离魏家村。”

“为何要搬离魏家村。”魏安问道。

“我来说,我跟他时间久,我知晓的多。”另一名护卫说道。

魏安蛇戟一指:“讲!”

“此贼自投主人后,看在主母的面上,主人对其重用,他却狼子野心,一直觊觎女郎美色,亦觊觎娄家产业。

他有一次喝醉酒后当我面说要娶了女郎,然后继承娄氏产业。

女郎成亲之前,他正随商队在益州,回府后得知女郎已经嫁人,便心生毒计,主动请缨来姑爷府上护卫。

说是保护女郎,实则暗藏祸心。

便是谋划要让娄氏交恶魏氏,断了姑爷的外援,让主人和女郎对魏氏生厌,再寻机陷害姑爷,可得娄氏的产业。”

“害死姑爷,便能得娄氏产业?”魏安问道。

“许是。。。”一直说话的护卫也说不清楚。

“我来说,此事我知晓。”这次另一个护卫瞪了同伴一眼说道。

“主人妻妾成群,骨血却只有女郎一人,他早谋定,回来便向主母提亲。

主母对他亲厚,他再提出生一二子继承娄姓,主母该是愿意的。

主人虽厌他乖戾粗鄙,若主母劝说,加上为娄氏延续血脉,怕是会应允,若娶女郎,娄氏产业迟早便入其手中。

若是主人一味不愿,他就会寻机除掉主人,如此,家中缺少顶梁柱,主母和女郎必然只能倚重他。”

“你二人为何知之甚详?”魏安疑惑道。

“这。。”两人有些面面相觑。

“既然无用之人,那便死去吧!”魏安举起方天蛇戟,先宰了一人,直接将脑袋砍了下来。

另一人被同伴鲜血激了个激灵,木楞了半天,大叫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说。”

“他借着表亲的身份,贪墨主人的钱财,此前府中老管家知道他一些恶行,屡次劝主人将其发配,否则必生祸端,我二人被他以重金收买。

在行商护卫时联系独山贼杀了老管家,并将一半货物私卖,算是交了投名状。

因而他将我二人引为心腹,承诺保我等富贵,谋划皆不避我二人。”

“姑爷府上的护卫皆其亲信,早已被他用钱财笼络。

女郎身边的仆妇,也得其钱财,为其通风报信。

他原本是想尽快除掉姑爷,只是女郎心善,白日,魏氏众人在宅中进进出出,他动手不便。

而且除掉姑爷,魏氏定然不肯善罢甘休会一查到底,他便想了诸般计策,促使姑爷女郎搬离,再下手...”

为了活命,此人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这贼人的丑事一一道来。

“狼子野心。”

“贼子。”

“乃公打死你。”

“敢害我魏氏子弟,狗贼。”

魏氏众人纷纷大骂道,有的还上手,上脚,也不管曹宇重伤在身,将其痛打一顿,浑身鼻青脸肿。

正当护卫交代之际,娄氏女郎恰好从县城归来,她在人群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女郎!”

山见娄淑神色不对,唤了一声。

“夫人。”魏顺把小荷交给魏柳氏后,也回来了,担心的抓着娄淑的柔夷。

“夫君。”娄淑有些惶恐,眼中有泪,感受到魏顺握着自己手的力量,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表兄,我阿翁阿母待你如同亲子,我亦视你为兄,你为何如此歹毒。”

面对娄淑的质问,曹宇咳嗽了几声,冷漠的扫视众人,嗤笑一声:“表妹真是未长大。”

“我劝尔等放我离去,如若不然,定有人取尔等项上人头。”曹宇放下狠话。

那护卫所说的话只要去细细求证就能知道真假。

而且他知道若是姨母还能被自己诓骗,自己素来被姨夫不喜,姨夫定然会派人细查,他也就懒得装了。

“哦!”魏安凝视他,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身后定是有所依仗。

“莫非是有人欲借曹宇之手夺娄氏之财?”魏安心中闪过另一道想法。